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狂龙在都市 !到达天皇宫,吴林騑才真正明白,唐飞为何不选择强攻硬闯,围绕皇宫的护城河还有开阔的距离,简直是天然屏障。
明处有警视厅的人守卫,偶尔还能看到自卫队的人,至于皇居里有没有神忍,或许只有天知道。
“好了,过了外苑就是皇居,我刚才画出来的,就是松下一夜的位置!”
龟次郎感受到车内气氛沉闷,紧张的两腿发抖,试探道:“现在我已经履行承诺了,还请您放过我,我龟次郎会在心里,永远记着这份大恩!”
看到吴林騑转头冷笑着打量他,龟次郎不由心生不详的预感,觉得此刻最危险,眼珠乱转想找机会逃脱。
目光刚落在车门手扣上,还没下定跳车的决心,注意到后视镜中唐飞点头的动作,暗暗松了口气。
随即听到传来的声音,知道被锁了车门,龟次郎的表情十分丰富,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暗恨对敌人的话太过信任。
“放心就是了,老子不喜欢造太多的杀孽,说亲自送你回家,现在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唐飞把他表情看在眼底,眉锋一挑道:“别动太多的歪念,老子还能放过你,最多只是打昏而已!如若不然,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死了都没有尸体!”
说完见龟次郎哭丧着脸,戏谑道:“想开点吧,这不怨老子,只能怪你自己!偷偷出去享乐,只带两个人!”
听到唐飞这么说,龟次郎彻底哭了出来,虽然悔之晚矣,后悔的情绪还是一波波来袭。
他觉得唐飞说得对,如果不是对两名上忍过于信任,只要在身边多带些人,都会打消这师徒绑他的念头。
想起两个上忍在拉门外,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变成了两具尸体,已经放弃逃跑的想法,只能默默祈祷唐飞守信。
只是他没注意到,吴林騑好笑看着他的目光,如果他知道唐飞上午在圣山上,亲手屠戮了近千人,不知会作何感想。
下车走进皇居,龟次郎两腿发软已经站不稳,被唐飞师徒扶住,看着就像寻欢作乐喝醉了一样。
死死的注视吴林騑另一只手,知道手里扣着锋利的短刀,龟次郎看向爷爷寝宫的方向,还是没有大喊的胆子。
他知道,大喊一声很容易,不过等不到高手赶来,犀利的刀锋就会掠过,割破他的喉咙,被别人崇尚的武士道,远没有他的生命重要。
“呵呵,看来你也挺难的,不是传承权力的皇孙,根本得不到重视,就连这路过的下人,都不待见你!”
唐飞走进房间左右看了看,见龟次郎面色惊恐的看着自己,戏谑道:“能不能活过今晚,就看你画的位置是否正确,否则出了一点差错,老子会亲手活剐了你!”
说完对吴林騑摆了摆手,挑眉道:“用兜裆布给他捆好,嘴巴也塞住,打昏过去就行!”
夜色更浓了些,偌大的皇宫里少有灯光,师徒二人一路潜行,按照龟次郎提供的位置,来到内亲王居住的偏殿,对视一眼好笑点头。
从灯火大亮的偏殿里,传出让人血脉偾张的靡靡之音,还有女人呼喊一夜郎的名字,足够说明龟次郎没有撒谎。
也证明他对松下一夜的恨意是发自真心,身为这里的皇孙,虽然不是主要继承人,还没有一个外系受重视,是主要原因。
东洋皇宫的靡乱举世皆知,但是皇孙要出去寻欢作乐,外系孙子却能在这光明正大的享受,孰轻孰重已不重要。
“一夜郎君,草龟子真的很想你,你比哥哥厉害的多呢,他要吃药才可以!”
“哈哈,别在想龟次郎那个家伙,他不配做你哥哥,不受陛下待见的东西!”
“是的呢,草龟子好像见到天照大神了,难道我到了天国吗?请您努力呀!”
