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曈女帝 !松子手指动了动,就连嘴角牵动出一丝的微笑都是勉强。“呕”又吐出了一口鲜血。立即被瓢泼大雨冲刷。死的没有一点的痕迹。
“你叫什么名字。名字。”他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黑子单是看着口型也知道他要知道什么。
“诗离。”黑子在他的眼前写下两个大字。
出去之后,我要重新认识你,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松子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微笑的姿势,他是开心的吧。
你为什么叫松子,是你喜欢吃松子么。
哈哈哈哈。憨厚的声音。还不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我父母为了还愿感谢送子观音,结果全村只有一个会写字的,就写了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圆滑的人只有在诗离的面前才会笑的这么的憨厚。
解决了两个官爷。诗离的身后是噤若寒蝉的一切全都看在了眼底里的囚犯。站在原地恭候自己的无上王者一般。都是低着头,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敢乱看。
麻子像是一个暗黑使者。恭候着自己的王一步步踏上王位,她本就是属于王位上的人。又怎会轻易地跌下神坛。
走出传奇的人,幸福生活不是他们的归宿。即便是踏着尸体,也是他们的人生常态。
“你能看出什么。”诗离将几张信丢在了麻子的身边。麻子拿起来。一张刚劲有力,一张纤细温婉,很明显的是两人所写,或者更精细了是一男一女所写。
“是两人缩写。”麻子低着头,尽管长得魁梧,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同于常人,浑身冷峻的散发出一丝的威严之气。浩然之气,骨子里散发出来,只是江湖骗子都装不出来的神韵。
“不对,我身边不需要讨好的烂人。”诗离纤纤细指挑起了那一个狼牙,只有这狼牙是真的。
“小人觉得是一人所写。”麻子低着头,声音并不有力,很明显这只是一种猜测,或者说是在诗离的威严之下被胁迫的产生的一种想法。诗离是强迫他的。
眼前一道冷光射来,似要将他看穿,不,在诗离的面前,他所有的骄傲都已经化为乌有,他本身就是一道透明的。
小人?到是天生的一个做奴才的命。
“要跟在我的身边,这种心有灵犀还是要有的,懂么,若是这世间有一种原则的话。那就是”诗离轻咬着嘴唇。
“主子,就是原则,就是这世间的道理。”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诗离指着两张纸。“你看这墨色。”
“是一样的。”麻子眼睛里放出惊异。因为字体的粗细,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
“傻子,这么好骗。”诗离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脸上未施粉黛,一种脸上的病态的苍白却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名没有任何的让人觉得弱势的好欺负的感觉。反而是一种无上的不可侵犯。
诗离将两张纸叠在一起。推到了麻子的眼前。
麻子的眼睛越长越大。这些字看起来钢劲的程度完全不一样,分开看即便是放在一起看也不会有任何的共同点,但是叠在一起就会发现,这些字的规格大小都是一样的,若是在每一个字的外面匡一个与字体大小一样的格子的话,会发现,那大小都是一样的。
对于诗离的崇拜更多了一分,这么迷惑人的手法,她竟然能够轻易的看出来。
“嘘。”诗离突然眼中冷光看着窗外。
对于印象之中的墨宝,于眼前的这一副字作对比,诗离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气恼,只是觉得,这只是一个笑话,既然你愿意与我做一场游戏,那我就陪你好了。我已经放过你了,是你不肯放过我。
多年前,我杀死了自己,现在的我是一个逃亡多年的囚犯。
“首领竟也是一直被骗的可怜人。”麻子不禁感叹道。被人一直冒充自己的家人与自己通信。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像是一个傻子一样。
“你觉得他的家人知道么、”诗离将两张纸放在了烛火上,燃起了好看的火光,在这里就算是灯光也是不常见的,又怎么会见到烛火呢。
“怎么会呢,要是知道就不会被人代笔了。”麻子下意识的回答。
“嗯?”诗离嘴角浅浅的笑着,仿佛是在听一个笑话。轻轻地摇着头。
“你是说,他们,他们,已经。”麻子惊讶的看着接着又被放上烛火的一封信,一道火光在半空之中跳跃,映衬出诗离好看的手指。
“你真的觉得,首领不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么。”诗离拿出了几张挑出来的信件。“仔细看看,上面有什么东西。”
“有一点污迹。”麻子觉得这很正常。
“你的家里的信件,千里迢迢到了你的手上,你会给他粘上污迹么,”诗离倒是有一种在教小学生的感觉。
“我肯定是要沐浴焚身斋戒几天再看的,虽然我没有了。”似乎在诗离的面前,圆滑如狐狸还是笨拙如乌龟都是会最后变成了憨憨的傻笑。
“那这上好的牛皮纸可是连一点折痕都没有呢。”诗离指着桌子上崭新的有些泛黄的包裹信件的纸封。
“那是,泪痕。可能是思念呢。”麻子还是不愿意相信,况且这件事情只要处理了首领就可以了。并不需要牵扯到家人。
“家人,是有心灵感应的,这一点,有的人是深有体会,虽然。”诗离微微一笑,绝代风华,却是透出穿透深夜的寒冷。“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背负。”
“收到家人的信是开心的,可能是从第五封的时候,信纸开始有所变化。就是那时候发现的吧,”诗离淡淡的说。
第五封,麻子找出来,发现与其它的信封并没有不同。
“你们眼里没有生命的东西,也是会有情绪的,他们会告诉你不轻易察觉的东西。”
