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痴爱,妖妃惑山河! !刚刚他审了好一会都没有进展,那些宫女都不说话,齐燿又实在不好对女孩子下手,他从小的家教束缚了他的手脚,于是从那会一直不论他怎么语言恐吓,软硬兼施现在也没有一点进展。
齐燿来到外面,看着这群宫女,模样哪还有刚刚的优柔寡断,冷硬的声音很大,“本相再问你们一句,到底是谁?你们最好乖乖告诉本相,不然,本相有的是手段将你们挫、骨、扬、灰。”一字一顿的声音将整个词都浸了蚀骨的寒意,让人心神一阵发慌。
可那些宫女只是眼睛里惊恐,但依旧没有半点想要松口的意味。
双方就这么一直耗着,齐燿没有法子,宫女们更是不松口。直到天边泛起曙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冲出云彩照亮大地时候,还是这幅样子。
夜枭寒浓密的像两把小刷子似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惊异自己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这么香。他看了看一旁的花陌鸢,还在呼呼地睡着,眼底深处擒起了一抹笑意,连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溺笑意浮现在了嘴角。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从自己拼好的桌子上爬下来,又蹑手蹑脚的把被子给花陌鸢轻轻盖好,向外走了出去。夜枭寒*好梦,心情美得不得了。
来到审讯室,他看着齐燿的背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自己昨天竟然让长者替自己熬了*,没合眼,都是自己太疏忽了。
“丞相,你先去睡一觉吧,本宫来吧。”
齐燿回头看着夜枭寒气色很好,“太子起来了,昨晚睡得还好吧,昨天本相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
“丞相,本宫昨天只是想睡的舒服些,丞相不要误会了。”夜枭寒听齐燿的话就知道他昨天都看见了,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没做亏心事,铁定就不会怕这鬼敲门。
齐燿闭上自己干涩的眼睛,摆摆手,“没事,本相没有那么喜欢胡思乱想,太子放心好了。”
夜枭寒不知道齐燿说的是真是假,但是现在也没有意义再追究这些,“那丞相快去睡会吧,昨晚真是劳烦丞相了。”
这话他还是爱听的,齐燿往里面走去,打算先去桌子上睡会。
齐燿揉着自己肿胀酸痛的太阳穴,面色变得舒缓,慢慢走到里面的屋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花陌鸢一脸茫然的坐在拼好的桌子上。
“遥儿,你怎么醒了,不继续睡会吗?”齐燿关切的说。
花陌鸢摸着自己旁边多出来的被子还有暖暖的余温没有散去,她又看看自己的身下,眼睛顿时瞪大,她昨天晚上是不是梦游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义父,这是怎么回事啊?”花陌鸢不解得问,难道真是她梦游干的好事?
齐燿见花陌鸢一脸不解,这事原来遥儿还不知道啊,齐燿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很快就又悲观了,遥儿不知道说明昨晚的一切都是太子的主意!这对齐燿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
“这被子是狱卒送过来的,遥儿睡得可还舒服?”
花陌鸢环抱着胸,“义父,你知道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齐燿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间有些僵硬,这度情景让花陌鸢不禁怀疑心更重。
“义父,你眼底怎么一片乌青啊?你不是昨天一晚没睡吧?”花陌鸢指着齐燿的黑眼圈。
齐燿没有说话。
花陌鸢有些惊讶,“昨天夜枭寒没和你接班?”
说完,花陌鸢醒悟过来,“不对,昨天在我身边睡的人是夜枭寒!”
