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贺兰雪到底没有掐死少钦妖孽,究其原因,不是她不想他死,而是......
正如她如发怒的野兽般行径,落在少钦眼里,却无疑是孩童般的胡闹一般。
他甚至面不改色的讥讽她,轻蔑她:“你打不过我的。”
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峻。
所以,卯着劲儿的就当作胡闹发泄了一通,完了,再在他那纤尘不染的狐裘上狠狠踹了一脚,她便跳下了马车。
看着后头骑着马的侍卫们,贺兰雪想都没想,一把将那个冷冰冰的如冰给拽下了马。
这是他欠她的,连解释也懒的说一句,贺兰雪直接飞身上马,跑了。
后头的薛嬷嬷瞧见了,赶紧骑马去追鲫。
这厢,如冰目瞪口呆,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他不懂,大人又如何惹着这姑娘了?
“丫头,你好好的又骑马作甚?”薛嬷嬷好容易追上了,不解的问。
贺兰雪凉凉的回了一句,“我喜欢。”
“你这丫头又使的什么性子?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能骑马奔波呢?简直胡闹。”薛嬷嬷想拦住她。
贺兰雪突然勒住缰绳,“薛嬷嬷,你和华音一直都是飞鸽传书的?”
“哦。”薛嬷嬷眼神微闪,将小丫头的事事无巨细的禀报爷,到底有些心虚呢。
“鸽子呢?借我用用。”贺兰雪道。
薛嬷嬷一惊,“你要做什么?”该不是气恼她做的事,从而将她的小家伙们拔毛炖了吧?
“炖鸽子汤。”贺兰雪好似看穿她的心思,恶狠狠的说了一声。
果然,薛嬷嬷抖了一下。
贺兰雪嗤笑,“哄你的,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忘记交代了,想让这小东西带个信回去给秋香她们。”
“哦。”薛嬷嬷这才放了心,“不过,这里也没有纸笔啊。”
贺兰雪倒不怕,掀起衣摆,从将里衣撕了一片下来,将食指塞进嘴里,咬破,用了点血珠就在衣片上写了几个字,末了,扔给薛嬷嬷,替我发回去。
“额。”薛嬷嬷本还想偷偷看看里头写的什么,可她这样直接扔给自己了,倒让她又不好做什么,只得唤来飞鸽,将小衣片裹巴裹巴,放飞了它。
“丫头,什么了不得的事,竟然写血书?”薛嬷嬷到底不甘心,问了出来。
贺兰雪无所谓的笑,“不是没带纸笔么?”
薛嬷嬷噎住。
贺兰雪轻轻一笑,骑马继续往前奔,然而,脑海里却一遍一遍的划过刚才马车里少钦对她说的话。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会查个水落石出。
——
一路上,贺兰雪也不怎么说话,倒让薛嬷嬷十分的不适应,几次忍不住开了个头,都被贺兰雪不知趣的给噎了回来。
惹的薛嬷嬷好不恼。
可怎么恼也是无法,贺兰雪就是那么个怪脾气,她好起来,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她恼起来,偏是一个多余的字也不屑同人讲。
一路沉闷,又赶了十来天的路,主仆二人终于到了西夷边境,打听了一番大周驻军的位置,贺兰雪便在附近找了间客栈歇下,打算美美的歇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找人。
是夜,沐浴过后,贺兰雪便早早上床歇着,她是真的累了,一路上,没吃好睡好,最初的几天,月事还扰的她几乎要抓狂。
好在,苦尽甘来,姬华音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晚上入睡,朦胧中好似能嗅见他的味道。
“华音。”睡梦中的她咕哝了一声,好似梦见什么愉悦的事,她竟然翘着唇呵呵的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可爱至极。
“傻瓜,就这样跑了来。”姬华音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指轻轻捋过她鬓角的发丝,满眼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嗯?”小鼻头轻轻动动,迷糊中,贺兰雪又用力吸了一口气,猛然,大眼睛一睁,黑黢黢的眸子里倒映出姬华音清俊如斯的面容。
“华音?”她懵懂的喊了一声,那黑眸中含着些许的雾气,就像初生的幼兽,惹人心怜。
姬华音帮她掖了掖被子,“是我,身上可还酸乏?”
