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拾取一只段小郎 !只听那声音刚落,便有几个黑影从不远处落下,并一刻不停的欺上前来。
褚万里方才被渔网勒的面色发红狼狈不堪,这回却是第一个上前将段正淳护在身后,“主公快走,对头四人都在,我们怕是难以抵挡太久。”
“是啊,主公。”朱丹臣开口道,“这段延庆来者不善,主公当以社稷为重,暂时避走。待请得天龙寺诸位高僧前来降他。”
一旁的陆子诚听到这话微微抽了嘴角,下意识的在心中奔跑着西游记中熟悉的台词,“妖怪!你且休狂,看我请了我大师兄前来降你!”
“哟,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总是跟几个貌美如花的小娘子,今儿个怎么换了口味,变成了两个风流俊俏的白净后生?”云中鹤率先落地,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子诚翻了个白眼,作为一个与节操分居很久的宅男,这点程度的调戏根本不够看好么?他一把拉住正要出手的段誉,然后朗声笑道,“那个强|奸犯不过是嫉妒你我英俊潇洒,你若气他,不如将他抓回去做太监?”
云中鹤闻言自然惊怒,却没有贸然出手,倒是旁边的南海鳄神举起手中大剪,“你这小儿倒是口气不小,看老子咔嚓一声,剪断你的脑袋!”话音未落,那鳄嘴剪刀便已伸到陆子诚的眼前。
陆子诚扬起手中双刺格挡,被南海鳄神那一身蛮力震得虎口发麻,微微皱眉间段誉已经伸手搭住南海鳄神的肩膀,陆子诚则心领神会的后退一步。
南海鳄神感觉到自身内力不断流失,手脚却动弹不得,便大声嚷道,“你这小人,竟敢对你爷爷用化功*!”
“切,没见识。”陆子诚将手中的双刺挽了一个花儿,一边在心中感叹自己英俊潇洒闪瞎狗眼,一边挡住想来帮忙的叶二娘,“取人内力的方式多了去了,你怎的只认得化功*?”
叶二娘嫣然一笑,“小后生倒是口齿伶俐,只可惜年岁大了些。”
陆子诚一边挡住叶二娘的板刀一边对她抛了个媚眼,“大婶你的年岁也大了些。”
叶二娘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手中则更是招招狠辣,好在陆子诚与段誉在王府时每日互相喂招,临敌经验也是不少,一时间倒不曾落了下风。
一旁段延庆见南海鳄神脸色发白,知他不敌,便扬起左边手杖,一道黄色光芒向段誉手臂袭来,萧峰眼尖看到,忙一掌将身边树木拍断,那断裂的木枝正好飞向段誉,替他接了那一击一阳指。
此时段誉毕竟不似原著中那般废柴,北冥神功在与陆子诚的斗智斗勇之间已非同日而语,只见他左手一掌将南海鳄神拍开,反手便是一记少商剑,饶是以段延庆的武学造诣,也只是堪堪躲过。
段延庆自觉丢了脸面,两只铁杖在地上一点便向段誉飞去,萧峰和段正淳见状忙上前推开段誉,联手将段延庆截住。
段誉被推开之后,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发现云中鹤不知何时也加入战局,竟和叶二娘一起夹攻陆子诚,忙又抬起手。
只见六脉神剑那一道道彩色光芒将云中鹤节节逼退,幸得他轻功极好,方躲过一劫。
这场混战结束的极快,毕竟这世界中的第一输出萧峰并没有像原著中误会段正淳,因此这一次段家小队完全可以单方面的将四大恶人碾压一番毫无压力。
段延庆在萧峰出手时便看出他的身份,自忖不是对手,还是及早抽身,免吃眼前的亏为妙,当下右手铁棒从上而下的划了下来,跟着又是向上一挑,表示‘一笔勾销’之意,随即铁棒着地一点,反跃而出,转过身来,飘然而去。叶二娘和云中鹤见状,也忙伸手架起南海鳄神,随着段延庆的北影快步离去。
“主公!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朱丹臣见在场诸人皆没有继续追击的意思,忙开口谏道。
段正淳摇了摇头,“无妨。”
“段王爷好胸襟。”萧峰拱手道。
陆子诚听了这话则不合时宜的想着萧峰这算不算是在讨好老丈人?
段正淳微笑还礼,“段某在此谢过萧兄弟出手相助。”
“王爷言重了。”萧峰道,“其实萧某还有一事想向王爷请教。”
“萧兄弟但说无妨。”
“其实萧某此次是专程来找段王爷的,只因有人告诉萧某三十年前雁门关杀我父母的武林人士的带头大哥就是王爷你……”
“绝无此事。”段正淳道,“三十年前段某不过舞勺之年,还从未离开过大理,又怎么可能发生有这种事?”
“不错!”褚万里急道,“一定是有人陷害。”
“褚兄弟莫急,”萧峰道,“我也知此事蹊跷,不过事关父母大仇,不得不向王爷亲自求证。”
“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竟要陷害我家王爷?”朱丹臣问道。
“此人是丐帮已故副帮主马大元马副帮主的遗孀马夫人。”乔峰道。
“我家王爷与她素无往来,她为何要这么做?”朱丹臣摸了摸胡须,骤然想到自家主公的风流秉性,心中则多了一分了然。
“马夫人?”段正淳沉吟一番,又松开眉头对乔峰道,“这件事先放一放,如今萧兄弟也是舟车劳顿,不如去我在小镜湖的别居休整一番。”
萧峰想到阿朱刚与父母相认,便点了头。
段正淳又想招呼陆子诚,但正好对上自家儿子的大眼睛,想到此处别居金屋藏娇,顿时有些尴尬,便干咳一声,只领着萧峰在前面走。
陆子诚忍笑在段誉耳边道,“看见没,你爹比你还尴尬。”
段誉叹了口气,忽而将陆子诚拉近,“大哥的事……你早就知道?”
陆子诚心中一抖,“不过是看大哥方才见到你我时神色有异所以有所怀疑罢了。”
段誉皱了皱眉,也没有深究,瞥了一眼段正淳的背影,伸手悄悄的在陆子诚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跟在后面的朱丹臣觉得自己的眼睛又瞎了一次,叹了口气,推了推身旁一脸菜色的褚万里等人,“走吧,不是你我能管的,比起那位郡主娘娘,世子爷算是再省心不过了。”
一旁诸人想到褚万里方才的狼狈模样,又想到镇南王忽然多出的那一个骄纵顽皮没有半点规矩的女儿,皆暗自叹息:“虽然并非嫡出,却总归是镇南王的千金,倘若犯到自己身上来,又不能跟她当真,只有自认倒霉了。而陆公子虽然与世子……但好歹也算人中龙凤,十分难得了。”
且不说段正淳的几个手下心中如何自我安慰,小镜湖竹楼中阿紫过了那一番认亲侯的新鲜劲儿,那不安分的性子又开始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