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好长一番开头,贺兰雪说完了,见姬华音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只得耐着性子又道,“我去了之后,帮他检查了,高烧,而且,他身上还有慢性毒......好吧,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了一个盒子,那盒子上的纹饰跟我这镯子上的纹饰是一样的。”
说着,她褪起袖子,露出手腕那只木头镯子,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瞧,就是这个,我很好奇,就盘问他。他就说了。”
说到这里,她抿紧了唇,看着姬华音双眸盯着手上那镯子,慢慢的眯起了眼睛,也不知作何想法。
“他是如何说的?”他问。
她到底有些心虚,声音也低了些,“他说,那个盒子,还有我手上的镯子,都是他亲自做的,上头的纹饰是他喜欢的,所以,就刻的一样的。”
完了,见他垂眸不语,贺兰雪忙又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感觉莫名其妙的。我总觉得他不像在说谎。可我又实在想不通,我跟他又怎会有这样的瓜葛?然后,我心里不快活,就欺负了他......鲺”
“嗯?”姬华音幽幽抬眸,深深的盯着她。
贺兰雪小心肝一颤,连忙道,“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掐了他的脸,也打了两下,后来如冰进来了,我就没干了。我还帮他开了药,可谁知道,他恩将仇报。我想走的时候被他拦住。然后......”
“怎么?”见她咬唇,姬华音沉声问。
贺兰雪心虚的瞟他一眼,“我说了,你别生气。”
“说。”姬华音一双眸底隐隐有着怒火。
贺兰雪说感觉出来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小声嘟囔,“他突然就亲我......”
腰间收紧,她感觉要被他捏断了,忙又喊道,“不过,我没让他亲成,我咬了他。”
不过,唇齿相碰,谁知道,她自己的嘴唇也被磕破了,还被他发现,以至于她不得不撒了个摔跤的谎。
“后来,他掐我......反正,就是我跟他打了一架,再然后,你就来了,我怕你发现,偷偷跳窗跑了。”
“为何跳窗跑了?”看她说话时那懊恼的神情,姬华音知道她没有说谎,神色终究柔和了一些,也因此才破例将心头不快问出了口。
贺兰雪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白痴哦,当然,她不敢这样回他。
她抿了抿唇,艰难的回答,“你来了啊。老实说,我打不过他,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时觉得好丢脸,我不想你看到我丢脸的样子,所以跑了啊。”
“......”姬华音微微蹙眉,男人的思维有时候跟女人差异太大,他思索了片刻,方问,“所以说,你当时跳窗逃跑,不是因为害怕我发现你跟少钦的事,而是觉得丢脸?”
这两者虽然看着差不多,可是,对于他来说,差别大了去了。
若是这丫头担心他看到她跟少钦在一起,这才凌乱逃跑,那则证明她心里有鬼,从另外一层面来说,她对少钦绝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可若是怕丢脸的话,那就跟少钦没有半毛钱关系,打架打输了狼狈了不像被他瞧见,那么,跟她打架的,换上另外的人,她也会照样如此做。
“是啊。”贺兰雪茫然的点点头,“我武功不济,最主要的是,那混蛋还骗了我,他根本没生病,而我一开始竟没瞧出来。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还有......”
“什么?”被她那傻乎乎的神情逗乐了,姬华音心情总算多云转晴了。
“薛嬷嬷说。”贺兰雪紧张的望着他,“你喜欢干净的女人,可是,我今天......嗯,虽然吧,那什么,那混蛋没有伸舌头,可是......”
“别说了。”大手猛然捂住她那小嘴,姬华音满眼无奈,“今天的事,我都能猜的到。”
“猜到?”贺兰雪眨巴着大眼睛,“可是,薛嬷嬷说,怕你误会我被那混蛋糟蹋了,所以然我过来解释。那个......其实,我......我还是......”
说到这,贺兰雪没有底气了,慌乱的问,“被他咬过嘴巴,我还有清白么?”
其实,说起来,若这都算的话,她的清白早被姬华音不知毁去多少了,但薛嬷嬷说他极爱身心干净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他眼里还算不算干净的?
