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曈女帝 !“哈哈哈哈,诗离姐姐你太会说笑了。哈哈哈哈。”小姑娘们笑的前仰后合,一点都没有因为诗离的对于耕种的无知而觉得难为情,反而有一种无知又自知无知的可爱,就连几个活泼的男孩子都靠了过来,好奇她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咦,难道不是这样么,”诗离摆出一副夸张的疑惑神情,还没有说话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发笑了。“你又不是芋头,你怎么不知道芋头就是这么想的。”诗离揪了一下小娃娃的羊角辫。
“可是姐姐也不是芋头啊,姐姐怎么会知道芋头觉得自己受骗了呢。”小娃娃歪着脑袋腆着脸看着诗离。将问题又抛给了诗离。身上的小小的银铃随着她的头的摆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原来这里的女孩子的身上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挂着与年纪相仿的银铃,年纪越大身上的银铃也就越大。发出的声音也就越大,能听到的范围也就越远。
“那是因为呀。”诗离突然停住了,女孩们不自觉的往前凑了凑,就连宁一也跟着凑了过去。“芋头在我的肚子里给我托梦了。”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欢笑声。
宁一觉得没意思,看着桌子上的野菜野味又觉得都没有见过,自己一个人难以下口。
“王妃。我来迟了。”身后响起了金娟的声音,金娟看起来慌慌张张的。衣服还有些凌乱,灯光所及之处,眼角好像还有一些的泪光。领口松开的地方还有一些红色的印子。
宁一一抬头发现沐阳王爷的护卫之中那个金娟的相好不知从哪里正好回来。一脸的春光明媚,还无意识的紧了紧裤腰带。下意识的往这边扫了一眼,那种眼神正是男人得逞的眼神。
“啪。”手里的筷子落到了地上。宁一心中的愤恨涌上来心头。
“老鼠是怎么偷吃你家的芋头的。”话题又被一个年纪稍大的姑娘接了起来,稍大一些的银铃已经不能挂在羊角辫上了,干脆就缝在了衣服的前襟。像是一度风铃花。
“嗯,我又不是老鼠我怎么知道的,可是诗离姐姐聪明,你说怎么把这些老鼠赶走呢,它们把我们的芋头都给出了,我们就没有口粮吃了。”十几双小眼睛巴巴的盯着诗离。就连四周的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凉斌正在跟着村子里的青年划拳,眼神温柔的看着脸上因为开心一大片红晕的诗离。
诗离眨巴眨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低头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有了主意。
“来。”诗离凑上了一个女孩子的耳朵。女孩脸上的神情从平淡慢慢的变成了惊喜,到最后变成了忍俊不禁,人人都好奇诗离给出了什么好主意。
诗离一本正经的端坐着。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本仙的独门绝技,只传给关门弟子哦,哈哈哈哈哈哈。”最后自己没有绷住倒在了一排女娃娃的身上笑了起来。差点让人以为她真的成仙了。
诗离身边的热闹就更加衬托了宁一身边的单薄,更多的人不断地我往诗离的身边挤过去。将宁一越来越是往边边角角的地方靠过去。不一会儿,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宁一已经接近边缘化了,完全就是一个被排挤的女人的模样。
几个小姑娘得了真传着的就悄悄地拉帮结伙的退了出去,回家试试办法了。诗离的怀里已经扎了三个女娃娃了,胳膊搂的都有些发酸。
“诗离姐姐,诗离姐姐。”突然一阵惊呼,再一看,原来是诗离笑着笑着突然就栽过去了。脸上还保持着微笑的模样。孩子担心的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呼吸算是平稳。
“呀,姐姐的头上怎么会有一根针。”细心地一个孩子发现了诗离的头发之间一根银丝,一触摸竟是一根银针。
