我就喜欢你做作的样子 !“我一个朋友的爸爸因为一些事情被抓,你能不能出面打个招呼。”郭世扬一语带过,并不打算深讲。。
一个朋友的爸爸……
郭丁元心里嗤笑了下,求人帮忙的就这样的态度,暗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郭世扬见老人没有动静,倒也没有急着马上要答复,神情淡然地坐在那里喝着茶。
手指敲着掌下的扶手,郭丁元瞥了眼镇静自若的男人,如果自己没有调查过,或许会被郭世扬此刻淡漠无味的神情蒙蔽过去。
心底倒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个一直不靠家里的孙子,第一次向自己开口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的事情。
挑了下眉,嘴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郭丁元顺着郭世扬的话,没有拆穿他这个所谓的朋友,那个案件本身就漏洞百出,如果没有人从中斡旋压制,或许早将人放回去了。
自己对这种肉弱强食的游戏不感兴趣,不过一句话换一个条件,值得!
郭世扬沉着脸盯着老爷子,没有动作。
郭丁元同样盯着面前的孙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点,“你可以拒绝,毕竟这么多年,你都是靠自己的能力解决遇到的难题,也积累了一定的人脉,这次的事我想你也应该能解决。”
这是实话,也是郭丁元最为骄傲的地方,放飞郭世扬这么多年,收获的成果也确实让自己满意。
郭世扬手一握,却也不过片刻而已,随即松开,“除了那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郭丁元摇了摇头:“你知道我最在意的也不过是这件事情,何况你对人家有什么不满的呢?”
“没有,她很好,只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说好就能在一起的。”郭世扬在接手郭氏的部分业务后,跟郭丁元的接触也频繁起来。他的一些理念跟自己不谋而合,一些隔阂也消散了不少,目前这样心平气和的聊天之前都是不敢想的。
点了点头,郭丁元也算是同意郭世扬的观点,不过老人毕竟有老人要坚持的东西,“这样吧,你们先订婚,两人赶赶现在的潮流过段适婚的时间,到时真不合适,分开,我们两家的长辈不干涉,怎么样?”
“让我考虑一下。”沉默了下,郭世扬没有一口拒绝,现实摆在那里,容不得他半点任性。
没有一口拒绝,郭丁元倒有些意外,挑眉探究地看着依旧不动声色的男人,“希望不要太长,我这边倒不着急,不过我想你那朋友的爸爸等不了太长的时间吧!”
郭世扬眉峰动了下,“明天给你答复!”
之后的时间里,两人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晚上郭世扬留在了老宅,这是自他从盐城回来后的第一次。
郭迪刚看着儿子的转变很是高兴,目光滑到罗冬琼为罗莹云细心布着菜时,脸色沉了下来。
郭世扬依旧淡漠地吃着饭,对几人的暗潮仿若没有察觉。
郭丁元将几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没有说话,却在心底叹了口气。
当夏琳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夏卫华家里时,把两人吓了一跳。
夏琳君勉强一笑,却在下一秒,痛哭出声。
王蔓心疼的搂过她,把她抱在怀里,转头看了眼夏卫华,眼眶微红,轻拍着夏琳君的背,“别着急,目前都还没结果,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再想想办法。”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所谓的办法其实已经没有办法了。
要找的人不知去向,现有的线索都指向夏柏强,又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继续查找,更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压制着,根本没办法可想。
趴在王蔓的怀里摇了摇头,痛哭着:“不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点答应,也许爸爸早出来了。可是我,我没想到会被他察觉,都怪我,自己没这个本事还在那样的男人面前耍小聪明!”
王蔓听了这话,跟夏卫华对视了一眼:“不怪你,当时我跟你三叔不是还给你出主意的吗?这要怪也怪我们两个啊!”
王蔓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个事情还是自己起的头,结果好心办了坏事。
“婶,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夏琳君抬起红肿的眼睛,真是恨死了自己,为了自己的那点爱情,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其实我原想回到衢城就跟郭世扬分手,答应那边的条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夏琳君懊悔地拍打着自己的头。
“好了,别自责了,先去吃点饭,休息一下。”夏卫华看着自责不已的孩子,也不好受。
王蔓拉下夏琳君拍打自己的手,心疼地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你这孩子,这样打自己有什么用,疼了就有办法了吗?”
搂着哭得不能自己的人进了餐厅,拿了毛巾把她的眼泪擦干净,只是撑开夏琳君那破了的掌心,盯着上面干涸了的血迹,王蔓的心里那个疼啊,本就微红的眼眶瞬间挤满泪水,眼帘根本无法兜住,胸口憋闷地难受,“别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三婶,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双手搂着王蔓的腰,脸贴在她的腰腹间,夏琳君诉说着自己的茫然,声音里全是无力。
拍在女人背上的手顿了下,“不要着急,路都是走出来的!晚上先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再想想办法!”
在王蔓的注视下,扒了几口无味的饭菜,夏琳君进了三婶准备好的房间,蜷缩着身子窝进阳台上的藤椅里。
窗外,路灯下,飞虫围着那点亮光,挥舞着翅膀,密密麻麻,不知疲倦。
红肿的双眼麻木地盯着,细细地咀嚼着男人说过的每句话。
夏琳君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顾展铭一定是见过自己跟郭世扬亲密在一起的画面!
被男人警告后,自己跟郭世扬的亲密交缠无疑是甩了男人一个响亮的耳光,何况还是那样一个男人!
酸痛的眼里依然是男人离去时冷硬的脊背,涂着红药水的掌心依旧刺痛着。
下巴搁在膝盖上,夏琳君不知道接下来该去找谁,还能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