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重......重写?”看着姬华音含笑的脸,贺兰雪心下一沉,莫非他知道是自己写的?
不对,他肯定知道是自己写的。
想着,贺兰雪小脸又臊的发红,不过,好在,她没有写落款,是以,打死她都不会承认那丑丑的字是她写的。
“怎么?雪儿不愿写?”姬华音似乎有些失望。
贺兰雪忙道,“写字有什么好的,我这有今天才绣的绣品,拿给你瞧瞧,连薛嬷嬷也夸我绣的好呢。峻”
赶紧将桌子上的字抹到一旁,贺兰雪从怀里掏出下午好容易绣起的鸳鸯,递给他,“你瞧瞧,还不错吧?”
“这野鸭子绣的......还是有点意思的。”姬华音展开绣品一看,凝眉你许久,方点头道鲫。
“野鸭子?”贺兰雪气不打一处来,难道她一点进步没有吗?“你再仔细瞧瞧,真是野鸭子么?”
“不是?”姬华音眯着眼睛,又细细打量一番,这才恍然大悟,“的确不是,不过,你这四只脚的像鸭子的东西是什么?”
“鸳鸯。”贺兰雪斜着眼睨着他,她就不信,这么明显的鸳鸯戏水他看不出来。
姬华音看她一脸不服气的样子,轻轻笑了,抬手,拉她坐到边上的椅子上,再指着上头的鸳鸯道,“若将这一双脚去掉,就可以算鸳鸯了。”
“什么意思?”贺兰雪不懂。
姬华音轻轻一叹,“鸳鸯只有两条脚。”
“不是四条?”贺兰雪见过鸳鸯的,可他们都在水里,是以,她的确不清楚他们身子底下长了几条腿。
“嗯。”姬华音点头,将绣品重新叠好,揣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执起贺兰雪的小手,摊开,看着她被针扎过的指腹,眸涌怜惜之色,“第一次学,能绣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贺兰雪很想说自己不是第一次绣。
“不过。”马上,姬华音话锋一转,又鼓励道,“你还需多加练习,这样,下次带给我的说不定就真的像鸳鸯了。”
“嗯,那是当然。”贺兰雪自信十足,突然,抓着他的手拉他起来。
“做什么?”姬华音不解。
贺兰雪道,“你起来,我给你量量尺寸。”
“量尺寸?你是想做什么?”姬华音笑着看她。
“嗯,不告诉你。”贺兰雪歪着脑袋,故意卖着关子。
姬华音好笑,都量尺寸你,这么明显都事,他还能猜不到吗?既然她现在不想说,他也就装傻吧。
他配合的站在她跟前,任由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比划了好半天。
“好了。”大约的尺寸,贺兰雪心里有数了,又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姬华音微微凝眉,喜欢什么颜色?......他得想想。
贺兰雪一看他身上的黑袍,似乎每次见他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罢,你别说,我心里有数。”
“嗯。”姬华音点点头,看着窗外天色,道,“天不早了,一会你随薛嬷嬷一起回去吧。”
“薛嬷嬷?”贺兰雪一惊。
姬华音笑睨着她,“你以为你的那点伎俩,能骗的了她?她早在外面候着呢。”
“啊。”贺兰雪惊愕不已,小脸不自觉的红了红,回头薛嬷嬷又该取笑她为了男人这样不顾一切了。
不过,转而,她又乐了,既然薛嬷嬷知道她在这儿,那就不急了。
想着一天未见,再看他温柔的眼神,贺兰雪小心肝碰碰的跳着,实在是喜欢的紧。
“华音。”她轻轻的唤着他,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就像一根轻盈的羽毛,轻易的就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做什么?”姬华音眸里含笑,似乎不为所动,但明显粗沉了几分的嗓音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嗯......”贺兰雪晶亮的眸子闪烁着某种大胆而***的光芒,娇小的身子慢慢朝他靠了去,一双手指攀在了他的胸口,四目相对,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呼吸一紧,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我想亲亲。”看他越发幽深如夜的眸子,贺兰雪撩唇,说的直接而干脆。
姬华音神色微微一沉,那幽暗的眸子越发让人难以捉摸,贺兰雪的心忽地就往下沉,小脸立刻露出沮丧的情绪来,咬着唇,委屈的问,“还不行么?我想了,你不想么?”
