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夫的幸福生活 !周小鱼本身就是个很骄傲的人,到了这个时代之后,各种挫折,但依旧保持着骄傲的心,可偏偏在成亲这事上,被人各种嫌弃。
朱阿麽那明显的嫌弃,叫周小鱼很是不爽,要不是他肚子里有了,朱大壮态度诚恳,他才-不-会-嫁给朱大壮!
偏这事上,他有口难言,又没有选择余地,这个窝火。
刚进屋就听见那张晚各种不堪入耳的叫骂声,开了里屋的门,一看,挺清秀文静的哥儿,骂出来的那些话也真是难听,所以说任何哥儿都有泼夫的潜质。
张晚骂的喉咙里冒烟,没想到这柳玉烟麽子俩给他来这手,就绑了他还能咋的?还能杀了他?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的把他放了,等他得了自由非得找朱半文说道说道,叫他知道他娶的夫郎是个啥德行。
要不是为了兰慧,他何必如此低声下气!一想到娇养大的儿子,遭了那事,就心疼的不行,要不是朱半文父子两个撵他们回去,哪里会出那是!
所以他们麽子俩的后半辈子,必须朱家父子来负责,这是他们该做的,欠他们的。
张晚听见开门声,骂的就更起劲了,以为是柳玉烟麽子两个,他们指正拿他没法子,自个得意的不行,正想说几句风凉话,一看来人,是个面生的哥儿。
“你是哪个?柳玉烟呢?”张晚问道,这柳玉烟也不怕丢人,竟然叫人来。
“我周小鱼,至于朱阿麽他们在外面。我现在心情不是很阳光,长话短说,你把把柄交出来,用自个的命发誓,以后再也不找朱阿麽的麻烦。”周小鱼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张晚。
白白一副聪明样,怎么这么不识时务!?
张晚乐了,乐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是哪来的疯子!当自个是神仙吗?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他就听了!当他张晚是蠢货吗?
柳玉烟还是没长脑子,找了个这么个人来,还以为是多厉害的主!原来就是个放大话的!
周小鱼掏掏耳朵,这张晚笑的真难听,“你笑是觉得我在说笑话,是吗?”,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也就别怪他太狠。
“你没大话,那你在说啥?说鬼话呢!当你自个是哪个,几句话,就叫我把东西交出来,做梦去吧!告诉柳玉烟,赶紧准备着,风风光光的把我儿子娶进来。要不然,我叫他不得好,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他儿子朱大壮也别想娶到哥儿!”张晚放着狠话,虽不清楚这叫周小鱼和朱家是啥个关系,但该说的话都得说。
“这说的挺严重啊!你还想把你儿子嫁给朱大壮?想的可真美。告诉你,朱大壮有主了,他得娶我,不娶打断他的腿。在给你个机会,说还是不说?”周小鱼最后问了一遍,他也不想自个太暴力。
“说你个头!我可不是吓大的!”张晚吐了一口唾沫。
“那行,你等会!”周小鱼起身开了屋门,院子里朱大壮还在和他阿麽表忠心,这辈子就娶周小鱼一个,哪个说啥都不行。
“朱大哥,这有没有黄纸?”周小鱼开着门问道。
“有,俺给你找。”朱大壮一听周小鱼召唤,立马乐颠过去了,“你……”朱阿麽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儿子咋这没骨气,人一叫就去。
朱大壮进屋找出了半沓黄纸,问周小鱼,“这些够吗?”,周小鱼拿了五张觉得就差不多了,“你不问我做什么?”。
“不问,你要是愿意说,和俺说就行,不愿意,俺也不强迫你说。”朱大壮憨憨一笑,将剩下的黄纸放了回去,虽不知小鱼具体做啥,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心里稍稍同情了一下,大骂不止的张晚。
“成,你出去接着和你阿麽说话,听见啥个声音,也别进来。”周小鱼又叮嘱了一句,不知怎的,不想朱大壮瞧见他狠辣的一面。
“嗯,你自个小心些。”朱大壮说完,就出去了,还细心的把门都关上了。
周小鱼找了个碗装了小半碗水,拿着黄纸就进屋了,听张晚还在那叫骂,坐到张晚身上,“我要是你,就留点力气。”
“你要做啥?干什么坐我身上?”张晚不知怎的,就觉得周小鱼那几句轻飘飘的话危险的厉害,可看看黄纸和一碗水,这能做个啥?