花陌鸢意识清楚后禁不住浑身一个机灵,眼睛瞪的老大,目光里的不敢相信都快从眼珠里蹦出来然后写在脸上。
齐燿长舒一口气,总算反应过来了。
处于惊讶中的花陌鸢听到齐燿叹气,脑袋瞬间转过来,目光灼灼盯在齐燿脸上,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齐燿被看的有些发毛。
“义父,你是一直知道这事吧。”花陌鸢语气冷的反常。
齐燿很不争气的打了个冷颤,干燥的手掌搓来搓去“额······我这个······我。”
花陌鸢看齐燿这样子,双手默默捂住脸,沉寂一秒,两秒,三秒,花陌鸢默默扯开被子,低着头,“义父,你先在这休息休息,我出去帮着夜枭寒去审那些人了。”
花陌鸢从齐燿身边低着头走过去,齐燿看着花陌鸢的表现虽然有些担心,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刚才花陌鸢的眼神让他现在还有些心虚,他还是不要去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了。
“遥儿,那你先过去吧。”
花陌鸢嗯了一声,低着头走到外面,走了一会以后,四周静悄悄的,突然爆发出一阵叫喊声。
花陌鸢突然抬起头来,凤眸里闪着耀眼的光芒,“啊耶,哈哈哈哈,老娘我今天赚到了,耶!”
花陌鸢像突然发疯了一样乐得笑成了花,美男陪睡啊,想想就觉得棒棒哒。
“咳咳······咳咳咳。”都说乐极生悲,这不,激动过了头的花陌鸢岔了气,呼吸都有些不畅。
花陌鸢缓了一会,知道自己有些过头,讪讪的收敛了笑意,但脚底下却是轻盈,飘得都快飞起来了。
夜枭寒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手臂搁在桌子上支着自己的眉梢末处,鬓角的一缕青丝垂在了小指末梢,别具一番风情。
“你们是铁定了心不说了?”夜枭寒的嗓音本就低沉华丽,如今以一副威胁的语调说话,自然是足够惊艳,明明并不是什么过分凌厉刹人的话,却还是让人觉得处于寒冬腊月。
他抬眸看着眼前的宫女们,一个个还没有经过什么酷刑,却已经像是遭了什么酷刑是的,头发乱的像草窝,浑身脏兮兮的。
花陌鸢进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有些微愣,她清清嗓音,免得让人听出她的兴奋,“咳咳,夜太子,有什么进展吗?”
夜枭寒听见花陌鸢的声音转过头去,当他望进花陌鸢那双像被水洗得发亮的墨眸,思绪有些停滞了一会,“还没,你什么时候醒的?”
花陌鸢的好心情想掩饰都掩不住,即使没有微笑,眼底的笑意也让人觉得她心情大好,“刚刚才醒。”
夜枭寒没有太在意,“快过来坐吧。”
花陌鸢过去坐下,看着面前的宫女们,问道:“是不配合吗?”
“嗯,不管怎么问就是不说。”夜枭寒不明白怎么咬的这么紧,幕后的人到底给了她们什么好处?
一旁的狱卒走上前,“太子殿下,这些人不给他们一点颜色,她们是不会松口的,如果太子觉得对女子不好下手,那小人可以代劳。”
花陌鸢挥挥手,“先不急,你先告诉我,她们昨晚睡觉了吗?”
“啊?”狱卒十分惊讶,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啊什么啊,快说。”花陌鸢不耐烦的样子让狱卒不再怀疑。
“回公子,自昨天至今还未睡过。”
花陌鸢点了点头,“那吃过饭吗?”
狱卒回到:“还未吃过。”
花陌鸢打了个响指,“这就好办了。”
夜枭寒看着花陌鸢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禁好奇她到底想了什么好办法,“你想怎么办?”
花陌鸢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夜枭寒皱眉,什么事还弄得神神秘秘的,却还是忍不住附耳过去。
花陌鸢红唇扬着自信的角度,轻轻在夜枭寒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可行吗?”夜枭寒有些不太相信。
“你听我的就对了,我保证,让她们乖乖全招出来。”花陌鸢十分确信自己的办法一定行的通。
夜枭寒摇摇头,挥手让狱卒们上前听话,狱卒们听着夜枭寒的计划,惊讶的看看他,又惊讶的看看花陌鸢。
面对狱卒们一脸怀疑的样子,花陌鸢觉得很不爽,“看什么啊,还不快按太子说的做。”
“哦。”狱卒们推推搡搡的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地催促着对方,赶紧就往外走,想着快些置办好刚刚太子吩咐的东西。
花陌鸢看着狱卒们争先恐后的往外走,满意地拍拍自己的手,“哦了。”
夜枭寒看着他,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花陌鸢没反应过来,她混混沌沌一想,这不是个挺大众的词吗?夜枭寒竟然不知道!
