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仙缘 !正文]第四百零九章千年
?无尽的吞噬之力瞬间围绕着自己的身体。
齐佑惨笑,没想到自己以前一直用噬天镜对付那些邪魅魔物,可是这一次,却又被魔神拿来对付自己,当真是宿命轮回,一切都会还报啊!
赤红色的光芒包裹着齐佑,在吞噬之力拉扯下,齐佑不断的被往前拉去。
而在另一个方向,只见魔神嘴角带着丝丝邪魅的笑容,看到齐佑的表现,很是得意。是啊,噬天镜可是自己修炼多年的法器,其本身实力极强,就算是齐家后人,也是对付不了的。
齐佑不断的往前去着,突地目光一狠,齐佑迅的将全身真元注入身前的乾坤鉴。乾坤鉴光芒大盛,出了一个巨大的结界,护住齐佑。
有了乾坤鉴力量的支撑,齐佑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形,不再被那噬天镜吞噬的不断向前。可就是因为这样,齐佑的实力显现不出来,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之中。
只见虽然乾坤鉴威力惊人,但由于噬天镜是在魔神的手中,而魔神的实力又是级强力,所以,此时的齐佑的身体,依旧在不断的被拉扯着,往那里面拉扯着去了。
齐佑微微邹眉,没想到噬天镜的威势竟然变得如此之强,自己拼着乾坤鉴的威力,竟然还落了下风。
身体往那方向去着,于此同时,只见一道道的光芒出现在了魔神的身周,这丝丝的赤红色的光芒就像是触手一般,直接就弹到了齐佑的身边,然后,直接肆虐着,拉动着齐佑。
齐佑大吃一惊,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肯定是会被噬天镜吞噬掉的。
摇了摇头,齐佑可不会让这种事情生。
目光微缩,自己不断的被拉近魔神,齐佑心一横,整个人在半路上,身体缓缓的变得虚幻。
只见片刻后,齐佑就如同是透明的一般,在重重的围杀下,突的消失了。
这一次,魔神惊讶不已,完全没想到,一个人界的子,竟然能眼睁睁的从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逃跑的。而且,逃跑方式怪异,连自己这个魔神都没有看清楚。
齐佑躲在一个角落的黑暗里,微微喘息着,没想到,这个魔神竟然将自己逼迫的如此狼狈,甚至,现在,齐佑都不敢去见这魔神了!
所以,就只能躲在了这个角落里,也幸亏自己在炼妖谷里学会了幻影步,这才仗着幻影步法的神奇,逃过了一劫。不然,今天的结果就难了。
齐佑咬咬牙,却在这时候,“踏踏!”脚步声传来,齐佑突的感觉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齐佑诧异,这么隐秘难找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人来呢?
屏住呼吸,齐佑往那入口望去。
只见一个满头华,身着白色长衫的老者,笑容儒雅,周身氤氲仙气,气度不凡的走了进来。冉上的胡须也微微飘荡着,显示着主人的不凡。
只见这人迅走来,很快的就到了魔神身前,淡淡一笑,如沐春风。
这老者,正是魔神宗的宗主南宫正德,也是魔宗的第一人。
齐佑对这南宫正德并没有什么印象,除了最初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外,其余的时候,可以齐佑根本就没见过南宫正德。
这次一方面也显示出了南宫正德的低调。
齐佑淡淡一笑,就是这么一个人,南宫正德突然走了出来,其目地有待考证。
继续的看着,只见南宫正德眼神严肃,缓缓的走着,就这样慢慢的来到了魔神的身前。然后,双膝一歪,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个场景,齐佑更加的惊讶了。按理,南宫正德可是魔教的第一人,虽然魔神初生,但也没有必要去跪人家啊!要知道,在修真界,强者为尊,像南宫正德这样的强者,可是有自己的尊严的,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去跪人呢!
却在这时,南宫正德拱起了手,对魔神轻声道:“大人,您!您……终于解开了封印,复活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南宫正德激动的心!
魔神俯视着身前的南宫正德,顿了顿,才道:“你是谁?”
南宫正德一愣,才想起自己连介绍都没有,于是才道:“我是魔神宗现任的宗主,当年祖师成立魔神宗,为的就是放出被齐家子封印的魔神大人!”
南宫正德着,同时,盯着魔神的脸,生怕魔神一个不高兴,就会生什么不能晚会的事情!
南宫正德继续道:“现在,魔神大人降临人间。这是最好的事情了,我想,如果可能的话,总有一天大人就会带着魔教众人重新夺回天下,重振我魔教当年的威风!”
听到南宫正德所,齐佑不禁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南宫正德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野心。哼,也枉他长得仙风鹤骨的。完全是浪费了一副皮囊。
想要魔乱人间,也亏他的出来。齐佑咬了咬牙,哼!魔教想要扰乱人间,那就得先问问我!
却在这时,只见魔神的身形颤抖着,然后“哈哈”大笑。周身的光芒吗也在颤抖着。
魔神一把拉住南宫正德,朗声道:“好好!不错,千年后,本尊重临人家,为的就是做完当年未完成之事。夺取天下,使得天下尽归我手!”
魔神的正气凛然,在这时候,谁也不能怀疑他的决心。
当年,魔神天子卓绝,短短十数年,一身修为就已达巅峰。后来,更是一通魔教,成为魔教之神,得蚩尤魔刀,传承魔神蚩尤之力,一切展都是顺风顺水的。
最后,更是野心膨胀的,想要一通人界。
可就在最为荣耀的时候,一个人物从天而将,已绝强的修为和他打了个平手,短时间里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也是魔神出道以来第一次受到的打击。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是,当年的正魔两道,爆了一次旷古距今的大战,两方死伤惨重。到最后,魔神更是直接被齐一行封印。
这使得魔神心里气急,心里恨透了齐一行。而经过了千年,那股恨意,却是从未消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