“先让你体验一下,然后你告诉我,你听不听我的!”周小鱼说着,沾湿了黄纸,整张贴到张晚的脸上,然后又贴了一张干的,张晚起初还挣扎的厉害,可没多大一会,就安静了不少。
觉得差不多了,周小鱼就把纸揭了下来,看着一脸青紫,大口喘气的张晚,说道:“滋味,好吗?要不要听我的?如果你还是坚持的话,我就会把纸都贴上,然后你就会活活的闷死……别瞪大眼睛。别以为我不敢,我可不像朱大壮和他阿麽那样的笨,憋死你之后,给你吊跟绳或者沉到池塘里,都是可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一个人的方法,你也知道吧。都是聪明人,别想不开。”
周小鱼说的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这张晚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一样,张晚也吓的够呛,被纸糊上,喘不过来气,活活憋死,真的很难受。
这周小鱼到底是什么来路?听他说话,浑身都发冷,这人绝对不好惹,也一定会做出来他说的那些事。
见周小鱼又湿了一张黄纸,张晚急忙说道:“我说就是,啥也大不过我的命。我发誓日后再也不着柳玉烟的麻烦,否则死无全尸。”
他真怕了,怕周小鱼真要贴下去,他会活活的憋死,那种频死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还是聪明人活的久。把把柄给我,别说没带在身上。我很了解你这种人。”周小鱼本想把这事从头到尾的问个清楚,可是又一想,知道的太清楚也不是啥个好事。
朱大壮的阿麽本就不是个聪明的人,他要全知道了他那点不光彩的事,指不定会咋闹腾,朱大壮那猪脑子是不理解哥儿的小肚鸡肠。
张晚本想说东西不在身上,这可倒好,话没说,就叫人堵在嘴里了,真是不知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杀神!
“在我身上,可我这绑着,没法子拿。”张晚半认命的说道,他今天算是栽了……以后那日子可咋过?
“成,我给你松开。你乖乖的,否则,你懂得的。”周小鱼掐着张晚的下巴,对着他的眼睛,冰冷冷的说道。
张晚打了个冷颤,这周小鱼看他如同看死人一般……叫人心底发凉。
“我拿,我拿就是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旁的日后再说,张晚咬牙到。
周小鱼给张晚松了绑,“这绑的可真结实,人啊,都有逆鳞,旁人碰不得的地方。这要是太过分了,不知个收敛,下场指正不好。”他能看出来,这张晚不是个轻易死心的人,这种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人道毁灭,一劳永逸。
张晚哪里不知,这话是说给他听的,这些道理他哪里不知道,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到了他这境地,不做也不行。
周小鱼自认为自个做的够了,话也说了,这人不听劝,只能说是命!
朱大壮也就是看着憨厚,有时又皮了一些,但绝不是好惹的主,当初他错手杀死的那个人,尸体就是朱大壮处理的,到了现在也什么风声没有听到……可想而知了。
张晚身上宽松之后,不情不愿的拿出来一封信,“就是这个。这是柳玉烟的亲手信,都成了亲的人,还不知羞耻的惦记旁人……白白亏了朱半文的心意。”
周小鱼拿过信,打开,快速的瞄了几眼,字里行间都是深情,这信要叫朱半文看见,但凡是个男人,估计也受不住,怪不得朱阿麽怕成这样。
“别人家里的事,你还是少操心了。记得你自己发过的誓!”周小鱼拿到留下信,这事也就算完了,“你跟我出去,看看他们还有啥说法不?”。
张晚虽心里不满,但也没多说,安静的跟着周小鱼到了院子里。
“东西,我拿到了。也叫他发誓,日后不在找朱阿麽的麻烦。你俩看看,还有啥事?”周小鱼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朱阿麽一见周小鱼手里的信,脸色就难看的厉害,几步跑到周小鱼的跟前,把信抢到手里,抽出来看了一眼,长出一口气,又把信放了回去,藏到自个的袖兜里。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个!