“啊!我忘了。”花陌鸢拍拍自己的脑袋。
“忘了什么?”
花陌鸢脱口而出“当然是忘了你是······”意识到不对的花陌鸢赶紧噤声,她刚刚差点说出“忘了你是个古人”这句话,幸亏及时住了口,真是万幸啊。
夜枭寒紧紧追问:“我?我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挺好的,我想错了。”花陌鸢摆摆手,装作一副失忆的样子。
夜枭寒不再理她,真是淡淡的说了句,“奇奇怪怪的。”
花陌鸢没再说话,怕自己再说漏了嘴。
···························
离楼
夜冥忧看着手中的数据,捏着统计册的手骨节发白,声音浸着无限的怒意“还有没有了?”
跪在下面的一众黑衣人浑身一哆嗦,“回主上,还······还有一本。”
夜冥忧咬牙,声音不自觉提高了不少,“还有一本!你们都干了什么,居然损失了这么多!我养你们何用!”
黑衣人们齐声道:“是属下不好,请主子息怒。”
“息怒?你们还好意思说让我息怒!你们自己瞪大了眼睛看看,这次我们到底损失了多少!”夜冥忧气的头顶冒火,一把将手中的册子扔到了地上。
黑衣人们默不言语,一个身份看起来比较有分量的黑衣人站了起来,“主子,这次是天冥教和血魅宫联手才让我们损失惨重,属下相信只要我们今晚去攻打他们的一个,定让能让他们元气大伤,我们也让他们瞧瞧离楼不是好惹的。”
“对啊,说得对。主子,让我们去吧。”下面的人们听到为首的这样说纷纷赞同,士气大涨。
夜冥忧眼神一暗,“够了,愚蠢。”
夜冥忧真恨不得把他们的脑子给换一个,“你们现在还有什么本事和他们对抗?去人家家门口送死还差不多。”
“通通都给我滚去收拾那些据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建立。”
黑衣人们连连称是,全都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就怕被夜冥忧的怒火再殃及到。
夜冥忧看到所有人走了以后,叹了口气,穿过冷清的长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摆设很是别致淡雅,让人觉得很舒服,来到房间桌案旁,在桌面下面摸到一个按钮,夜冥忧整理了一下情绪,用力按了下去。
在桌子对面的墙上忽然打开了一道暗门,他走了进去,先是一段长长的阶梯,一直往地下延伸,然后就是平坦的暗道了,暗道里并不漆黑,两边的墙面上各燃着一排油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因为夜冥忧的走动,油灯的火焰有些飘忽,气氛有些诡异。
一直往前走,夜冥忧看着自己的眼前出现了那扇石门,他的心情不免沉重。
夜冥忧的手上前还未触到门环,石门发出一阵闷沉的声响,缓缓打开了。
夜冥忧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背影,夜冥忧默不吭声的走到那人的背后,下跪。
“你来了。”声音是那种被岁月历练过的沧桑,有着千帆过尽皆看透的洒脱,听声音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老者。
夜冥忧回道:“对不起座下,是我的失职,让离楼遭到这么大的损失。”
红衣老者回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张黄金面具,连眼睛都没有露出,让人更本不能透视老人的内心,老人上前扶起地上的夜冥忧,“快些起来。”
夜冥忧看着红衣老者的动作,有些不敢置信,这老者从来没有在自己犯错时对自己这么好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站直了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地宫里回响,夜冥忧感受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是因为老人的这一掌蕴含了一定的内力。
夜冥忧并没有多大的惊讶,这次的祸这么大,他就知道这一巴掌少不了。
“知道这一巴掌是什么意思吗?”红衣老者背着手,语气平静的问。
夜冥忧不敢乱回答,不然又会被打,他以前试过,回答对了不要紧,可要是回答错了那就免不了又会被老人赏一巴掌,老人说打的就是他没有自知之明。
夜冥忧老实的摇头。
老者转过身去,“天冥教和血魅宫就是我,而离楼就是你,他们先给了你一点甜头,让你在喜悦中先沉浸一下,让后再像我一样把你给打醒。这样的耳光,是不是格外的疼?”