“姐姐不过是睡着了。”一声清凉的男子的声音出现在女孩子们的上空。
异性相吸本就是天生的,不在乎年级的大小。一抬头看到了村子里的一身装扮的凉斌。原本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带着一股气宇轩昂的气势,见到他才真的相信有些人是真的自带帝王气质的。
“姐姐为什么睡着了,为什么晚上要用针扎姐姐。”诗离怀里的小娃娃懂事不守在诗离的身边,又尽量的不去触碰到诗离。
凉斌喂下了诗离一颗解毒的药丸。将诗离头上的银针拔下,诗离依偎在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女孩子的怀里。凉斌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的在诗离的头上摸索一番,找准了穴位,一针见血,将手上的东西碾碎了涂抹在伤口上。
一股清凉从头顶顺流而下,浑身的污浊都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赶出体外。
诗离虽然是昏迷的状态,但是外界的一切的声音发生的事情都是可以听得到的,甚至于说,也是可以看得到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是无能为力,不能有任何的回应,若是落在了恶人堆里,那无疑是每一个人的噩梦。
“呀,哈哈哈哈。”诗离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睛。张开手成五只状。凉斌的针还悬在半空没有收回。根本就没有意料到诗离醒的这么快。
下意识的保护诗离将银针的枕头对准了自己。诗离的头紧接着就顶到了凉斌来不及收回的手心,银针被没入。
“我是逗你们玩的,看我厉不厉害。”诗离扮演者一个虎虎生威的大怪兽,孩子们又打闹成一片。凉斌很是自觉地推了出来。
手掌背在手背之后。将手心之中的银针排了出来。落在了草丛之中。
“击剑,他们在玩击剑哦。”小姑娘嗯眼睛里冒着绿光。诗离随着看上去,那些男孩子们围成了一个圆圈,那箭靶不是竖着贴在树上的,而是横着放在地面上的。
二十几个村子里的青年围坐在箭靶的周围,凉斌也坐在其中,这是他们对于凉斌和诗离的认可。
“走吧,走吧。”小姑娘们拉着诗离一齐去往那边。
“放荡,看到男的就走不动腿。”宁一低低的嘟囔一声。一回头无意间看到了金娟竟然也在偷偷地往那边看,眼神里透着一种渴望。
“啪。”宁一将手里的木墩子雕成的杯子重重的拽在了桌子上,这种杯子不用担心被损坏。
“王妃。”金娟赶紧收回目光。给王妃斟满了酒。
这击剑不是以前说的一个一个的将手里的剑直直的用弓弩射到箭靶子上,而是这样蹲坐着,将箭用手的力气,将箭直直的插到箭靶子上。
这这靶子极其的大,像是一个大锅盖,围坐着的人几乎脚都能碰到箭靶的周边。但是这种玩法的难度不是击中箭靶,而是能让箭直直的落在箭靶上,这考验的不仅仅是精准度,更多的是手腕的力道,每次都有好胜心强的人将手腕生生的掰断也是不及其实。
男人拿着分配的箭,直直的举起,手腕几乎了能的弯曲程度,然后用尽浑身的力气将手里的箭从手心中发射出去。箭脱离手心的那一瞬间用力,即把握好方向,又最后的一瞬间加大力度。不经常练习的人会因为两种力量交叉的不对劲而导致手腕脱臼。
男人本就是为了功利性而生。玩游戏就是跟上战场一样,要么胜的光荣,要么败的一败涂地。
屁股不可以抬起来,不可以离地,所以经常看到有人屁股几乎与草尖接触,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古怪的与草嫁接的新仪式呢。
几个男人都没有将箭直直的插进箭靶。轮到了凉斌了,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看似比那个手里握箭的人更紧张。
凉斌手里拿着箭一脸的轻松,就是坐在地上,脚尖都没有动一下,轻松的让人以为他会临阵脱逃,四周的气氛紧张的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一场暴动。
“不如。”剑拔弩张之际,凉斌果然不负众望的缩回了手,看似是临阵脱逃了。
“哎。”一声哟远的带着鄙夷和舒畅的长叹。