过去啪就给了张晚一嘴巴子,眼睛通红只冒火,“张晚,你真对得起我!这封信,你竟然留下了……你个贱人!”,说着又要踢张晚。
“贱人?咱俩谁贱啊!我可不像你,都嫁人了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说不定朱半文头顶的帽子都是绿的!”张晚口无遮拦,只想说个痛快,柳玉烟那样的生气揪心,他瞅着也高兴。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朱阿麽真是气疯了,这贱人这是污蔑,这些话当着他儿子和外人面说,叫他以后怎么做人?
朱大壮见他阿麽要发狠的样子,忙将人抱住,这真是气疯了!
“有的,没的,就别在那说了。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俺家人面前,要不然,总会叫你后悔!”朱大壮警告了一句,“儿子,你放开我。我要撕烂他的嘴,满嘴的胡话。儿子,你要信我!”朱阿麽不依不饶的,非要过去挠几下张晚来证明自个的清白。
一旁的周小鱼只当自个在看戏,再一次肯定,这朱阿麽的智商一定在地平线以下。
这事具体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都到了这个时候,何必又节外生枝,惹那张晚做什么,到最后还得叫人一顿骂,没意思。
“撕烂我的嘴?好啊!你过来,叫我瞧瞧,你咋撕的。要不是有帮手,你是个啥!你自个给朱半文戴了绿帽子,还不让人说!我要是你,早自个回家了,没脸在人老朱家呆下去了。”张晚使劲的刺激着柳玉烟,他已经被逼到这份上,没啥可怕的了。
“你个贱人!”朱阿麽想过去挠花张晚的脸,可被儿子拉着又挣脱不开,只得破口大骂,又只会骂这一句,气的火冒三丈。
“呵呵!贱人,也没你贱!”张晚见柳玉烟够不到他,更是得意,这傻子还以为他儿子不拦着,他就能打过他?那是做梦。
“行了!张晚,你赶紧走!记得,你说过的话!”朱大壮撵人,他阿麽这样,也不行,张晚不走是不会消停的。
真要是虽了他的愿,放他过去,那指正不是张晚的对手,还不是送上门叫人打,就是他搭把手,哪个不注意,让张晚给抓坏了哪,等他爹回来,咋解释。
这事可是要瞒着他爹的!
其实朱大壮不知道的是,他想瞒着的人,朱半文,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门外,没进来,院里的话他都听了大半,阴着脸,不知在想着啥。
张晚瞅了一眼朱大壮,面无表情,叫人心里发凉,“柳玉烟,算你走远!”,说完往大门口走,开门就要走,这门一开,正好和
正要进门的朱半文照了个脸,院里的人顿时都僵住了,这是个啥情况。
“啊!张晚啊!你咋个在俺家?啥时候来的?这是要走?”朱半文像没事人一样,问道。
谁也没想到,朱半文会这个时候回来,都有些吓到了,不知说什么好。
尤其是张晚,这心里挣扎的最厉害,特别特别的想一口气把事都说了,可他又发了誓……不说真就是不甘心,他折腾了这么久,很大的原因就在于,他对朱半文是真的上了心。
好男人为什么心都在柳玉烟身上?他柳玉烟有什么好?又蠢又笨,没一样那得出手的东西。
朱阿麽见朱半文回来,已经吓僵硬在那了,实在是不敢去想,朱半文听见了什么?
朱大壮发觉张晚站那没走,怕他会反口,想过去,无奈,他阿麽不经事,瞅着像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真是撒不开手。
周小鱼瞅了一眼朱大壮,还是他去吧,总不好看着他干着急。
“张伯麽,这还不走?天可不早了。走的太晚,不见得是好事,尤其是得记住自己要做什么,需要做什么。”周小鱼过去就像送客一样,说了几句体己话。
张晚听出话里的威胁,瞅了一眼周小鱼,咬咬嘴唇很是不甘心的走了。
“张伯麽,慢走啊!”周小鱼挥挥手,一副主人家的样子。
朱半文仔细的瞅了两眼周小鱼,想自个是没看错,可这小哥儿在他家做啥?