“座上教训的是。”夜冥忧这一辈子没服过几个人,老者就是能让他毕恭毕敬中的一个。
“你啊,自作聪明。血灵珠是你杀几个人就能拿到的?”
“对了,天冥教你是怎么招惹上的?”红衣老者淡淡的问。
夜冥忧浑身一震,“我······我也不知道,我记得从未和天冥教的人发生过冲突。”
红衣老者面具下的眸子里闪现出思虑,“我知道了,你快去收拾一下残局,尽最快的速度重新建立各处的据点,别再过来烦我。”
“是。”夜冥忧退出了地宫,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开始打算一下接下来需要用到东西和钱。
夜冥忧心里烦躁,脸上的痛意和这次惨重的打击让他静不下心来,手中的毛笔写写画画,就在写笔下的字的最后一笔,只听轻微的“啪”的一声,夜冥忧手中原本极其珍贵的毛笔断成了两截。
··································
“公主,你就吃一点吧,可别饿坏了身子啊。”夜离月的寝宫里,百合端着小米粥,拿着匙子,就盼着夜离月赶紧尝一口,要知道,她家公主不吃饭。这要是饿坏了,自己也就不需要活路了。
夜离月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现在最适合她的词语恐怕就是生、无、可、恋了。
百合就搞不明白了,她家公主只是去吃了一顿饭,回来就和遭受了什么大难一样,昏迷不醒,这好不容易醒过来了,整个人又变得郁郁寡欢,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百合轻轻将手放在夜离月眼前晃了几下,发现夜离月没有反应,大叫到:“来人呢,快来人呢,公主看不见了,公主要瞎了!”
这句话成功的让夜离月有了丝活气,夜离月不爱动,躺在*上慵懒的说,“百合,别乱说话,我很好。”
百合回过身子,快跑到夜离月身前,“公主,你终于舍得理我了。”
夜离月看了百合一眼,摇摇头,真是没看出来,百合居然变得这么蠢萌。
夜离月不想再理百合,打算继续发呆,但百合又怎么可能让夜离月继续这副样子。
百合看着离月的眼睛,问:“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也好帮你想想办法。”
夜离月看向一旁的百合,眼睛里闪过挣扎,这事情到底该不该说啊。
百合看着夜离月担忧的表情,拍拍自己的胸脯,“公主你放心,我是绝对不和别人说的。”
“你说的是真的?”夜离月有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百合。
想了一会,夜离月最终咬咬牙,决定,说。
“其实吧,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夜离月小声地告诉百合,就像是什么秘密。
百合无语,“这早就看出来了。”
“很容易看出来吗?”夜离月听了有些吃惊,她觉得自己还好吧,没表示的特别过分啊。
“非常容易。”百合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这四个字,表情很认真。
夜离月想从百合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可惜根本没有,夜离月更颓废了,怪不得人家都说的她天真可爱,其实就是间接地说自己蠢嘛。
百合用手撑着下巴,一脸星星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能让公主看上,真是他的福气啊。”
夜离月本来还沮丧着,但听着百合的话,她不禁笑了出来,“百合啊,你刚刚的话说得好好啊,一点也让人听不出来你是在拍马屁。”
百合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憨憨笑了,“公主,你快说,你喜欢上一个人,那然后呢?”
