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出轨:嫁错老公上对床 !离婚是大事,但是话从我嫂子嘴里说出来,我一点都不意外,如果换成是我,早就忍受不了
了。
我看着她,淡淡的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我说完,她眼泪就掉了下来,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她都没再忍受着,我看着她的眼泪砸下
来。
嫂子没再回医院里,直接走了,我回到了病房外,我妈看到我,立即站起来问:“你嫂子
呢?”
“走了。”我淡淡的回答。
我妈一听,皱起了眉,抱怨起来:“你哥还没醒来,她就走了,怎么做媳妇儿的?”
我听着,并没有说话。苏强已经结婚了,他是个丈夫,是个父亲,但是在我妈眼里只是个
孩子,到底她也不会怪自己的孩子。
我哥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找我嫂子,他此处张望没有看到,立即问:“你嫂子呢?”
我淡漠的看着他,“她走了,她说要和你离婚。”
“反了她了,竟然想跟我离婚!”一听我说,苏强立即就不淡定了,当即掀开被子就下床,
连手背上的针头都被撤掉了,也不管不顾。
我拦住他,仰着头拧眉说:“她为什么不能和你离婚?”
不止是我哥,连我妈都愣住了,他们不懂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着苏强,再次重复:“她为什么不能和你离婚?你扪心自问,你这些年对她好吗?她给
过她一个安稳的日子吗?她一直想要过安稳的日子,不需要太多钱,而你呢?除了给她提心吊
胆,还有什么?”
我哥被我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给不了她,就放手让她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她会找到对她好的人的。”
我说完,把一张银行卡交给我妈,说:“这里还有些钱,你交了手术费吧。”
我直接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封家,到了已经是十点了。
回去后,我直接倒在床上睡,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我也没有动静,直到封希瑞走进,拉
开了我的被子,露出我的脸,他问我:“怎么了,一回来就蒙头睡?”
我摇了摇头,“没事。”
苏家的事情,我不能像以前麻烦陈海一样麻烦封希瑞,除非我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我起身,把自己投入封希瑞的怀抱,柔软的说:“封希瑞,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好不好,你
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说完,封希瑞摸着我的头发,像是抚摸小宠物一般,宠溺的笑道:“我不对你好,对谁
好?”
我紧紧抱着封希瑞,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从坚强变得温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想和他在一起。
尽管他奶奶为难我,对我刻薄,但为了他,我现在都可以忍受了。
虽然卑微,但是为了他,我觉得都是值得的。
封希瑞因为上班,每天都起的很早,偶尔我会被他吵醒,他都会让我多睡一会儿,因为孩
子的缘故,我也想要早上起来去外面走一走,听说怀孕的人多走走对宝宝好。
因为封希瑞的奶奶的卧室在楼梯口的位置,我每天走过,都能闻到房间里飘出来的檀香味
道。
我每次经过,都不会停留,我知道她不喜欢我。
今天,我想要出去走走,刚经过房间,发现们没有关,里面传出商谈的声音,是封希瑞和
他奶奶。
既然他在里面,我想我要不要进去,正想着,里面传出来封希瑞奶奶的声音:“希瑞啊,你
抽个时间,让姓苏的去医院做一个DNA鉴证吧。”
我心里一惊,脚步停在了门口。
而封希瑞,一直是沉默着的。
封希瑞的奶奶继续说:“奶奶这辈子都没求过人,但是这次奶奶求你,为了封家,你带她去
做DNA鉴证吧,我们封家没办法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这句话像是针一样扎进了我的心脏,疼得我想要蜷缩起来。
“我知道了,”封希瑞沉沉的声音响起,“没事的话,奶奶,我先去上班了。”
“吃了早餐再去吧。”
听到这里,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房间里,背靠着门板,我手放在心脏的位置,那个地方
生疼着。
在他奶奶说的时候,封希瑞并没有反对,他没有说话,他默认了。
难道他也怀疑还是不是他的吗?
是,我一消失就是四个月,还是被徐东骏给囚禁了,这四个月,除了我自己,没人会相信
徐东骏真的没有碰我,可是……他若怀疑,为什么不坦白,为什么不和我坦明了?
也许是为了维持我们的关系,封希瑞他没敢说。
我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闷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听到引擎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我
走到窗口,看到封希瑞的车缓缓开出雕花大门。
我悲痛的看着,这一切都是徐东骏造成的,我的第一段可笑的婚姻是因为他,我怀孕孩子
被怀疑,也是因为他的囚禁,我不知道,徐东骏为什么会这么变态。
而陆雯雯,那个女人,是背后的策划者,她一心不要我好过,要打破我所有的幸福。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她再破坏我的生活了。
我回到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了那支录音笔,去封希瑞奶奶的房间找她。
我把录音笔当着她的面播放了,一开始她就听出了是陆雯雯的声音,听完后,她表情凝
重,直接将我的录音笔给收了。
她冷冷的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诽谤!”
“奶奶,这是真的。”我淡淡的说着。
“我不相信,谁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不是造假的,你给我出去,以后不要来我的房间!”她说
完,我知道了,她是护定了陆雯雯。
“好吧,奶奶,如果您不相信,那就请把录音笔还给我吧,里面的东西是真是假,我相信有
人有能力做这个鉴定。”我坚定的望着她,第一次不卑不亢的面对她。
“你跟我说话就是这个态度?谁教你的?”她冷冷的瞪着我,俨然已经要和我撕破了脸。
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继续像个笑话一样忍受着了,反正不管我好或者坏,在她眼里都不
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