“朱大伯,回来了!”周小鱼弄走张晚,见朱半文一直看着他,这才反过味来,他有点抢人主家的风头了。
“嗯。你咋个在这里?瞅着还挺有当家的范!”朱半文的不愉快脱口就出,其实朱阿麽那点过去的事,他清楚的很,原来想着人都是自个的,那些个也没啥计较的,可刚才他听见的那些个话,还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阿麽,你自个站好。俺去瞅瞅小鱼。”朱大壮听见他爹口气不好,大有火气要对着周小鱼来的架势,一下就想到他阿爹指正是听见了,这会子正一肚子的火气,想找人发。
“爹,小鱼是俺找过来,帮把手的。有啥个事,和俺说。”朱大壮过去将人护在身后,模样亲密。
朱半文这还有啥看不明白的,他儿子这是把人放心上了,这傻小子,不是告诉他过,不能娶周小鱼吗?这是要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有啥说的。来帮忙,俺得说多谢,有心了。要是忙乎完了,就回吧!改天过来吃个饭!旁的也别多想,这人就得清楚自个的本份!”朱半文想只要周小鱼不傻,指正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今个不管啥事,都得保密,在一个就是离他儿子远点。
被人这么直白的警告,在不明白自个就是个傻子了!
这朱半文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喜欢他,活该他倒霉,没什么过来凑什么热乎闹,管这些破事做什么?
没等周小鱼张口说啥,朱大壮先落了脸,他爹这是当面打脸,有这么干事的吗?
“爹,你这话说的,俺不爱听。小鱼可是看在俺的面上,过来帮把手,至于答谢吃饭啥的,俺就管了。”朱大壮冷脸说完,拉着周小鱼的手就要走,脚刚迈出大门,想起个事来,忙忙乎乎的,差点把这紧要的事给忘了。
“阿麽,把俺的生辰八字贴给俺,俺要用。”朱大壮领着周小鱼又到了朱阿麽跟前。
朱半文看着这俩人手拉手的,好亲近,他这傻儿子!
啥?生辰八字贴?
“你要它做啥?”朱半文这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儿子这是要成亲?是要娶周小鱼?这周小鱼可是娶不得!
“当然要用啊!爹,俺得告诉你一声,俺有要娶的人了,一个月内会操办喜事,早上俺也和阿麽说过了。”朱大壮琢磨着,这事吧,早晚得说,正好借了今个这口都说了。
“小鱼啊!你先回去,一会俺找你。”朱大壮说着话,拉着周小鱼到了门口,叫周小鱼回去,他不想一会,他爹说出来啥难听的,叫小鱼听了去。
周小鱼明白朱大壮在想什么,所以这心里很是复杂,这人总在做他能做到的,一切为他着想的事……
“别火气太大,有啥事好好说,中午给你做好吃的。早些过来!”周小鱼说完,就走了,这些事还是留给朱大壮处理吧。
周小鱼难得对他温柔,朱大壮这心里就跟得了几千两银子一样高兴,站门口那,一直乐呵呵的看着周小鱼远走。
朱半文见儿子那样,摇摇头,没出息!打了一下朱大壮的头,“人都没影了,还看个啥!你那点出息。”
朱大壮关上大门,“这有啥的,日后天天看着,俺天天乐呵。爹,你瞧你刚才说的话,差点没拆了你儿子的台。人家看不上你儿子,可是你儿子厚着脸皮要娶,你在那样,你儿子以后就得光棍了。”
“你这是打定主意要娶周小鱼?”朱半文叹了口气,这几天真是糟心,他得老了七八岁,夫郎,儿子,没一个省心的。
“嗯!拿了生辰八字贴,合个好的。然后上门提亲,最好月底就成亲,算算还真有点紧巴,俺那房子,还得收拾,在买些个,小鱼喜欢的家具……挺多事。”朱大壮扒拉着手指,算着,越算,越觉得要忙活的事还有挺多。
自个的儿子,自个最清楚,这是打定主意要娶,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了!
“你想的这明白,还在这说啥?是不是想俺和你阿麽给你上门提亲去?真是给那周小鱼做足了面子。”朱半文气哄哄的说了一句,就往屋里走,走过朱阿麽身边也没吱声。
这里上门提亲,一般找媒人或者关系好的熟人,但要是男方的直系上辈上门,对于哥儿来说是极有面子的事,说明男方家里相当满意这哥儿。
朱半文明白这层,才更窝心,他儿子这是打定主意了!