夜离月叹了口气,“可我总感觉他对我若即若离的,一会这样,一会有那样。我以为他是怕我,我就想着尽力接近他,对他好点。”
百合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呢?”
夜离月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可他最近和······一个男人走到了一起。”那个人还是我的亲哥哥夜枭寒。
夜离月那会在*上想了好多可能,其中一种就是,如果哥哥和乐逍遥“两情相悦”的话。她就把乐逍遥让给哥哥,不和她哥哥抢了。
百合闻言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张成“O”形,好久才反应过来,“那公主你也够可怜的。”
夜离月小脸垮了下来,“你也这么样子觉得。”
百合看着夜离月的样子知道自己说的不对,赶紧改口,“没有啊,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误会了呢?”
夜离月反驳道:“怎么可能误会,他们两个都······都亲嘴了。”夜离月的声音说到后面越来越小。
“公主啊,你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啊。你要不去问问,确定一下真假,怎么能判定人家的死罪呢?”
夜离月葱白般的玉手绞着被子,“这种事情怎么问啊?说的那么简单。”
“那难不成公主想因为面子失去一个好夫君?”百合反问道。
夜离月还是纠结,“我当然不想啊,可是······”
百合把夜离月的被子掀开,说道:“没什么好可是的,公主走,起来梳妆打扮,百合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你去好好问问你的心上人。”
“哎呀,百合,我真的不好意思去嘛。你不要逼我。”夜离月又重新盖好被子,誓死都不下*。
百合鄙视的看着夜离月,“公主,你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嘛,连皇上都不怕,现在怎么这么胆小?”
夜离月滑到被子里面,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的,不理百合。
百合又一把掀开夜离月的被子,“公主啊,你要知道,你要是不去,很可能你就和他擦肩而过,这一辈子就再也没机会了,要是人家不是断袖,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真的?”
百合真心服了,“我骗你干什么?有糖吃吗?”
夜离月微微动心了,被百合说的跃跃欲试,“那我试试?”
百合抓着她的手,“行了,快来吧。”
夜离月被百合硬拽到了梳妆台前,给她梳了个漂亮的涵烟芙蓉髻,斜插着两只紫水晶雕琢而成的玉兰花,栩栩如生,清新淡雅,青丝的发香让人恍然意味是玉兰花钗发出的香气,娇俏白希脸上点了淡妆,杏眼中波光流转,显得特别明艳动人。又换上一身月牙蓝花蝶长衣,更衬得她灵气天真。
“太漂亮了,公主,我们快走吧。”百合发自内心的赞叹。
夜离月小脸一红,配上腮红更显得鲜艳欲滴,“少贫嘴了,快走吧。”
百合不住地打趣道:“呦呦呦,瞧瞧,刚才还嚷着不想去,现在等不及了?”
夜离月不理百合怪声怪气的,自己先走了,也不管百合跟不跟得上。
百合跟在后面,提着裙子一瘸一拐的走,谁让她的裙子长了呢。“唉,公主,等等我。”
夜离月只是和百合闹着玩,根本没想着要丢下她,所以听见百合的叫喊就没有在走,站在原地等着百合。
“公主啊,我们现在······现在去哪?”百合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夜离月有些内疚,“先去问问乐公子在哪。然后再去找他。”
百合气喘吁吁地说,“我们去问问有关的人吧。”
夜离月想了想,打算先去问问她父皇,毕竟没人比他父皇还了解宫里的事情了。她往前走了两步却看见草丛里有个人影
琉火看着今天太阳不错,就想着出来晒晒太阳溜溜弯,没想到,还没一会就听到了夜离月要去找自家主子,听了场好戏。
夜离月看着草坪上不远处的人影,觉得挺像一个人,就是那个跟在乐公子身边的小属下,好像是叫琉火来着。
“百合,跟我过去看看。”夜离月招呼着百合一起朝琉火走去。
琉火躺在地上看着夜离月,想了想,从地上爬了起来,“参见公主。”
夜离月摇摇头,“不用这么客气的,小姑娘,你家主子在哪里啊?”
