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鬼来了 !在把那些地址全都记录好了之后,夏沫把那张纸在龙战天的面前晃悠了那么一下,“你看看,我就说我有办法嘛,网上说,这些地方就是极阴之地了,我只要带着你去这些地方就可以了。”
龙战天听不明白夏沫说的前半句,但是后面这半句还是听懂了的,点了点头,“好。”说完,就直接消失了。
夏沫对龙战天的消失已经没感觉了,甚至觉得这块木牌就是龙战天的房间,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已,有什么奇怪的?
在把那块木牌重新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后,夏沫开始研究着那些地方,这个城市自己并不算是陌生,但是这些地址,自己还真的是一个都不知道啊!
简单的在网上百度了路线之后,夏沫开始计划着,要先去哪个地方,后去哪个地方。
在计划好了之后,夏沫才去洗漱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夏沫第一个来到了办公室,自己昨天晚上丢在这里的那些珠子还没找到呢啊!
在把那些珠子找全了之后,夏沫小心的把这些珠子放在一个口袋里,心想着,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古董,没想到啊,威力竟然那么大,看来,自己真的应该乖乖的戴着这条手串啊,以后万一再出现什么问题,也好保命!
午休的时候,夏沫和几个同事一起去食堂吃饭,这些人闲聊的时候,又提起了王姐的死,有一个同事神神秘秘的对大家说:“我跟你们说,这已经不是咱们公司第一起事件了!以前也死过一个女的。”
另外的那些同事全都很是好奇,一个劲的让她继续说,于是那同事继续小声的对大家说:“我跟你们说啊,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有个刚上班不久的小姑娘,好像是因为感情的问题,在办公室里上吊自杀了!”
夏沫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小孙,难不成,她是上吊自杀的?这绝度有可能啊,不都说上吊自杀的人舌头都比较长吗?那小孙的舌头,也还真的很长啊!
旁边的同事看着夏沫在发呆,就喊了夏沫一声,这把夏沫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自己的餐盘都丢在地上了!
那些同事看着夏沫那副胆小的样子,全都哈哈大笑,还有几个人跟夏沫说:“没事的,不用害怕,咱们这么多人,还怕这些啊!是不是?”
夏沫陪着笑脸,没继续说什么,心想着,你们可是不害怕了,那是因为你们没亲眼见到,你们要是真的见到了,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下午的时候,夏沫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手上的工作做完,准时下班,找了一间比较大的首饰店,把自己的那条手串重新修好,小心的戴在了自己手腕上。
看着那条手串,夏沫觉得自己似乎安全了那么几分,好歹是个保命的东西啊!以后要是再遇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自己也不至于那么害怕了。
可是,这转念一想,龙战天也应该算是“不干净”的东西吧,他现在那么虚弱,自己还戴着这条手串,会不会伤害到他啊?
夏沫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条手串摘了下来,小心的收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回到家里之后,夏沫刚一进门,就看到龙战天出现在离着自己不是很远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夏沫觉得这龙战天似乎比之前透明了一些,难不成,是因为虚弱的关系吗?看来自己真的要抓紧时间,尽快带着他去那些极阴之地了。
“那条手串你必须戴上,对你有好处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这条手串暂时可以。”龙战天冰冷的说着。
夏沫很是诧异,“等下等下,你别忘记了,你也是鬼哎,我要是戴上这手串,会不会也伤害到你啊?”
“不会,这条手串对我没用。”龙战天简单的回答了夏沫的问题,说完这个就直接消失了。
夏沫还想问个为什么,但是龙战天根本就没给夏沫这个机会!想想算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顾虑的!
伸手,从自己口袋里把那条手串拿出来,重新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上。
晚上的时候夏沫有些失眠了,想着这龙战天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他都那么救自己了,自己要是继续耽误时间,他还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对,干脆自己再请几天假好了,反正这几天公司也不怎么忙,自己请几天假,肯定没关系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沫就去找了自己新上任的顶头上司,随便编了一个理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既然假期都有了,自己也别耽误了,早点找到龙战天说的那种极阴之地,也好让他早点恢复,或许自己让他恢复了,他一开心,就能离着自己远远的,也说不定啊!这笔买卖,怎么算怎么都不亏!
按照之前计划的路线,夏沫先是带着龙战天去了本市最大的殡仪馆,在那里转了一圈之后,夏沫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小声的问着,“龙战天,这里是极阴之地吗?”
“不是。”龙战天的声音在夏沫的耳边响起,虽然这声音也很是冷冰冰的,但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气势,显得很是微弱。
夏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按照计划,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出发。
一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是龙战天要找的极阴之地,夏沫已经累的半死了,并且,看了看时间,这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啊!
夏沫想着,自己今天去的地方,没有一个感觉好的,每个地方都是那种阴森森的,白天去都觉得很慎人了,这要是晚上去,还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呢!
于是,夏沫对着脖子上的木牌,小声的说着:“龙战天,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咱们明天再找,可以吗?”
龙战天没回答,夏沫觉得,他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于是,拖着疲惫到一定程度的身子,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