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薛嬷嬷不在。”贺兰雪回来,如实回答。
姬华音微微抬眉,看向少钦,“哦,你想要赔偿的人不在。”
“嗬,那老婆子是你的人,本督自然要找你。”少钦负手而立,唇角含着一缕浅淡的笑意。
似乎要债是假,过来胡搅蛮缠是真。
贺兰雪对此很鄙夷,“切,你是怕像如冰一样,被薛嬷嬷揍吧。”
“嗳,跟他在一块,你果然变得也粗暴了。”少钦扫了她一眼,略拧眉,似乎对她的这种变化很失望鲺。
姬华音挑眉,“罢,爷一向不欺负弱者。除非他有心想死,爷不得不成全。你说吧,怎么赔偿?”
“如冰的伤,本督便不计较了,那是他技不如人。可本督的院子毁了个干净,让本督晚上连个睡觉的地儿也没有,这却如何是好?”少钦一本正经道。
“这怕什么?出门在外,将就将就呗,街上不是有客栈?”贺兰雪撇嘴道。
“哪里有自己住的自在舒适。”少钦答。
“切,这儿也不是你家啊,不还是租住来的。”贺兰雪不屑的盯着他,一个男人,这样矫情,吃穿住行那么讲究干啥?
少钦轻笑,“二者权衡,还是这里更舒适一些。若不然,你将卧房让出,本督出银子,你住客栈,如何?”
“想的美。”贺兰雪嗤之以鼻。
姬华音看她愤慨的小模样,不觉莞尔,“少钦大人,没办法,爷家小妇人就是这样娇惯惯了,你该不会要跟她抢吧?”
“本督一向怜惜女人,自然不会跟她抢。不过,寒夜漫漫,本督却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也属实可怜。不若这样,姬将军若无事的话,本督请你喝酒,如何?”
“不行。”贺兰雪即刻奔到姬华音身边,霸道的警告着少钦,“今天晚上,他是我的。”
少钦嘴角微抽,眼神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你还真是......这话,你似乎常常挂在嘴边?”
对他,曾经也这样说过呢。
贺兰雪不搭理他这话,只是觉得他假惺惺,“哼,你跟我家爷又不是关系多好。请他喝酒?我怕你没安好心。”
“嗬。”少钦低低嗤笑,还真被这丫头猜对了,他的确没安好心,就是见不得他俩在一起。
“那又如何?姬将军莫非连本督的酒都不敢喝?”
贺兰雪亦不屑的哼了声,“不是不敢喝,而是不想喝,道不同不相与谋,懂不懂?这喝酒啊,也得分人分场合,与知己者,哪怕破屋寒窑酒糟子,都能喝的痛快。反之,譬如爷跟你,喝酒的话,只会徒添更多不快。别忘了,你们下午才打过一架的。”
“你倒分析的透彻。”少钦差点就要为她拍掌了,“只是......”
话还没说完,外头突然有人禀报,“大人。”
“进来。”少钦吩咐。
果然,一个黑衣随从匆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少钦眉峰微紧,轻笑道,“罢,本督今晚有事,咱们的仗先留着,改日再算。”
说罢,带着随从,匆忙离去。
“这就走了?”贺兰雪讶然,原以为唇枪之后,还得干一架呢。
姬华音唇角微勾,眸底划过一抹幽暗的光,伸手在她背上轻轻一拍,沉声道,“还不快烧水洗澡去?”
“啊?哦。”贺兰雪反应过来,连忙朝外走,刚走到门口,突然意识到什么,回头,朝他狡黠一笑,“嗳,你这样算不算急不可耐?”
“他未必会耽搁太久。”姬华音意有所指。
贺兰雪微微一顿,睁大眼睛,“你说的是少钦?难道......刚才他神秘兮兮的离开,是你安排的?”
“哦。”姬华音没有否认,不过,他放出去的消息却是真的,就看少钦这人会怎么做了。
贺兰雪真真讶异极了,“你该不是为了和为***一度,就坑了人家吧?”
“你心疼了?”姬华音眸色沉下来。
贺兰雪嘻嘻一笑,“怎么会?就是觉得太让人惊喜了。你等着,我洗好就过来陪你。”
不再废话,她急忙跑出去。
屋里,姬华音两指拢在眉峰,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丫头现在满脑子都是算计着要生米做成熟饭。
可是,若不能在确定未来之前,他如何能要?
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来。
贺兰雪洗好后,披散着头发,精灵一般,进了屋子,将房门从里栓好,以防又有不速之客。
“华音。”轻轻唤了一声,贺兰雪兴冲冲的跑进了里屋。
昏暗的光线下,姬华音歪靠在椅子上,一手托腮,似乎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来,手指轻轻在他脸上碰了下,“嗳,真睡着了啊?”
“好了?”鼻端缭绕着清新淡雅的香味儿,姬华音唇角渐渐勾
起,“还用了玫瑰香?”
“呵呵,你鼻子真灵。”贺兰雪有些不好意思,这香是薛嬷嬷给她的,据说不但能润肤,还能丰胸。
她胸口那两团,在用了几个月后,确实长了些肉的。
“你喜欢吗?”羞涩过后,她便往他怀里蹭,想让他发现她的不同。
以前,他总是鄙视她的身材,说像个孩子。
可现在,她的身材虽不算凹凸有致,但也不能用平板来形容了,摸起来应该还是有感觉的。
“哦。”靠的近了,这种香味就有些浓烈,姬华音不觉拧眉,“是薛嬷嬷让你用的?”