琉火想了想,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小姑娘拜托你告诉我吧。”夜离月语气虔诚。
“我家主子在天牢。”琉火淡淡的说道。
夜离月听后语气陡然拔高,“天牢!乐公子他怎么了?”
“公主,我家主子没事,他是在天牢里审犯人。”琉火看着夜离月紧张的样子,为花陌鸢有些担忧。
夜离月听到这话松了一口去,“呼,吓死我了,谢谢你啊小姑娘,那我先走了。”
琉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当她看的夜离月已经走远的时候,又重新躺在草地上,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心里暗自道:“主子啊,你惹得桃花还不小啊。”那可是一国公主呢。
夜离月匆匆忙忙到天牢的时候,就看见一群狱卒要不拿着吃的,要不拿着锦被往天牢里走,更有甚者,居然搬着一张*就往里走。
“狱卒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嘛?”百合叫住一个狱卒替夜离月开了口,免得夜离月失了身份。
狱卒看到这么两个漂亮姑娘,眼睛有些发亮,他摆摆手,“别提了,我们都不知道这是要干嘛,这些全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夜离月听说夜枭寒也在这,身形一颤,“我哥哥也在这里。”
狱卒有些怀疑,“你哥哥?”
百合一旁搭腔,“这是鸿明国六公主,夜离月。”
“小的不只是公主殿下,若冒犯了公主殿下,还求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狱卒扑通一声跪下,就怕丢了自己的小命。
夜离月看着跪在地上的狱卒,“没事的,你快起来继续去干活吧,我自己进去看看。”
狱卒从地上起身,“谢公主殿下,公主最好不要进天牢这些地方,湿气太重,容易风寒。”狱卒叮嘱完了以后便继续往里面搬东西了。
夜离月看看天牢门口,“百合,我们走。”
夜离月拽着百合就向里面走去,还别说里面阴冷的环境真的让人觉得挺冷的。
百合摸摸自己的手臂,硬着头皮和夜离月往里走。
“公主你看,那不是太子殿下吗?他身边还有名黑衣男子。”
夜离月看向审讯室,犹豫着到底是该进还是不该进,最后还是花陌鸢先看见了她。
花陌鸢从审讯室出来,看着夜离月,“公主,你怎么来了,这地方阴冷潮湿,对你身体不好。”
夜离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乐公子,我······我有话想问问你。”
花陌鸢知道她要问什么,便拉着夜离月往里面走了一点,看着距离安全了,花陌鸢才说,“公主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要知道,我和你哥哥都没有断袖。”
夜离月有些激动,“那你们······你们······怎么还那样。”
花陌鸢翻了个白眼,“公主啊,那会我是和太子殿下在说话,你那边的角度看的我们两个就像是在那个。”
“那是我想歪了?”夜离月不太相信,但花陌鸢的话又不无道理。
花陌鸢环抱着胸,身子斜倚着墙,以一副“不然呢”的神色看着夜离月。
夜离月面上浮起一抹酡红,原来是她想歪了,真是尴尬死了,夜离月真恨不得快找条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丢死人了。
“乐公子,我······对不起,误会你了。”夜离月对花陌鸢和自己哥哥充满了歉意,她竟然把自己哥哥和心上人想的那么龌龊。
花陌鸢挺大气的,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对了公主,来了一趟不去看看自己的哥哥吗?”
夜离月有些犹豫,“那我去看看吧。和哥哥打声招呼。”
“好。”花陌鸢领着夜离月进了审讯室。
“夜太子,瞧瞧,谁来了。”花陌鸢说完以后夜离月从她身后走出来。
夜离月看着夜枭寒,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夜枭寒皱紧了眉头。
花陌鸢看见夜离月听到这句话以后,立即垂下脑袋,一脸受伤的样子。“你干什么呀,离月好不容易来看看你这个哥哥。”
夜枭寒站起身子来,看着花陌鸢,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天牢里面阴气太重,我怕她个女孩子受不了。”
夜离月听见这话有些热泪盈眶,“哥,我没事的,我就在这呆一小会,过会就走了。”
“真是的,这是什么好地方你们都和没见过似的还那么稀罕。”夜枭寒没再说话。
夜离月看着那些宫女,有些爱心泛滥了,“她们犯了什么事啊?”
