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战场 !夜幕从天际降临大地,南望县完全被黑暗笼罩,几处灯火稀稀落落点缀在城内,显得异常的寂寞和安静,但有一处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远看还不怎么看得见,被亭台楼阁阻挡,近看,却听见笑闹声从院内传出到了街道上,引得平民百姓们翘首不已。
我本不该这么早的摆下庆功宴,但是我还是摆了,这次的胜利我都无法相信,还有什么能令我打破原则,九千人胜两万余人,做梦都能笑醒,只是,我做了调整,宴席间不摆酒,以水代酒。
劳洪见我要说话,宴席间却是交头接耳甚是吵闹,他便出言制止说:“大家静静,将军有话说。”
诸位将士相继安静下来,双眼紧紧盯住我,我站起身子来。
“今天是一个伟大的日子,我们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前所未有,必然彪炳龙国史册,这种荣耀无上光荣,是你们诸位拼着性命获得的,我为你们感到自豪,我以水代酒敬诸位一杯。”我慷慨激昂的说道,话毕,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里面的水,倒转过来,以示干净。
诸位军士纷纷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豪饮,劳洪喝完,说道:“都是将军运筹帷幄,布局得当,这才让我等有一展拳脚的地方,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劳洪说完,扫视了其他人一圈,其他将士异口同声的道:“都是将军运筹帷幄,布局得当,这才让我等有一展拳脚的地方,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我笑了笑,满意的道:“诸位功劳最大,我必会毫不吝啬报请郡司马赏赐有功之人,上阵杀敌,有功必赏,我火灵绝对不会亏待诸位军士。”
诸位军士认真的听着,若有所思。
我又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今晚的宴席,诸位大口吃肉,不用拘束。”
说完,我坐下来,劳洪却是一步抢到了我面前,拿起了酒杯敬我:“将军,属下以水代酒敬将军一杯。”
劳洪畅饮而干。
我拿起已经为我满上了一杯水的酒杯,喝了一杯,幸好杯子很小,不然喝水也得喝个死,因为,劳洪敬酒之后,其他的营领都一一过来敬酒,还有不少的总旗。
最后,劳洪看出了不好,暗地里制止了其余总旗的敬酒,这劳洪很会察言观色,能力也十分突出,让我大为欣赏,比起自命不凡的劳必局和刚吹笙顺眼多了。
一旁,劳必局找火高陵说话:“火高陵营领你真是勇猛无敌啊,以一千二百人直突两万敌营,安然归来,此等风姿,无人能比,我劳必局打心眼里佩服。”
火高陵无奈的说道:“我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我军处于劣势,我见白巾军虽然有所警惕,但是,并不见得多高明,所以我才义无反顾的冲击敌营。”
劳必局说:“火高陵营领,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来,我先以水敬你,回了东海城,我再请你去一醉方休。”
两人各自喝了一杯,说起了悄悄话,我也不刻意去倾听了,两人关系变好,我只有无比的高兴,我叫来了高季里,说:“你带人去巡视一遍防卫和监牢,督促他们不能放松。”
我当了征召将军,统领整个东海军队,高季里的亲随队尉官也水涨船高,当上了总旗,这可是他以前不敢想,然而,一切都又是真实上演。
“火魔月总旗,我敬你,不愧是龙国第一猛士,佩服佩服。”这一战,最勇猛的自然当属火魔月,他就是战场杀神,无人能敌,对于英雄,只要是战士没有不敬重的道理。
火魔月不苟言笑,喝了一口以示回敬意思。
“你这一旗的军士真是没用,杀敌数跟我这一旗无法比。”
“你吹什么吹,你现在就怎么知道杀敌数了,你骗谁呢,数据都还在统计,就算你杀敌数比我多,俘虏数有我这一旗多。”
“俘虏数算什么,你们不过是捡了个现成。”
“杀敌数又算什么,如果不是你们先上战场,我的杀敌数也不会低于你。”
“你们有那个能力吗,杀敌数拼的是实力,俘虏靠的是运气。”
“那要不哪天我们两旗军士练练,看谁更胜一筹。”
“好啊,等消灭了白巾军,我们好好练练,输了的怎么办?”
“随便怎么办。”
“好,一言为定。”
这两位不同营的总旗竟然杠上了,互不服输,都想争个头。
宴席散罢,时间还在十点,这些获得大胜的军士们现在可有些飘飘然,还想着继续大吃大乐,我却是看不下去了,从宴席出来,我便下令撤掉宴席,就此作罢,等到完全平定白巾军,那个时候,想怎么饮酒作乐,我都不会管制,现在还不行。
我将军曹劳只深叫到书房,询问了此次死伤军士的情况以及俘虏的人数,数据还不是很明确,只说了大概,做到心里有数,这才放心大胆的入睡。
一觉醒来,竟是日上三竿,昨晚睡得异常的沉,没有被嘈杂声给吵醒,大清早,东海城那边就来了信使,送来了犒赏,询问我什么时候回东海城,东海城准备为我大摆庆功宴。
我暂时还不想回东海城,只将东天王公明赞的头颅交由信使带回东海城,悬挂城门三日,以儆效尤。
火大山的情报得知,南望县一战逃离的白巾军已经在海陵县落脚,数量有五千左右,不可小觑,领兵的是一个叫做宏天的将军,本是公明赞亲信将军。
这一战杀掉了一位天王,抓住了一位天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就算能胜,顶多也就是斩杀敌军,不可能擒住首领,然而,事实却出乎意料。
这样的丰功伟绩足可以拿去王都请赏了,信使带来的犒赏少的可怜,我当面就发怒了起来,但是,信使的话让我稍微有点安慰,说报请王都请赏了之后,到时候赏赐一分不少的发给我,这才让我舒服了些。
由此可见,东海郡的捉禁见肘到了什么地步,局势已经恶劣到不忍卒读,几乎没有什么税收来源,一切都靠着以前的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