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出轨:嫁错老公上对床 !封希瑞没好气的瞥我一眼,“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就是为了见到你,让你等我四个小时,
你会愿意吗?”
他果然是生气了,我在他说完后,就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对不起,让你等我这么
久。”
还有,对不起撒谎了。
“就这样?”他挑眉,不满意的看着我,“一个吻你就打算消除我等你这四个小时连带着你骗
我的气?”
“你现在知道我怀孕了,要是平常,你可以从我身上讨回来,但是现在……”
我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
我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说话也越来越开放了,脸皮也厚了不少,以前和陈海在一起的时
候,我只尽力做一个妻子的本分,我和陈海之间除了夫妻这层表面的关系外,并没有实质性的
行为,这样的话,我是断断不会说的。
我说完,封希瑞叹了口气把我拥进怀里,喉咙滚了滚,意味深长的道:“雨馨,你知道吗,
我回来没有见到你我有多心急,给你打电话你却撒谎,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以后不准对
我撒谎,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很乖巧的道:“恩,我知道了。”
“明天,去辞职,不要工作了。”封希瑞淡淡的吩咐我,听到这话,原本我还乖乖被他搂着,
一下推开了他,我摇摇头,倔强的道:“不行,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
而且,这里的同事对我也很好,帮了我很多,我现在不想辞职。
我说完,封希瑞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眸色紧紧的锁着我,沉默的压力将我包围。
我观察着他的情绪和脸色,还是柔柔的开口道:“这样吧,我再做一段时间,我们各让一
步,好不好?”
现在还没关系,而且刚怀上,外表也看不出来。
“明天就辞掉,别让我再多说。”他不满的命令完,直接把我抱起来,我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
子。
我知道他既然这么说了,我说什么也不管用了,于是乖乖的不顶嘴。
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放进床褥上,替我把被子拉上,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怀孕了,现在
我们两个已经滚在一起了。
封希瑞把我安置好,然后才脱了自己的衣服,躺在我旁边,盖好被子,伸手把我捞进怀里。
“你怎么了?”我看着他,轻轻的问。
只见他眉眼疲惫,闭上了眼睛,“没事,睡觉吧,坐了很久的飞机,想要抱着你睡觉。只是
回来看看你,明天还要回去开会。”
说完,他很开就陷入了睡眠中。
我怔怔然看着封希瑞的脸,他为我做的这一切,让我不得不感动,我心里酸涩,我知道,自
己已经开始要沉迷于他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睁开眼便看到封希瑞在背对着我穿衣服,他面对着
落地窗,正在扣皮带。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他挺拔伟岸的身型,问他:“你这就要走了吗?”
“恩,你不用起来给我准备早餐了,我在飞机上吃,”他穿好衣服,转过身看我,走过
来,“等我回来,孩子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浅浅的笑了笑,“是不是还要一周啊?”
他挑了挑眉,忽然间笑了,“怎么,怕我不负责任跑了?”
我只是关心他出差时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想的,我愣了一下,随即道:“没有,我
只是关心你,而且……我相信你。”
封希瑞惊讶于我说关心他,我自己也是惊讶我竟然说的这么溜,只见他唇角勾勒出一抹宠溺
的笑意,随即低下头来,亲了亲我的唇,“乖,等我回来。”
我看着他,幸福的难以言喻,昨天的担忧和害怕都消失殆尽,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送他,
被封希瑞按住了,他说让我好好休息,怀孕初期要注意身体,让我少乱跑。哪有这么严重,说
的好像我是个瓷娃娃碰不得。
走之前,他依旧在淡淡的威胁我,等他回来,不想看到我还在工作,要看到我乖乖的在家等
他。我暂时性的先答应了他。
我目送他出门,等他走后,我立即起来洗漱,然后去上班。封希瑞说的我只能听听,却不能
真的去做,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不能过曾经那种让别人养着的生活了,就算是现在工作难一
些,但毕竟是我靠自己的双手挣得的钱,我花着自在。
今天我正在工作,打印着单子,一一核对,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在叫我。
后来还有货物倒了的声音,然后昨晚送我的那个同事武平突然跑进来,对我喊了一声:“雨
馨,你千万别出去啊!”
我一惊,不解的问:“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
“那些人是找你的,喊得是你的名字,好像是说什么欠钱不还,像是高利贷一样。”
武平说完,我就愣住了,欠钱?高利贷?我这段时间虽然没什么钱,但我一直是有多少花多
少,从来不会欠钱,也并没有借谁的钱,哪来的高利贷?
我不顾武平的阻拦,还是强行出去了,外面站着不少的人,一眼看去我就分得出哪些是收高
利贷的,那些事平民百姓,几个人穿着像是黑社会一样,头发乱糟糟的还染着各式各样的颜
色,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似乎是有人认识我,从人群里走出来,仰着下巴用鼻孔看我,咧嘴道:“你是苏雨馨吗?”
这几个人我一个认识的也没有,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没准是认错人了,我皱眉说:“是
我,我就是苏雨馨,找我有事?”
那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睛顿时亮了亮,一只猥琐的咸猪手就朝我伸了过来,嘴里发出了
恶心的声音:“呦,你就是苏雨馨啊,长得还挺漂亮的,这皮肤保养的也好,在这里工作?你不
如跟着哥,天天让你有钱花,不用工作。”
我厌恶的躲过那只手,不让他碰我,顺便退了一步,“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