“阿麽,进屋,外面冷!”朱大壮扶着朱阿麽进屋,都不忍心去看朱阿麽那脸上的表情,他爹刚才话都没说一句,显然是在生气,他阿麽哪里受过这冷遇,心里指正不是滋味。
哎!人的情分啊!还得用心的维持,他阿麽就是太把他爹的疼爱当成是理所当然了,这么多年了,他爹的心,也会冷吧!尤其是遇上这事。
“儿子,你爹他?”朱阿麽小声问道,他这心里酸的厉害,朱半文刚才就像没看到一样……这是生大气了!可对他喊几句,骂几句也行,这不言语更叫人难受。
“阿麽,你呆会,在好好和俺爹说说,俺爹心里,这些年也苦。”朱大壮也只能说了句这话,毕竟是爹麽之间的事,他不好说太多,尤其是他爹的心思,又深的厉害。
朱阿爹点点头,儿子的话,他听进去了,说啥,就在想想,
“阿麽,俺对小鱼的心就像俺爹对你一样,那是没一天都活不下去,俺就想将来和他死在一块。阿麽,儿子这辈子,就认准了他。”朱大壮表着心,想他阿麽能帮着他说几句话,这要是爹麽两个一个都不松口,他想一个月内成亲也是难,先来软的,不行在来硬的。
朱阿麽今个这心都碎了好几次,好在有儿子在身旁陪着,勉强还有点指望,这个时候儿子突然说对另外一个他极其看不上的哥儿怎么喜欢怎么喜欢的……这心情一下就坏到底了!
“周小鱼配不上你,你咋个说都没用,被个小哥儿迷的晕头转向,真是出息了!和你那死爹说去吧!我累了,进里屋躺会。”朱阿麽说完,就进了里屋,门一关,往炕上一趟,眼泪就掉了下来,那些个事,他也是后悔了……可惜,现在八成是晚了。
“阿麽!”朱大壮叫了一句,也没把人叫住,白挨了一句骂。
他阿麽那心,一天一天的都不知道在琢磨啥个!
朱大壮叹口气,进屋,他这爹麽没一个叫他省心的,他的事急,他阿麽那事也急,还得问问他爹到底是咋想的!
朱半文正盘腿坐炕上,喝着热茶水,阴沉着脸,周身都是生人勿近。
朱大壮瞅了一样,坐到了一旁,“爹,俺想娶周小鱼。你也晓得俺脾气,俺决定的事,谁也拦不住,俺在这和你们说,不是叫你们同意,而是想让小鱼嫁俺的时候,体面一些。要是你和阿麽反对到底,反正俺也是独门过日子,俺就自个操办了,到时候不好看的可就不是俺和小鱼了。这么多年,你就当疼儿子一回,不行吗?”朱大壮把能说的都说了,最坏的也就是他自个操办。
“这是威胁你老子?”朱半文照着朱打转身上就来了一巴掌,这傻小子,真是鬼谜了心窍,啥个都敢娶。
“老子告诉你,不让你娶,那是为你好。你老子不是那嫌贫爱富的人,只要你喜欢,娶哪个都行,就这周小鱼不行。知道为啥周扒皮对周小鱼他们兄弟那样苛刻?这周小鱼刚生下来,正好有个算卦的先生进村里,给算了一次,说这周小鱼刑克爹麽,必会搞的家破人亡,自个身死……你瞅瞅,他爹麽不都被克死了,他自个也病歪的,能活多久?就你个傻的,一门心思往上冲,周小鱼那模样,哪个男子能不喜欢,可村里就没一个上门求娶的,都是因为这个。你个傻小子。”朱半文说完又喝了口水,他可不想自个唯一的儿子叫人克死。
那周小鱼就是个丧门星,哪个娶了哪个倒霉!
“这个,俺不在乎,俺不怕死。”朱大壮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个事,刑克爹麽,那算卦先生,咋算了这么个!真是坑害人!
“你不怕死!俺还怕俺老朱家绝后呢!你给俺消停的,这事别惦记了。”朱半文把这事都说透了,就是想朱大壮晓得了,能自个退缩。
绝后?