这个世界最可怜的额不是失去了一切的人,生来就一无所有,何谈失去,不能把我自己的命运的人对自己的鄂一中悲悯而已,最可怜的人是那种就连自己也欺骗的人,也是最不值得可怜的人。
真正的可怜人是不会通过祸害别人获得安慰的,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委屈和悲愤里咬牙前进,并不只是他一个人受尽了磨难。他原本是可以选择另外的一种生活方式的。善良不是天生的,而是一种选择,一种具有主观意志的选择,否则,就与一头野兽无异。
“诗离,我,我曾经,曾经,,”麻子不想要再诗离的眼中成为一头野兽。一激动就开始失控,口齿不清。
“比起油嘴滑舌的松子,我更喜欢寡言少语的人。记住我说过的任何的一句话。有想不通的时候就多想想。触犯了我的底线,我是不会留情的。”诗离抬步走了出去,就算外面是狂风暴雨,诗离也必须一个人面对,而且,她现在是完全的有能力面对。
今夜,山上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没有狼的声音,或许是狂风暴雨盖了过去。一旦危险悄无声息,无知的人就会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了,开始肆无忌惮,没有远见的人真的很是讨厌。
“首领和松子被掉在了树上。”诗离站在前方。手里拿着工具打得正欢的人。享受着这种懦弱者自我安慰的快感。以此,就如同是在梦中一般。
那个台子上被掏空的人,并不是首领所杀,只能是他运气背,由于雨前天气太过于闷热,在山洞里闷死了而已,刚好碰在了一年之期的档口。而已。
“鞭打死人。你又与死人何异,他们起码不会倚强凌弱。”诗离淡淡的开口。消瘦的身影却有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权威感。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外面是哗啦啦的雨声,依旧能够感觉得到四周的死寂一般的安静。
“呵呵。”带头的那个独眼愣了片刻,已经足以让诗离看到这些人的内心的空虚和虚伪。这些人根本就不屑一顾。
麻子上前去把两个人的尸体卸下来。对于死者的尊敬是起码的做人的准则。
“麻子,你可是真会当狗腿子,官爷刚死了,你就又攀上这个女人。怎么。要不咱么分分享受一下。”独眼下流的眼色满是污秽。
“啊。”接着就是一身鬼哭狼嚎,另一只眼睛被麻子轻而易举的塞进了一个石子。就像是被挤破的一股葡萄,还挺有手感的,事后,麻子是这么描述的。要不是诗离不准伤这些人的性命。自己是能一拳把他的头打烂的。
“麻子。今晚上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都会死的,他不过是在骗我们,即便是如此,你也要护着两个死人么,我们可是兄弟呀。”弱者就是会看不清形势做出最极端的选择,一方面想要成为一个获利者,一方面又想自己成为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
“这是诗离的意思,不能有人侮辱她。”麻子没有反驳,只是看了一眼诗离,诗离眼中是夸赞的神色,老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没用,一个男人竟然听一个女人的话,她给了什么好处。”
“兄弟,念在往日情分,你看,一个女人肯定是不能掀起什么风浪的,还是站在我们这一边吧。”好心的几个人拉了拉麻子。麻子就连一个语气都没有。
“谁站在我这边,把这两个祸害,大卸八块,他们死了算是他们幸运,不然就把他们处以刮刑,以报他们奴役我们之仇,不把我们当成人,把他们炖汤了吃肉喝血,也算是开荤了,从此以后我们兄弟们齐心协力重新开始。既然出不去,也让这里繁荣昌盛。好不好。”
“哼哼,你们本就不是人。为何把你们当成人。有人性的是不会吃自己的同类的,你们如此与兽类何异。”诗离笑着说这话,并没有同仇敌忾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置身事外,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将事情迁怒于诗离。而且,从现在大多数人的情绪来看,诗离是会最后成为他们的奖品的,这一点,麻子相信诗离也是清楚的。他从没有见过如此清澈透明又满腹心机的女子,腹黑的让人喜欢,腹黑的让人敬畏,即便是如此,麻子还是做好了随时为之而战的准备,看来一场恶战是不能避免的。
“女人。哼哼、”对于单身的一个女子并不能给他们造成威胁,诗离的话只是稍后的重头戏的一点开胃小菜,杀猪之前还会喂顿饱饭呢,被女人骂几句算什么。“看你能嚣张多久,一会,你就要在我们身下喊叫求我们轻一点来了,哈哈哈哈。”引得一阵哄笑。
“咔嚓。”这下不仅是瞎了眼睛,就连嘴巴也脱臼了。但是碍于诗离的吩咐,麻子不能把拳头下移,结果了他。
“既然要站队。那就让麻子也说说,这尸体应该归谁,又有谁支持麻子。”诗离不喜不恼,只是眼中深处的寒意让人不敢不集中精力听她说的每一个字。即便是她的声音很小,也足以传达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那人把嘴巴包起来,口齿不清。却还是张牙舞爪,骨子里的兽性只要有一口气就会夸大的散发出来,偏偏那些天生懦弱的只想依附于旁人之下的懦夫臣服于这种力量,痴迷的自我麻醉。将自己一同沉入深渊。
“我们家族的图腾我是甚是爱惜,首领鞭打我的时候,从来都是往骨头的地方打,并且不会碰到我的图腾。”这一点麻子是很感激的,这是一个男人甚至是一个家族的尊严。因为如此,一直一览,麻子从没有反抗。“所以,这么久以来,首领看起来是毫不留情的鞭打我们,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伤筋动骨的事情。”
诗离嘴角终于是抽动了一下。这个家伙是在抱怨么,他在这里一年被一个老男人都没有抽死,自己才来了几天就把他的肋骨搞断了,这倒真的是一个映射自己是个蛇蝎心肠恶魔女人的好题材呢。没想到这个木头还是能言善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