“耶?你知道?”贺兰雪尴尬了一下。
姬华音将她抱坐到腿上,直接严肃的说,“以后她给的东西,不要随便乱用。”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啊。”贺兰雪说话时,有意将小胸脯往前挺了挺,看见了吧?有变化了哦。
姬华音看着昏暗中她越发细白如瓷的脸,哄道,“你本来就很好,那些东西根本就是画蛇添足。”
“......”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现在的样子是画蛇添足?
“所以说,你不喜欢我现在?”
“这味道浓了些。”姬华音老实说。
贺兰雪小脸一垮,“早说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用那么费劲了,比平时多用了一半,洗起来可麻烦了。”
“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你本身的样子更好。”姬华音哄她,其实,十几岁的女孩子,根本不需要那些香啊粉啊的,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本身就嫩的能出水一般,有了那些东西反而遮住了她本身的美好。
贺兰雪有些茫然,“可薛嬷嬷说,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啊,这叫女人味儿。”
偏是她现在这个年纪还太小,根本没这味儿。
“傻瓜。”姬华音好笑,“薛嬷嬷要是懂男人,也不会七十多岁了,也没嫁出去。”
“啊?”贺兰雪惊愕了,随即嘟嘴哼哼。
薛嬷嬷啊,说起男人来头头是道,敢情都是纸上谈兵。
“那怎么办?我再用水冲冲。”贺兰雪沮丧。
“算了。”怕她又折腾,姬华音干脆一把将她抱起,就往床边走。
牟地,贺兰雪浑身一僵,脑海里想着即将发生的旖旎事件,小脸在黑暗中滚烫起来,头轻轻的依偎在他的臂弯,安静乖巧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里,身子慢慢压了上去。
黑暗中,她只能听的见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越来越不畅了。
怎么办?浑身紧绷,好紧张啊。
她暗自咬紧了牙,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一双小手摊在身侧,不自觉的揪紧了床单。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那种破、身的疼痛,至今记忆犹新。
可前世,那是被他强迫的。
薛嬷嬷说,男女之情在于水乳交融,情到深处便会倾心交付彼此,那种时刻该是快乐欢愉的。
不然,世间男女怎么总是对此事乐此不疲呢。
所以说,她这次是心甘情愿的,应该不会疼的吧?
再说,他如今待她可算温柔至极,再不像前世那般粗暴蛮横。
可万一要疼呢?能不能喊停?
“紧张?”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头顶突然响起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似乎含着笑意。
贺兰雪不敢睁眼,只拼命摇头。
她知道,以他现在对她的好来看,只要她说紧张,他一准就会停下的。
“嗬。”他轻轻一笑,大掌温柔的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渐渐的,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又往下压了几分,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重量。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软软的,很舒服。
慢慢的,他又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嘴唇,最终,在她唇上辗转碾压。
许是因为紧张过度,她一时忘了张嘴。
所以,他便极有耐心的揉着她的唇,慢慢的让她一点一点打开自己。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衣摆,伸了进去。
他的手很凉,而她的身体很暖,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侵入,贺兰雪唔的一声,轻轻颤起来,本能的扭动着身子,就像将他挤出去。
姬华音低笑,大掌揉至她胸前,唇缓缓滑到她耳边,问,“刚才,你那样挺来挺去的,就是让我知道,这处长大了么?”
“......”脑海里嗡的一声响,贺兰雪惊的睁开眼睛,迎面跌进他邪肆如妖的眼神。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耳根子都烫了。
原来她的那点小动作,他全都知道?
呜呜,丢死人了。
那只手又用力的揉了两下,贺兰雪嗷呜两声,却感觉那声音太过羞人,忙
用贝齿咬住唇瓣,死死盯着他。
“你摸就摸好了,干嘛那样使劲捏啊?”
“咳......”姬华音呛了一下,果然,这种时候不该让她开口说话的。
“好,听你的。”他跨坐在她腰上,直起身来,又伸进一只手,一手一个,果真只是轻轻的摸。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动作......
而且,他似乎也没向其他方面发展的意思。
贺兰雪郁闷了,臭男人,他这是在揉面团吗?
她猛然推开他的手,朝他嚷,“谁叫你只摸了?你到底会不会?不会我来。”
真是见了鬼了?莫非这世的姬华音,跟前世的姬华音并非一个人吗?
这名字相貌都一样,可这性子,差别太大了吧?
前世,他对之事可是精通的很。
这世却......
“你来。”姬华音听她那话,果真撩手不干了。
看着身上坐着的那男人,贺兰雪怔了怔,惊了惊,“你是说,让我那个你?”
“你好像很会?”姬华音微微勾唇,目光深邃的盯着她。
“我......”贺兰雪不知说什么好了,她刚才那不过是气话,她哪里很会了?
但,她好歹经历过,具体操作动作还是知道的。
倒是他,就知道摸,怕是不行吧?
罢,那换她主动好了。
“你躺好,我来。”贺兰雪撑起身子,一手推在他胸口。
姬华音好笑,倒真的配合她,乖乖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