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战场 !我曾经有个想法,将中国的那些导演抗日神剧的导演集中起来去看看斯皮尔伯格的《拯救大兵瑞恩》,看看人家外国人的战争片是怎么拍的,写不出来感受和体验,从此不让导演片子,我想我这个梦想是实现不了了,只能在这里的战场上好好感受那真刀真枪的冷兵器肉搏时代。
“不能完成也要给本公子完成,本公子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劳章突然之间动怒了,威胁的说道。
“那......”火星显然是想说你找他人吧,被我制止住,我说:“只要公子能够提供充足的粮食和趁手的兵器,一个月形成战斗力不是问题,只怕公子的兵器供应会供给不上,打破了计划。”
“本公子早已经命令铁匠们赶制兵器,到时候绝对有兵器给你们用就是。”劳章收拢怒气,稍微平和了点说。
“公子打算给这些征召军用什么武器?”我问道,我回想起我看过的古代战争电视剧,我曾经思考过这些问题,长矛似乎是最好的防守利器,而东海郡跟白巾军兵力对比悬殊,最先开始必然是东海郡防守,因此,这些征兆军需要长矛,而不是拼杀的大刀、阔剑,这些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平民百姓,根本不可能跟别人去比拼大刀和阔剑。
大刀和阔剑就是劳章的回答,我顿时一片失望,显得很是不屑,重兵器对于疏于训练的平民百姓来说,多半的时候是个累赘,首先必须保命。
劳章深有所思的问道:“这有何不妥?”
我没有解释,说道:“公子给我们准备长矛吧,长达两米三米,甚至五米的长矛吧,如果公子能够提供给我们长矛,我可以保证,一个月之内,形成战斗力。”
我记得欧洲古代有长矛方阵,是对抗骑兵的有效方阵,如果我能将疏于训练的平民组成长矛方正,死守不退,稳步进攻,乌合之众的白巾军不是对手,只要这些人不逃跑。
逃跑是战场的死忌,只要有人逃跑,造成溃散,成千上万的人会被屠杀,战场可是不管你仁义道德,杀敌才是王道。
“这......”劳章面现难色,长矛可不是什么好打造的兵器,何况是长达三五米的长矛,消耗的铁都不是小数目。
劳章前天已经派主薄劳业去了大浪湖北的铁矿山,命令那里的主事加紧挖铁矿,以便能够及时生产战争中所需要的兵器和盔甲。
劳章停顿了一会,还是答应了下来,便问:“火队尉说说你的想法,本公子看你成竹在胸,必有高见。”
我说道:“实不相瞒,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征兆来平民百姓奴隶,一个月的训练是远远不够的,无论是战斗技巧,还是体力,无论是胜利精神,还是战胜意志,都远远不够,因此,唯有让这些初次上战场的士兵们尝到胜利的果实,蔑视了死亡的遥远,才不会恐惧,才不会怯战而逃跑,方能一步一步的形成战斗力,我给他们长矛就是让他们不容易死去,消除他们死亡的恐惧,却能给敌人沉重的杀伤力。”
劳章似乎懂了,陷入了思考印证的境地,回味着我的推理,再联想到跟其他的军队统帅的谈话,觉得我说的真是金科玉律,大为震惊。
火星一点就通,不禁对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以前可没长辈们说过这样的理论,简直就是让他大开眼界,重新认识了战争,而且让他有一种仿佛胜利在握感觉,令人陶醉舒服。
劳章已经对我放开了芥蒂,问道:“你们还需要什么,现在就提出来。”
我可不客气了,我来的目的就是在这里,我说道:“极东关没有任何的防御阵地,和训练基地,我认为,我们必须建立一个坚不可摧的防御阵地,如果阵地显得太寒碜,军士们不知道会怎么想,还有军饷和粮饷,以及死亡的抚恤必须得到保证,不然,他们不会拼死卖力,我们火月人的心会寒的更彻底。”
“这个你们放心,本公子保证你们得到你们应该得到的,东海郡绝对不会在这个上面克扣你们军饷粮饷。”劳章说的很有底气,好像他那太守府还存着很多的金银和粮食。
“公子只是要我们训练征召军,不知道公子打算任命谁为征召军的统帅?”我突然问道。
劳章似乎知道我有这么一问,并没有奇怪,沉静的说道:“你们已经见过,就是本公子的舅舅东海郡的使令大人。”
若是别人,我绝对会有异想,是劳枣的话,我也没什么说的,感觉劳枣这个人还好打交道,没有特殊的大架子,人很圆滑精明,虽然看起来有点随和,可这都是表明,里面到底藏着多少城府,还要日后仔细看才知道。
“本公子,会发出太守令,提拔火星总旗你为火星营领,兼征召军总教头,本公子要恭喜火星营领了。”劳章最后竟然开起了玩笑。
火星一脸的茫然,显然他还没真正的答应劳章的请求,心里正天人交战着,难分伯仲。
劳章面色一冷,没好气的说道:“火星总旗,对于这个职位你不乐意吗?”
火星忙说:“没有,多谢公子厚爱,属下定不负所托。”
“这样很好,”劳章笑容扑面的说,“明天你们就动身回极东关,先做些准备,劳枣将军这两三天会带人赴任,等到后天,征兆的期限到,两千的军士会开拔到你们极东关。”
劳章虽然说的轻巧,可是真正要实行了起来,这可不是小事情,我跟火星回去极东关准备倒是容易,也没什么能准备,无非就是期待劳枣将军的到来,到时候要怎么款待于他,至于两千的军士的到来,是他劳章要考虑的事情,两千军士的吃喝拉撒睡,那可都是麻烦事情,和天文数字的钱和粮食,够他劳章头疼的,如果他还想扩军的话,估计劳章的脑袋也会两个大。
烈阳高照,没有风的吹荡,旷野上了无人烟,一条不怎么成形的山野之路时现时无的延伸在丘陵间,如果不是这两匹飞奔的骏马坐着两个人,估计这条路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人再次经过,再不走的话,又要被茅草给覆盖了,没了路。
两匹飞马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这烈阳下赶路,就算是这么的飞奔,依然是热汗淋漓的,叫人难受,然而,不飞奔的赶路,在这烈阳下暴晒还不如飞奔赶路,早点赶到目的地就好了。
两匹飞马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准备歇凉,这两个倒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跟火星总旗,不对不能再叫总旗,是营领了,我怀里可是揣着太守令书,为什么我怀里会揣着令书呢,这可不奇怪,火星总旗看了令书之后就扔掉了,被我给捡起来收在怀里。
我脸上冒着热汗和热气说道:“赶了多远了,还要多久才能到极东关。”
“不要多久了,我抄了一条近路,最多一个多小时,”火星说着感慨了起来,看着这四周的景色,“这里已经快没路了,哎,想不到在这荒无人烟的极东关这么久了,路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