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娇娘:邪魅圣君要毁约 !“小贱人,醒醒。”
一盆冷水哗的从头浇下,云惜颜浑身一个机灵,从昏昏沉沉间醒来,连醉酒都醒了大半,只感到浑身上下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脑袋后边仍在隐隐作痛。
慢慢睁开双眼,眼前是一个幽暗的小屋,自己被绳子结实的绑在一根柱子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阴森的笑着。
这男人,左只眼睛被布包着,脸上一道,如蜈蚣一样,从左边额头一直贯穿到右边下巴的,长长的疤痕。森然的笑容之下,整个人更显得狰狞恐怖。
“你是谁?”她竟然在宫中再次被人绑架,云惜颜强自压下心中的反胃和恐惧,镇定的问道,脑子则飞快的转动着。
难道说,这就是林傲雪为自己准备好的陷阱?但是,她如果在林傲雪举办的茶话会上失踪,那林傲雪岂不是也脱不开干系?如果不是,那这人究竟是谁?他绑架自己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小贱人,连我都不认得了,那小爷今天就让你彻底的记住我。”那肥头大耳的男人手中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狰笑着将锋利的匕首,放在了云惜颜白皙优美的脖颈上,缓缓移动着。
匕首上的凉意,在云惜颜细腻的脖颈上带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一丝疼痛猛的传来。
“呀,失手了。”那肥头大耳的男人顾作惊讶的叫道,另一只手伸出,在云惜颜脖颈上一抹,手上便带上了一缕血迹。
将手放在嘴巴前边,舌头舔过血迹,森然的笑着看向云惜颜,“怎么,四皇妃还没有想起?”
云惜颜看到他的举动,恶心感阵阵袭来,这个人行为举止变态,听这人的意思,她应该是认识他,并且这人和她有着深仇大恨。
可是,想来想去,她都没想起来,她来到这里以后什么时候认识过这样的变态。难道说是以前的云惜颜认识的?这应该不太可能,在自己穿越来之前,云惜颜甚至没有出过云府,她根本没有机会认识云府以外的人,她柔弱的性子也不可能会去招惹这样的变态。
她虽然想不起来,可是却知道,对待这样的变态一定要顺着他,不能激怒他,否则一旦惹恼了他,心理变态的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鼻尖穿来一丝若有似无的香味,云惜颜由此可以判断,她并未被带出含光宫。
青玉出去找马车,应该很快会回来,发现她不见,一定会找,而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等青玉找到她。
“是你?你想怎样?”云惜颜假装认出了他,做出一副慌乱的样子问道。
“桀桀,小贱人终于想起我了?我还期待着在你脸上划出几道呢。”变态男阴森的笑道,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将匕首狠狠压向云惜颜,语气突然一转,嘶吼道,“你问我想干嘛?我被你们夫妻害成这样,你说我想干嘛,今天我就要让你变成和我一样的模样,让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
说话间手下猛的用力,剧烈的疼痛从脖间袭来,云惜颜能感到一丝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滑落,强压下心头越来越强烈的恐惧,“你先冷静,就算你把我也变成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我们来谈谈怎样补偿,你看”
“贱人,你给我闭嘴!”变态男大吼着打断了她的话,一下将匕首放到了云惜颜的脸上,一边移动,一边疯狂的大笑,拿匕首在云惜颜脸颊上缓缓划过,“不着急,我会一点一点让你体验我的痛苦!”
说话间,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拿出了一截熏香,放在云惜颜面前,甜腻的香味立时涌进鼻中,让她本就昏昏沉沉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浑身上下也开始变的渐渐无力。
变态男邪笑着拿匕首从她的脸颊滑向胸前,匕首挑起她身上的轻纱,在她衣服里游走,然后呲啦一声,那几层轻纱被直接挑破,露出云惜颜轻纱遮掩下雪白的肩膀。
云惜颜只觉得心头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那强烈的空虚感,只想立刻让人抚慰。
仅余的一丝清明,让她牙齿用力咬上了舌尖,疼痛让她脑袋暂时保持了清醒,这种浑身无力的空虚感,让她涌上一丝熟悉。
脑袋里突然一个机灵,她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变态男的身份,竟然是林傲霆。
上次她被林傲霆带进藏娇楼,也是被下了这种迷香,后来上官云楚告诉她,那是醉春风,是青楼里的老鸨调教不肯接客的新人用的。
云惜颜瞬间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坠冰窟,她不知道林傲霆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但很显然,她如今落在林傲霆手里,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林傲霆,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着什么误会?”云惜颜尽量放缓了语调问道,她必须诱林傲霆说话为青玉找她拖延时间。
“你说误会?”林傲霆疯狂的大笑,“当初夜皓宇将你从藏娇楼带走后,让人将我扒光衣服扔到冰天雪地里,冻得半死之后又给我下了醉春风,将我扔进一群乞丐里。还不满意,之后又亲自在我脸上留下了这样一道疤痕,不但弄瞎了我的眼睛,还打断了我一条腿,你们夫妻毁了我一辈子,让我每天只能活在生不如死中,就算是死,我也要毁了你们。”
林傲霆说话间,手下匕首再次用力,呲啦,一声,挑破了云惜颜胸前的衣裳,露出她胸前大片的雪白,狰狞的笑道,“虽然很诱人,但是我说了要让你一点一点体会我的痛苦,我说到做到。”
说完一瘸一拐的转身,走到房间一个幽暗的角落,将地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拖到云惜颜面前。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立刻涌进云惜颜鼻中,云惜颜定睛一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双腿都只剩一半,拖在身后,身上脏兮兮的臭气熏天,这赫然是一个街上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