花陌鸢不说话了,等着夜枭寒接下文,这样的事情让他说比较合适。
“她们被人买通了,都想要伤害老九。”夜枭寒过了一会说出了这些话。
夜离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啊?那九弟现在怎么样了?”
夜枭寒声音变得平静,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时候才是他最残忍的时候。“不好,中毒了,不过幸亏发现的早,太医说应该没什么大碍。”
夜离月心里打鼓,“应该?不行,我要去看看九弟,哥哥你们先在这,我去看看九弟。”
夜枭寒嗯了一声,“顺路帮我问候一下,对了,你要是碰到白墨就让他给你根人参,说是我要你这么做的。”夜枭寒真实忘不了随时随地都要坑白墨一把。
夜离月点头,“知道了,哥,乐公子,我先走了。”
花陌鸢看着夜离月,挥挥手,“再见。”
夜枭寒很嫌弃的看了一眼花陌鸢,转头看着夜离月,“你小心些。”
夜离月可爱的笑笑,“知道了。”
百合站在外面看见夜离月出来以后,急忙迎了上去,关切的问:“怎么样?怎么样?”
夜离月笑笑,故意吊百合的胃口,“什么怎么样啊?”
“就是我们说的啊。”百合气的跺了跺脚。
夜离月见她这幅样子,不禁暗自笑笑,“好了好了,是误会行了吧,真是服了你了。”
“走,我们去看看九弟。”,夜离月带着百合往外面走去。
审讯室里,
花陌鸢看着自己眼前的东西,满足的笑笑,吃的喝的睡的,一应俱全。
“来来来,过来和我铺被子。”花陌鸢看着夜枭寒闲在一边,一个没事人的样子,忍不住要吩咐一下。
夜枭寒看着他,鄙夷道:“铺个被子你都铺不好,蠢死你算了。”
花陌鸢听着夜枭寒的毒舌,就想着损我也损了,接下来就该帮我了吧。
可惜某人真没有半点动作,就一脸眼不见为净的模样,花陌鸢这还忍得了,既然被他损了,又不帮自己干活,那自己还对他那么客气干嘛?
“你还好意思说我,这么懒也不怕把自己养成大胖子。”
夜枭寒眼睛斜着瞟向花陌鸢,语调一扬,“你刚刚说什么?嗯?”
花陌鸢听这那声“嗯?”忍不住后背蹿起一抹凉意,可还是忍不住嘴硬,“我说,你要是不帮我,就别想在这张*上睡觉。”
夜枭寒听到花陌鸢这样说,轻嗤出声,“嗬,凭什么啊,这是你出的钱啊,这些东西都是你花钱置办的啊?应该是我命令你能不能在新*上睡觉。”
花陌鸢听到这话,猛然站直了身子,“咚”的一声让夜枭寒一惊。
“啊,我去,痛死了。”花陌鸢抱着头蹲在地上,一脸痛苦。
夜枭寒见这幅样子赶紧走到花陌鸢身前,“你是不是傻。”夜枭寒看着花陌鸢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花陌鸢抬头,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夜枭寒,“你还说!”
夜枭寒看着花陌鸢泪眼汪汪的模样,禁不住叹息,“行了行了,你过去坐着吧。我来忙。”
花陌鸢抱着后脑勺,就像投降了的败兵一样,颓废的走到桌子一旁,乖乖坐好,她不用试就知道,她现在的后脑勺一定有个碗大的包。
花陌鸢发觉自己最近怎么好像变蠢了似的。
题外话:
么么哒,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