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曈女帝 !“姐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衣服。”文良韬接过了身后的丫鬟拿过来的一套衣服。
“好漂亮。”诗离看的目不转睛,刚刚从宰相夫人的院子里出来,母亲并没有什么不同。诗离倒是也放心了不少。“那我先换上看看。”诗离那这衣服活蹦乱跳的就去了屋子里面,两个人看起来好像是文良韬更是年长一些,护着自己的小妹妹一样,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
诗离一身的粉衣。活像是一个小公主,年少时的年纪,自己都从未穿这样的粉嫩的颜色呢,
“走吧。”文良韬伸出手来,脸上满是满意。
“去哪里。”诗离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文良韬眉头微微的一皱。
“宫里。”
“为什么。”诗离不解。
“诗离,听你弟弟的话,去宫里一趟。你无缘无故的失踪了这么久,皇宫之中一直都有来派人找你的下落。赶紧回去复命。”宰相大人不知什么时候一脸的严肃站在了门口,好像是诗离给他的家里摸了什么黑一样。满是嫌弃和隐忍。
“哼,我早就不是什么泗水的郡主,皇宫里还找我做什么,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诗离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身体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双腿开始发酸。“水月呢,这个家伙,才一会儿没见到又开始偷懒。”诗离一拍桌子,仍然不见水月的影子。一时有些心慌。
“诗离,你再如此的忤逆与我,这宰相府恐怕就是大祸临头了,就是你不爱惜宰相府,也应该就当做是为了你的母亲吧。”宰相大人毕竟是在官场上混过的人,一瞬间转换嘴脸根本就不在话下。
“哼。多谢提醒,到时候我把我的母亲直接带走就行了,哪里还管得了别人闲杂人。”诗离瞟了一眼。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像。
“姐姐,误了时间就不好了。”
“你干什么,放下我,文良韬,文良韬。”诗离尖叫着,可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话。
“姐姐,姐姐、”满头的大汗,嘴里喃喃道不能清醒,身处在梦魇之中。
诗离四肢都无法动弹,就这么被人抱着放上了马车。身处逼仄狭小的马车之中,诗离都感觉这里是一个棺材。除了死死地瞪着文良韬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谁,你不是良韬。”诗离确定了,但是却毫无还手之力。就连自己身边的水月估计也是因为自己的疏忽遭了毒手。“你拿我交换了什么。那个男人。”诗离恶狠狠地说。她想知道在宰相大人的眼里她值多少钱。
“不愧是诗离小姐,都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能在乎生命以外的东西,果然没有选错人,越洛国果然是人才辈出啊。”男人并没有否认,当然也并没有当面承认,不过在诗离的眼中,这就已经是承认了。
“你就不好奇,我要带你去哪里么。”男人似乎是很有兴趣与诗离聊天,就像是刽子手行刑之前的施舍一样,诗离最是讨厌这种没由来的居高临下的距离感。
“我怕疼。”诗离悠悠的说。
“姑娘真是豪爽,你这样说,我都不忍心要对你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诗离试着动一下手指头,竟然四肢没有一点的知觉,这绝对是不是一般的迷药。诗离竟然还能在四肢无知觉的情况脑子保持清醒。
“文良韬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诗离姑娘,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么。”
“他们拿我换的什么。”诗离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上,诗离还是对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算是比较值钱的东西,你难道没有发现,那个二少爷没有了么。”男子竟然语气里有一点的小调皮,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怎么了。”说实话,诗离对于那个小东西一点都不上心。
“这正是你被我带走的原因一命换一命,不过,那小东西回去的时候,就不一定是活蹦乱跳了。”
“那么我就是不能回去了呗!”
“不,我会给你永久的自由,给你重生。”男子手附在自己的脸上,想要把自己的面具揭下来。
“呸。”
“唉哟。”诗离的头因为马车突然的倾倒,重重的抵在了马车的木头上。感觉应该是起了一个大包。“混蛋,你就不能好好好的驾马车么。”诗离被砸的晕头转向。
“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快就恢复,不简单不简单,看来,揭下来我就要研究研究你了。”文良韬被看着马车旁边站着的一个一直阴着脸的清秀的小姑娘。
“水月。”诗离透过了缝隙,虚弱之中还有一丝的惊喜。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能够动了。
水月望了一眼这边,无动于衷,眼神又回归到文良韬的身上。“我家的主子不能被别人带走。若是谁敢强行的话,我定然会护在她的身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能够在他的独门秘籍之下必死无疑的人这个时候竟然会安然无恙的站在他的面前的人,文良韬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我今日还有要事在身,日后再见。”一转身,飞入了密林之中,不见了踪影。
“主子。”水月吧诗离扒拉出来。
“那个人是谁。”
“水月没有与他交手,并不知道。”水月检查了一下诗离的身上,并没有受伤。
诗离看了一眼水月,欲言又止,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主子,水月发现了一个人的踪迹。”