“一夜没问题,明晚把被龟次郎冷落的妃子叫来,内亲王和妃子一起才对!”
解决掉暗处的两名下忍,唐飞刚来到偏殿外,还没开门走进去,就听清了里面的对话,得到许多信息。
转头去看,吴林騑愕然的瞪大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显然也被对话里的信息惊讶到,急忙竖起手指噤声。
手脚轻缓的开门走进去,注意到帷帐下的两道身影,虽然隐约看不清晰,唐飞还是观察侧脸,仔细的辨认。
与金陵得到的照片对比,终于确认了一夜郎的身份,带着飞刀在手的徒弟,凝眉走过去。
只是刚走到内室门前,感受到头顶前方若有若无的杀气,唐飞忽的顿住脚步,对徒弟打出手势。
唐飞如何也没想到,松下一夜大战的时候,棚顶还会潜伏一名特忍,对东洋这种特殊的癖好,实在是接受不了。
锵!
弑神匕出鞘,踹开拉门刚冲进去,唐飞直面努力耕耘的松下一夜,吴林騑已经向棚顶甩出飞刀。
松下一夜与龟次郎命运相同,怎么也没料到会有人闯进皇宫,仓促之间受了惊吓,小松下已经缴枪不杀。
“八嘎!”看到唐飞袭来的刀光,松下一夜来不及反应,直接抓起享受的草龟子,用她的身体去抵挡,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
唐飞没想到松下一夜心这么狠,看着弑神匕穿透草龟子的脖子,眉锋一挑道:“我知你姥姥,受死吧你!”
杀女仇人就在眼前,又是与织田信二相同的特忍,唐飞不再保留实力,踢飞身亡的草龟子,弑神匕的锋芒似乎要撕裂空气。
松下一夜从床上翻身落地,刚躲过迎面袭来的一刀,准备去拿几米外的武器,却感受到背后森寒的冷意。
扑哧!
唐飞此刻无所顾忌,把弑神匕当成飞刀飙射而出,又拔出枪来攥在手里,看到弑神匕贯穿松下一夜的小腹,才冷笑冲去。
抬脚砸在松下一夜后背,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余光掠过与特忍搏命的徒弟,甩手就是一枪。
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枪口冒起一阵青烟,不远处的特忍举刀还没下劈,肩膀中枪身子失去平衡,被吴林騑一刀割破喉咙。
“呵呵,松下一夜,有没有想过老子会找到这里?袭击福利院杀了老子的养女,纵使你躲进天皇的正殿,也徒劳无用!”
唐飞俯身拾起弑神匕,看着被徒弟提起的松下一夜,漠然道:“看你这表情似乎心生死志?放心,老子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不说千刀万剐,百刀还是有的!”
说完从左腕上掠过,拿出银针刺入松下一夜的穴位,起手就是一刀,冷笑道:“清朝和明代的凌迟,都让你见识见识!”
吴林騑得到师父眼色,还没等松下一夜叫出声,便拿起准备好的袜子塞进嘴里,随即又在口袋里翻找起来。
“嘿嘿,师父,我就知道你不能轻易放过他,给你准备了点好东西!你切你的,我抹我的!”
吴林騑拿出一小袋细盐来,得意的呲牙笑道:“你不让他昏迷,我不让他好受,这叫师徒同心,其利断金!”
如果有黑暗界的大佬在此,看到飞龙竟然亲自主刀的场面,一定会大为震惊,佩服飞龙神尊的残忍。
一片片皮肉不住飞落,整个地面上遍布鲜血,松下一夜眼睛差点瞪出来,想昏迷都是一种奢望。
到最后银针被唐飞取出,松下一夜已经断了气,唐飞却没有停手的意思,硬生生把一个大活人,变成了一具白骨。
只是泄愤中的唐飞不知道,偏殿外的石路上,正匆匆走来一人,在皇宫中行走举止嚣张,正是甲贺的当世神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