“傻丫头。”看她泫然欲滴的眸子,姬华音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揶揄的笑了,“我若不答应,你就要哭出来么?”
“你不喜欢了么?”贺兰雪眨巴着黑黝黝的眸子,有些失落的问。
姬华音心头一颤,莫名因为她这句担心又不自信的话,心里头酸酸的。
这丫头少年丧母,无人教导,贺兰家的那些长辈更是无一个真心待她,而她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最敏感,一句话,一个眼神,有时都能伤到她。
他忽而有些怨恼自己,何必还跟前世一样死脑筋,既都认定了她,为何不多给她一些自信和安全感呢?
“你怎么了?”看他目光沉沉的盯着自己,贺兰雪只当他又怪自己不懂女孩子的娇羞,有些恼羞成怒了,“你怪我么?我就是这样不知羞,我就是想你亲我,你亲不亲?”
“亲。”姬华音双手突然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猛然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火热的吻便如密集的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
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她,只是不敢奢求太多,怕自己一时把控不住,反又伤害到了她。
这一世,他其实想耐心的等她长大,等她的心和身都可以完全接纳他的那一天。
可显然,这丫头似乎比他还要急切。
姬华音心里苦笑,然而,热切的吻却一点一点冲垮了他的理智,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干脆将她抱坐到了书桌上。
前一刻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可后一刻又恨不得将她活吞下去。
贺兰雪被吻的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只睁着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
“闭上眼睛,记住呼吸。”姬华音喘息着吩咐一声,又低下头来,狠狠的亲上了她。
贺兰雪犹来不及细细品尝那美妙的滋味,整个人便有些瘫软的靠进了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番亲吻,直让贺兰雪有种天荒地老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美好了,以至于姬华音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便可以独自趴在窗前,细细回味那一点一滴每一处的美好。
是的,自那一夜之后,第二天,姬华音便离开京城,前往西夷。
而她竟然还是几天之后才知道这消息的,原因是,薛嬷嬷那几日逼她练功,且看的很紧,她根本没机会。
后来,好不容易半夜寻着机会了,到了将军府,却是找不到姬华音了。
薛嬷嬷跟她说,“爷不想看你难过,特地嘱咐老身看住你。爷说了,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一定回来。”
话虽这样说,可贺兰雪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早知他走的这样急,那晚她就不该偷偷跑去找他,如此,她还可以当作他一直在京城,在她的身边。
不过,薛嬷嬷也没给她太多的时间去悲伤难过,每日除了陪她去百草堂办公,或是去宫里给太子例行检查,便是在府里看着她练功,写字,甚至,还请了人教她琴棋书画。
每每学到深夜,贺兰雪都要打开窗户,对着夜空长啸一声,以发泄不满,不过,这之后,她一上床,便可以睡的死死的,甚至连一个梦也没有。
慢慢的,贺兰雪有些知觉了,该不是姬华音那厮怕他走了之后,她一个人会陷入思念的悲苦之中,所以,才安排薛嬷嬷在她身边,每日教她学那些破玩意来排遣的吧?
“哼!还真是自信,就不怕我天天学这些个学成个傻子么?哪天只知念书写字,不知他姬华音,看他哭去吧。”
这一日早晨,贺兰雪坐在书桌前,看着要抄写的《诗经》,又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边上,薛嬷嬷手里端着热茶,笑道,“丫头你能这样说,证明你还没忘的掉。”
“我干嘛要忘?他说我未来相公,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他啊。”贺兰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提笔又发着狠的在纸上写字。
薛嬷嬷瞧着,越发笑了,“丫头,你也莫急,这都过去一个月了,爷很快就回来了,再说,等爷回来,你再写一手好字给他瞧瞧,不好么?”
“嗯。”贺兰雪歪着脑袋,想着姬华音夸自己的样子,心情稍稍好了些。
然而,这时,秋纹进来回禀,“小姐,二小姐过来给您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