他走了之后,她可是漱了好久的口,全身上下都狠狠擦洗了一番的。
本来,姬华音是很恼火这件事的,可是,被这丫头如此傻白的问出来,他倒一下子没了脾气。
“你说呢?”他两指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瞅着她那带着伤口的唇。
贺兰雪轻轻摇头,她自认为是清白的,可谁知道在他眼里算不算啊?男人都很在乎这些,尤其是他。
前世,一开始她跟南宫契,可什么都没发生过,纯粹是她瞧着那人可怜,出于同情帮他。
谁知姬华音就疯魔上了,那股子劲儿上来了,能把
她折腾死。
她其实挺怕那个时候的他,可人就是贱啊,这一世,她还不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头,找虐。
“傻瓜,若说这处清白,我已不知要了多少回,哪里能轮到他?”姬华音看着那粉嫩的唇,眸色越深,一低头,霸道的吻了上去。
贺兰雪一蒙,随即惊喜。
他吻了她,就表示他不在意,他还是喜欢她的?
热情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她主动仰着头,好让他吻的更深更恣意。
——
一番痴缠,差点擦枪走火,姬华音到最后关头又忍住了。
贺兰雪很是郁闷,懊恼,“你是不是不爱我?”
“瞎说。”姬华音抱她坐在腿上,低着头,帮她整理衣裳。
贺兰雪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他那俊朗的脸庞上还有着激情难退的红晕,明明他就是想的,而且,她就坐在他身上,他那样勃发的欲、望,她是感觉到了的。
“那你为什么不那个?”她声音带着鼻音,像委屈的要哭似的。
薛嬷嬷说,男人在那种事上被拒绝,是会伤脸面的。
可女人在这种事上总被拒绝,是会伤自尊的。
她现在都怀疑,自己在他跟前,是不是太没有魅力了。
“哪个?”姬华音好笑,现在的她就像个那什么没得到满足的小妇人。
“就是那个,你为什么不......就是让我彻底成了你的女人。”贺兰雪红着脸,朝他吼。
姬华音将她长发拢在帽子里,轻笑,“你现在不是么?”
“不是。”贺兰雪气呼呼的,“你是不是不想碰我?”
这可真真要冤枉死人了,姬华音定定的瞅着她,“别乱想。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嗯?”这种事还要看时候吗?前世的他怎么从来没这样过。
他望着她,突然转移话题,“雪儿,以后离少钦远点。”
贺兰雪一愣,点头,“嗯。”就算他不说,她也会这样做的。
之前不觉得,今天那事一过,她还真怕上了。
万一着了那妖人的道,她就惨了。
“那,你想知道跟他的关系吗?”他转而又问。
贺兰雪茫然的眨了两下眼睛,“什么意思?你知道我跟他的关系?”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姬华音道。
可是,听他这口气,未必真的想说啊。
贺兰雪审视数秒,摇头,“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跟这人,反正,我也不想扯上关系,以前的就让他过去,以后的就这样吧。”
“不后悔?”姬华音轻轻抚上她的脸。
贺兰雪猛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说的什么混账话,我有什么后悔的?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万一他是你的......”
“咳咳咳......”冷奕轩一掀帘子,就看到了这样刺眼的一幕。
漂亮的少年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你们俩?”他猛地摔下帘子,大步走过来,见鬼似的盯着他俩,脸上一片受伤的神色,“想不到你们俩果真有一腿的?”
完了,那眼神鄙夷愤恨的盯着姬华音,觉得这厮那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平时道貌岸然的,跟谁都不大亲近,背地里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人儿来发泄自己的兽欲么?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贺兰雪狠狠瞪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人。
“敲门?好让你们俩有所准备么?”冷奕轩恶狠狠的盯着贺兰雪,冷哼,“之前我才跟你表白过,你就算不答应,也用不着这么快的跟他抱在一起吧?你这样做,多伤人的心?”
“他跟你表白过?”姬华音眸色沉下来。
真是一波才平一波又起,贺兰雪郁闷,“他突然喜欢上了男人,想找我试试。”
“什么突然喜欢上了男人?爷只是突然想要你。”冷奕轩大声表明心迹。
姬华音冷眼睨着他,“我记得二少在京城还有一房未过门的妻子吧?”
冷奕轩一愣,不提这岔,他自己都忘了。
“那是老一辈定下的,爷从来没认过。”
“是么?”姬华音冷冷一笑,将贺兰雪更紧的往怀里一拉,道,“可是,她已经是本将军的人了,你想要?就怕你没那个本事?”
“打架么?”冷奕轩立刻摆开架势,嚣张的呲牙,“大冰块,别以为我会怕你?”