“嗯。”从水月犹犹豫豫的眼神之中,诗离已经大体猜了出来。“她是不是有别的任务,或许,跟在我的身边不过就是一个她的任务而已。”诗离说话间,有些伤感,脸上依旧是挂着倔强的微笑。
水月没有再说话。
“走吧,前面一定有人在等着我们了。”诗离长舒一口气,看来还是要进宫一趟了,耀阳王爷派来的人马已经在可见的地方候着了,文良韬所说也并不是全都是虚言,至少,宰相府他倒是帮着整顿了一番。诗离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很满意的。
耀阳王爷已经登基为皇。威严之余脸上也有着一个身为人上之人该有的戒备和疲惫。
“皇上,诗离寻遍大江南北特来呈上解药。”诗离手里拿着一个锦盒,一个有一个小胳膊一样的长度的盒子。
“果真是寻遍大江南北?”皇上的语气里说是没有质疑那是不可能的。难道未晔在树林之中堵上的那个人不是诗离么。
“正是。诗离为了解答皇上的疑难,真的是呕心沥血。”诗离的表情不能假到再驾。
“好,等这药效若是真的见效,朕定必必有赏。”皇上大手一挥,身边的小太监像一只虾一样弓着腰从皇上的身边移了下来拿走了诗离手上的东西。
“诗离并不想要皇榜之上的赏赐,若皇上能同意诗离想要另一物。”
“什么。”皇上嘴角微微地颤了一下,免死金牌一旦问世,造成的恐慌必定是惊天地的,民间也会因此一片动乱。如此不要,也是一件好事,就免了他还要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诗离当然明白,昇空志上已经记载,曾经的一块免死金牌造成了多大的灾祸,上至朝堂下至百姓,为了一块金牌差点灭了国,耀阳王爷刚刚登基,是不会犯如此的错误的。
诗离若是不现在就换了奖赏,一定会以诗离的药没有效果为由,就没有了奖赏,而且,一旦此次风波过去,就会突然拿出所谓的有效的解药,随便的找一个听话的人安上,就完了。
诗离本也不是什么聪明之人,只是看了昇空志的人,思绪难免的有了一些升级。
“你想要什么。”
“民女的弟弟多日前不见了踪影,诗离不能亲自寻找,还请皇上能还了诗离这一个愿望,帮助民女找到我的弟弟。”诗离说着眼角就开始泛红,让人忍不住心疼、
“准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这么一件小事,耀阳王爷轻松的就答应了。
“诗离多日为了寻药不曾出现,先皇的祭奠未能参加,请恕小女的罪过。”在别人给自己扣帽子之前,自己就先把那顶帽子毁了,诗离这个时候倒是聪明的多了。
“你一个女子能够以天下苍生的生命为己任,就已经是比闺阁之中的女子聪慧很多,已经帮了越洛国的大忙了。”皇上举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似乎一直以来都因为某些事情焦头烂额。
门口又响起了一阵阵的骚乱的声音。
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诗离,下意识的就开始有起身的倾向,想要逃离这里。护卫警惕的拿起了手上的刀。冰冷的兵器反射在诗离的身上的光让诗离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皇上,娘娘恐怕。。。”小太监附在皇上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可是,诗离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能够听到细密的声音的能力了。
“小皇子呢。”皇上反问道,这个时候的男人还是关心自己的孩子还真的是人之常情呢。诗离嗤笑了一声。
“大胆,娘娘病危,你竟然在这里嗤笑,是何居心。”小太监白净的脸上因为生气而红了一片,要不是瞪得大大的要吃人的眼睛,还以为他是见到了情郎害羞了呢。
“你们在咬耳朵,我哪里知道是娘娘病危了,再说是哪个娘娘,我数日以来第一次进宫,能害哪个娘娘。”诗离摊着手一副我很是无辜的神情。
“你、”
“罢了。”看得出来耀阳王爷很是相信这个小太监,不过,诗离之前没有见过这个人。从皇上对于他的亲近来看,这关系并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若是她真的不能挺过这一关,这也就是命。不过能够留下一个小皇子,也算是留下了一个影子,”
“是不是明倩。”诗离听得出来应该会是明倩,试探的问道,从听到小皇子的时候,诗离就能知道的一知半解了。“诗离愿意一试。”
“皇上。”看得出来,小太监也想要诗离去试一试。
“宫中的御医都看了一个遍,临近的国的最好的御医都已经请过来了,都不曾看好,还是多给她加一些安神的药吧。”皇上看似已经放弃了她。
“皇上,小女与娘娘也是有一些的交情,既然知道她现在身体不适,或许能见到好友,娘娘的心情还能好点。也许有利于身体的恢复呢。”
“好友?你真的好意思说。”小太监指桑骂槐的样子真的可怕的像是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你。”小太近估计到身边的皇上,没有接着往下说。
“皇上。”一个宫女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跪在地上。“娘娘意识不清,想要见皇上一面,想要见见小皇子。”看得出来,在娘娘的身边照顾的人都很是疲惫。
“滚。”皇上突然龙颜大怒,满桌子的奏章都被推送拿了一地。
“皇上息怒。”小太监一改刚刚的盛气凌人的小泼妇的样子,下一秒就立马俯首帖耳的跪在地上,还很是配合的拿出了在皇宫之中生活的保命的利器,不断地发抖发抖发抖。
“要不是今天皇上心情大好,别说你的丫鬟,就是你,都不见得能活着走出来。”一出门,小太监的嘴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好像从一出声就攒下来的话要这一会儿都说完,诗离万般的想自己这一刻能够变成一个聋子。叨叨叨,叨叨叨个,没完。
上至诗离自己都不知道的族中,下至诗离以后的成亲生子,诗离都觉得他把自己的以后的几辈子都扁的一文不值。
“水月。”诗离终于看到了被几把刀架着的一动不定的水月,虽然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走至无人之地,水月伸出手,一掌下去。
“呼,耳根子终于清净了。”看着地上熟睡之后比清醒着明显的要可爱不少的小白脸。很是同情的说了一句。“活着难道不好么,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