“嗯?”贺兰雪本能的动了动,感觉好多了。
这一路,白天都在马背上颠簸,晚上就睡客栈的木板床,也睡不好,十几天下来,小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动了动之后,猛然意识到不对,她又抬头,瞪大幼兽般的眼睛,近乎贪婪的望着他,“华音?”
不是梦么?
“傻丫头,还没清醒么?”他低低的笑。
“华音。”大喊了一声,贺兰雪往起一跃,几乎是猛扑进他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激动的喊,“我这不是做梦么?你是真的,对不对?”
仍旧不敢相信,她松开他,又细细的看了他两眼,眉眼如此清雅俊俏,不是她的男人还是谁?
“唔。”一低头,她便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他的唇。
姬华音一时不防,嘴唇差点被她咬破,“小丫头,就想的这样?”
“谁想了?老子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的味道。”贺兰雪怒吼一声,半跪在他跟前,双手捧着他的脸,便吻上了他的唇。
姬华音本没想做什么,奈何这小丫头实在***的不行,偏又寻不着门道,惹的他身上也像着了火。
便只能按住她,好好的吻了个够。
眼看着就要干柴遇烈火,姬华音松开了她,低哑着嗓音带着满足愉悦的笑意,“丫头,可验好了?”
“算你还老实。”贺兰雪餍足的舔了舔唇,十足的小痞子样,“不过,既然这边也没勾搭上狐狸精,事端也平复了,你为什么不回京?”
姬华音脸上露出无奈,只简单的给了四个字,“皇命难为。”
“什么皇命?不上打完了就行了吗?难不成还要你留下来给西夷当女婿啊?”贺兰雪没好气的哼着,自古以来,那些战败的小国或者小部落,为了笼络或者表示臣服之心,经常会献些奇珍异宝、地方上的美女之类。
姬华音挑眉,“若真当了西夷的女婿,你会怎样?”
“阉了你。”贺兰雪回答的干干脆脆。
“净胡说。”姬华音俊脸一僵,颇无奈的伸手捏了捏她粉润的颊,“这几个月,薛嬷嬷也没能教你些好的。”
“薛嬷嬷?哼......”贺兰雪冷哼一声,突然审视的盯着他,“对了,你怎么半夜三更来的这里?薛嬷嬷给你报信了?”
“你别怪她,她也声担心你。”姬华音将棉被拉上来,裹住她的单薄的身子,哄道,“这一路,你情绪不对,她也着急,怕生事端,只得先报信于我。”
“那她有告诉你,我为何事情绪不对吗?”贺兰雪挑着眉,几近挑衅的问。
明明是跟了自己的人,还处处维护听命于旧主子,贺兰雪心里不那么舒服。
姬华音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你因何情绪不对?”
“......”贺兰雪垂下眼睫,轻哼了声,“也不算什么大事。”
与少钦的事,她想等自己查清楚了再说。
“不说便不说吧,时候也不早了,你且歇息。”
“那你呢?”怕他走了似的,贺兰雪猛地抛开被子,霸道的抱住他。
“这里是客栈,我自然要回军营。”姬华音怕她冻着,将被子又拉起裹住她。
厚厚的棉被里,她只露了一颗小脑袋,毛茸茸的像极了少钦怀里的那只小狐狸。
“我也去。”她眼巴巴的看着他。
姬华音轻叹,“你乖乖的,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还过几日?不行,我好不容易来了,就是为了时刻待在你身边的。你带着我。”她抓紧他的胳膊,就不让他走。
就像个耍赖的孩子,姬华音有些头疼,“军营里没有女子。”
“那又怎样?”贺兰雪不屑。
“你若出现了,会让人怎么想?”姬华音认真的看着她。
贺兰雪乐了,抿嘴儿邪邪的望着他,“是呢,堂堂一将军带个女人在身边,是不大好瞧。不过,你就不想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娇软的身子就往他怀里蹭。
都说当兵三年,母猪不嫌。
那军营里满眼的都是糙老爷们,他就不想自己这么一个温香软玉的在身边伺候着?
瞧瞧,她还没动两下,他呼吸就紧了,脸都红了。
“还装?想我就带着我呗。”她越发吐气如兰,故意撩他。
“你乖乖的......”姬华音无奈的按住她。
“不。”贺兰雪任性的打断他,道,“你放心,我知道军营里不能进女人,所以,当我是男人,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