“嗳,你干嘛?我是华音的人,你他妈的在闹什么?”贺兰雪被他那副架势给弄恼火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有一腿呢。
冷奕轩被骂的一蒙,随即道,“不关你的事,爷就看这大冰块不顺眼,爷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林安。”姬华音懒的理会
这疯子,直接喊人。
冷奕轩哼笑,“那小子上茅房了。”
贺兰雪满头黑线,她很怀疑冷奕轩是不是盯人盯了半天,这才瞅准人家上茅房的空儿,钻进来的。
才要问,门帘一掀,林安黑着脸,进来,“将军?”
“冷副将皮痒痒,你带他下去,帮他松快松快。”姬华音道。
林安一愣,看向冷奕轩,果然没了好脸色,“冷副将,请。”
“请什么请,爷要跟他打。”冷奕轩指着姬华音。
林安却是猛扑上前,一把擒住他的肩膀,竟轻易的将他揪了出去。
冷奕轩的功夫,贺兰雪不是很清楚,但想着能被皇上派出来打仗,应该也不算废物,再则,也是这样一个健壮的七尺汉子,就被人揪着拖了走,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如此,连林安都惹不过,妄想挑战姬华音,的确是胆大妄为了些。
怪不得,姬华音连正眼都懒的给他。
人都走了,营帐内静的诡异,尤其对上姬华音那冥冥灭灭的黑眸,贺兰雪不知怎么有点怕怕的,期期艾艾的就要从他腿上下去。
“你倒是会给爷惹事,才来了几天,就有人为你要跟爷打架?”姬华音猛地按住她的腰,没让她往下蹭。
贺兰雪觉得无辜,“真不是我惹他的,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所以呢,你让他觉得爱上了男人,偏你就是男人。”虽然这几天不怎么在她身边,可是对她做的那些事,他了如指掌。
就比如她背地里给冷奕轩施针,让他到现在见到女人还硬不起来,于是乎产生了怀疑自己喜欢男人的错觉。
贺兰雪瘪瘪嘴,干笑,“我不是女人么?”
“小东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爷的贴身医官,负责照顾爷的生活起居,没有爷的吩咐,不得离开爷一仗之外。”姬华音见她装傻,沉声吩咐。
贺兰雪正巴不得呢,忙不迭的点头,“遵命!”
“傻瓜。”姬华音宠溺的捏了捏的脸蛋,笑道,“爷现在饿了,去将鱼汤端来。”
“诺。”贺兰雪一溜的从他腿上滑下来,屁颠颠的走到桌子边,打开食盒,取出鱼汤。
盛了一小碗,试了试,已经温了,不是很热。
“有点凉了,喝吗?”
姬华音瞅了那鱼汤一眼,挑眉问她,“夫人熬的?”
“嘎?”贺兰雪一窘,“那什么,薛嬷嬷熬的。”
“......”这对白,姬华音舀了一勺,没尝,又将勺子放下,“爷要吃将军夫人亲手熬的鱼汤。”
“嗯?”贺兰雪犯了难,“可现在哪里去弄鱼?”
“不害臊,你便是将军夫人吗?”姬华音将她手里的碗拿下,将她拉至怀里,逗她。
贺兰雪脸不红心不跳,点头,“你若是将军,我便是将军夫人,你若是屠夫,我便是屠夫娘子。总之,夫唱妇随嘛。”
“好一个夫唱妇随。走。”姬华音突然起身。
“去哪儿?”贺兰雪好奇。
姬华音望着她笑,“抓鱼。”
“啊?”
贺兰雪被他骑着马,一路带到一片结冰到湖面。
“这里抓鱼吗?”她好奇。
姬华音点头,“你跟飞雪等着,爷抓着了给你。”
冰面上凉,姬华音并没抱她下马。
可是,贺兰雪很想看他如何抓鱼,就央求着要下来。
姬华音无法,只得抱她下马,“那你可得跟紧了,冰面滑,摔了我可不管。”
“嗯,我自己能行。啊。”才说能行,眨眼间,才挪了一步,脚下打滑,贺兰雪直直的朝后摔了去。
姬华音眼疾手快,长臂挠住她的腰,反身一带,就在她摔倒的刹那,自己成了肉垫,挡在了她身下。
于是乎,贺兰雪没有摔在冰面上,反而跌进了他宽阔而温暖的怀抱,只是,头撞到了他的下巴,惹来他一声闷哼。
“你没事吧?”贺兰雪担心的问。
突然,只觉得一大片阴影从身后罩了来,她还没抬头看,就见姬华音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身后同时传出少钦那妖孽的嗤笑声,“哟,姬将军这是来钓鱼呢,还是来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