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九霄 !返回行宫,叶寻直接紧闭房门,吩咐了门前丫鬟不必打扰后,便开始了尝试炼制五行灵液。
随着意识的探知,腾腾浅蓝色光华缓缓溢出,汇集在手掌之上,泛着异样光芒,那闪烁的光华甚至比火烛都要亮上几分。
光华越来越亮,越来与闪烁,房间内干燥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湿润,下一秒后,叶寻猛地睁开眼睛,弥漫整个手掌的灵力向着掌心疯狂汇聚,引得气流滚滚,似乎要形成一股小型龙卷。
可就在光华散去的刹那,砰的一声,掌心突然发生爆炸。
爆炸声音很小,但威力却大,叶寻的手掌当场被炸的血肉模糊,整个身子更是从床榻上震飞到地上。
“奶奶的?这么猛?再来!”吐了口淤血,随着灵力的弥漫,原本血肉模糊的右掌恢复正常,再度爬到床上开始炼制。
叶寻有一股不服输的性格,更何况五行灵液太过于珍贵,必须练成。
“陛下。”房间外,不知何时唐子泰和唐子恩已经到来,一路的丫鬟、护卫齐齐行礼。
“叶寻呢?”唐子泰微微抬手,众丫鬟、护卫很识趣的起身。
“叶公子在房间呢,特别叮嘱的我们不许打扰。”守在门前的一名丫鬟缓缓开口,话音刚落,房间内砰的传来一声闷响。
“怎么回事?”唐子恩一慌。
“刚才就响了一下,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应该是在修炼!成功之人自有成功之道,他虽轻佻顽劣,却掩盖不了执着和坚韧,我从没见过哪个人像他这样不要命似的的修炼。”身后的唐子恩注意到了房间内的能量波动,凝望着窗户纸上倒映的身影,嘴角勾起些许的笑意,妩媚的娇颜更显魅惑。
“几天不见知道替这孩子说话了,怎么?动心了?”唐子泰扭头眨眼看了看旁边的唐子恩。
“实话实说罢了。”唐子恩懒得辩解。
“那我们怎么办?老爹可是专程派我们过来和这孩子商量明天订婚的一些细节的。”
“随便办吧,我想他不会在意这些。”唐子恩跟着叶寻瞎混了几天,有些了解他的性格。
嘟嚷了几句,唐子泰二人终于离开,可是……
房间之内的叶寻却出了一些问题,一直平静的残龙刀在叶寻炼制五行灵液第二次失败后突然暴起,毫无联系的朝着叶寻后背砍了一刀。
顿时鲜血喷溅,浑身绷紧,满脸冷汗,双手死死地攥紧着,嘴巴更是紧咬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不愿喊叫出来,怕引起外面丫鬟的注意。
“特么的怎么回事?”叶寻大口的喘气,望着飘荡在半空的断刀。
不知为何,残龙刀表现出了某种异常的情绪,时不时的晃动摇摆,时不时的凌空劈砍,看似简单的动作,却总能带出锋利的刀芒。
不会是因为自己连续炼制失败,这货怒了吧?
可是没道理,从拿到这把断刀至今,它都是平平静静的,从未表现出任何情绪。
叶寻不明所以,一直在尝试着沟通气海的三戒,一边抵御着断刀的攻击。
三戒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久久沉思!可断刀却越发暴躁,剧烈的晃动,向着叶寻疯狂劈砍,猝不及防之下,后背再度重重挨了一刀。
“啊!”皮开肉绽,痛彻骨髓,饶是唐焱毅力惊人,仍旧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去囚灵之渊,快快快!!”三戒突然开口,滚滚血雾脱离而出,修复中叶寻的伤口。
“囚灵之渊?!”叶寻不解。
“残龙刀是修炼化魔刀法的唯一神兵,它没什么其他能力,但却能感受到龙的气息。”
“你是说囚灵之渊真的有龙?”叶寻脸色微变,当初只是听唐君说起过囚灵之渊有龙,一直以来都是表示怀疑的,可是现在由不得打破自己的怀疑。
“不敢肯定,就算不是真正的龙,也有可能是龙的遗种,或者说残油龙的血脉。”
“可为什么残龙刀这几天都没动静,偏偏在这时候暴躁?”
“囚灵之渊里的龙极有可能要突破,或者说要搞什么大动作,所以龙气比平时要膨胀几分,残龙刀或许是刚才巧之又巧的感应到了。”
“真的要去囚灵之渊?”
“不想被残龙刀砍死就去!”
“现在?”
“现在!”
就在这时……残龙刀再度劈来,锋利的刀锋只取叶寻的脑门。
“我去!!我去囚灵之渊!”叶寻急忙开口。
咣当!残龙刀像是听懂了,又或是失去了某种能力,嗖的落地。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叶寻就被劈成两半了!就在刚才,残龙刀的刀锋已经距离他的额头只有两厘米,额前的刘海更是被劈开来的劲风拍的向两侧飞舞。
“叶公子,你这是?”门前的丫鬟看到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衣服上隐隐还带着血迹的叶寻推开了门。
“睡不着,去找我老婆唠嗑!!”
叶寻也不废话,抱起昏昏欲睡的一丈红,快步离开了小院,趁着夜色穿过一座又一座的宫殿。
黑夜里,巡逻警戒的护卫们发现了叶寻的身影,谁也没有上前打扰和问话,继续潜伏在暗处。
毕竟叶寻明天就是他们的驸马爷了,地位悬殊不方便询问。
就这样,叶寻施展惊魂九变,以最快的速度冲出皇宫。
刚刚走出皇宫的叶寻突然想起应该去通知一下周逊等人,否则他们知道自己失踪了非急坏不可,可刚要扭头返回去通知,残龙刀却再度暴躁起来,无奈只得作罢。
但在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叶寻还是借来了笔墨纸砚,在纸上写了‘囚灵之渊’四个大字,并将这张纸和一枚金币一起交给店小二,告诉他明天一早务必将这张纸送到皇宫。
没有任何的准备,叶寻第一次独自上路,但有小虎妖一丈红相伴,也不寂寞无味!
从当天深夜到次天凌晨,从凌晨再到天黑,昼夜不停,随着叶寻夜以继日的赶路,残龙刀终于不再暴躁,变得相当平静,就跟以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