“换成桌子上的葡萄怎么样。”凉斌并没有受别人的影响,依旧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这么大的一个箭靶是对于自己的侮辱。
“啊。”二十几个男人包括周围站着的几个小个子还没有资格参加这场游戏的小男孩不约而同的都把嘴巴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哦字形。
“你要是不行就算了吧,我们也不勉强你,不然让人家说我们欺负你一个外乡人。”战术上的一种逃跑的方法就是把赌注加大或者是难度加强,自然就不会有人应邀。那么就是不战而胜,起码也不会输的那么的惨。
“不勉强。”凉斌胸有成竹。淡淡的眸子里透着一个有底气的人的凛冽。
“人家都说了,来,让我们都开开眼。”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诗离已经让一个瘦小的男孩子捧着一个最小的黄豆粒大小的葡萄送了上去。
估计能找出来这么一个小葡萄也挺不容易的,这个小葡萄还是发育不全的真是时候。
这下惊着的不是凉斌了,而是那些男人们,纷纷看向这个拎着一串葡萄,吧唧吧唧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女人。眼神之中纷纷写着一个大写的服。
“嘿嘿。”诗离嫣然一笑。表示回应,过奖过奖。眼睛月牙弯弯。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好看。
凉斌拇指和食指捏着箭柄的额末端。长长的箭的木质的箭柄倚在弯曲的食指上,其余的三根手指成自然弯曲装。高高的举起。对准了那个乌漆嘛黑躲在草丛里的葡萄粒。
“嗖。”众人眼前一道银光闪过。眼前溅起了一层的泥土和草屑。
“中了,中了。”良久人们才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那把箭竟然是金属的箭头直直的插进了泥土之中,简直就是入土三分。那可黄豆粒早已经被冲击力扎成了一股碎屑,啥都找不着了。要不是这里面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诗离都以为凉斌会是小官的头牌呢。
“来来来,走走走。”凉斌被这些汉子簇拥着去了黑漆漆的远离这噼里啪啦的篝火的照射的地方。
“他们去干吗了。”诗离刚要也跟上去,以为又有什么刺激的事情。就被小姑娘又拉回了坐垫。小姑娘们一个个脸色红红的,满是不好意思。
“他们又举行仪式去了,比比谁更加厉害,是男人们的游戏。”附在诗离的耳边。
“哈哈哈哈哈。”诗离一听,顿时就哈哈大笑。原来是比谁尿的远,这好像是原始社会就是男人之间相互比较雄风的一个似乎不成文的很是标准的游戏方法。
要不是诗离反常的举动,通说了之后就连这乡村里长大的女孩子都觉得害羞,诗离竟然张牙舞爪的要跟上去看看。莫不是中邪了。
诗离只是听说过阉人那玩意没有了,在医书上也有过相关的描写,不过,木有见过实物,实在是好奇得很啊,而且,能看到这个意气风发,比零件全的男人更加的意气风发的凉公公吃瘪也不是一件常有的事情啊。
哈哈哈哈哈,诗离甚至怀疑这些乡村耶夫是不是已经知道他是一个阉人了。才会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挫挫他的锐气。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果然,从少女人像是狼看见生肉一样眼中冒着绿光望着那片黑漆漆的树林,就知道这个家伙肯定是又赢了。
看到那些男人挫败的垂头丧气的表情诗离还真的是有些纳闷了。精细活比这乡村男人厉害说得过去,比力气这小身板竟然还挺有潜力。
“噗。”突然篝火之中爆发出一个大火球。
“啊、”金娟和宁一同时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尖叫声,引来了周围的人的怒目而视,刚刚的人们脸上的欢笑的颜色一瞬间都变成了崇敬。纷纷跪拜这噼里啪啦冒着火星的篝火堆。
入乡随俗,诗离也安安静静的跪着,毕竟穿着人们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