就奔着这个,当初那算卦的也是个瞎算,糊弄人!
周小鱼肚子里,现在就有他儿子!
“爹,老朱家不会绝后。俺和小鱼,将来指正多生。俺是一定要娶。爹,你说你咋能同意吧!”朱大壮心里盘算着,他爹清楚他脾气,挡是挡不住,他正好给个台阶,叫他爹下来。
“你个混小子!”朱半文气的没招,他这儿子打小就主意正,这事要是生拦,指正是不行,除非他不要他们这父子情分了,把那周小雨撵出去……就算撵出去,这傻儿子还不得跟着去!
“你看爹,俺也不难为你,俺家小鱼说了,叫俺讲道理。爹,你就说个啥条件,难的也行,俺和小鱼努力去做,让你看看俺们的决心。你看成不?”朱大壮不动声色的挖了个坑,这事还得动脑子,硬碰指正不行。
小鱼啊!俺为了娶你,可是快想破头了!
朱半文听了朱大壮的提议,知觉得他儿子今个是不是有点傻了?
“叫俺提条件?还难的也行。你咋个想的?俺咋觉得不对劲呢!”朱半文觉得他儿子就是再被*头,也不能傻到自个送把柄吧?
这人老还是精明,朱大壮也没想着就糊弄住他爹,接着话说道:“俺这不是想着,俺脾气也大,又倔,认准了周小鱼那就不会变。爹你这,又说的这个,那指正不会轻易让步,这事最后就一个结果,咱父子俩整生分了……俺不想那样,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各退一步。爹,你那条件可得简单些,要不你儿子真会打一辈子光棍,老朱家真就会绝后。要是俺和小鱼做到了,爹你也得高高兴兴的把这婚事给俺操办了,万不能委屈了小鱼。爹,你看行不?”。
朱大壮猜着他爹要是同意了,能提的事,不是银子就是拿合八字或者小鱼家里的长辈当条件,这些都不难。
朱半文一听,儿子说的有道理,这样一来的话,的确是不伤情分!
至于开条件,他指正开个难的,不怕儿子光棍,那好哥儿有不少,以后总会想开了成亲。
朱半文摸了摸下巴,得想绝一些的。
“看你小子,说的可怜,俺这当爹的,要是再不点头,也说不过去。这条件能提几个?”朱半文问道,想了一圈,这最少得有三,能保险点,得有一个是能做到的,要不这傻小子得翻脸。
朱大壮心里一乐,他爹这是上钩了,还想提几个,甭管几个,他都能做到,但面上还是装着有点难的样子说道:“事不过三,爹,你就说三个吧!可千万心疼你儿子,别整太难。”
“嗯,三个正好。难不难的,你听听在说。等你当爹了,就知道当爹的心思,那都是一门心思为孩子好。”朱半文挠挠头,一琢磨三个是正好,来一个不难能做到的,来俩个压根做不到的。
儿子!可别怨你爹!
“爹啊!你可不能整那不靠谱的,要点啥稀世珍宝,可就真坑你儿子了!以后指正当不了爹了。”朱大壮又追加了一句。
“罗里吧嗦的,你当你爹真是那心黑的人啊!不会给你整太难的,都平常人能做到的,你听听要是不行,在说,你是俺亲儿子,啥都能商量。第一个,周小鱼得有嫁妆,五十两。第二个,得有正经长辈过来商讨婚事。第三个,他得做饭手艺好。你看看都不难吧?”朱半文说道,这第一个银子五十两,算是白送的,他这傻儿子帮着出就行。
至于第二个,才是最难的,周小鱼正经的长辈就剩周扒皮了,那周扒皮指正不会出面。
还有那第三个,那周小鱼有一手好针线活,做饭手艺却是不行,这事他可是在周小鱼他爹那听说的。
这三个,都做到,难哪!
朱大壮把三个条件一琢磨,就明白他爹的心思了,可惜,他爹到底算错喽!
“爹啊!你这三个,俺说句实话,第一个俺可以出,可第二和第三个,是不是太难了?小鱼家那情况……爹,你这是真想你儿子光棍啊!”朱大壮面上装着可怜,必须把这事坐实了,等他们完成了,好叫他爹无话可说。
“竟说那些个虎话!这都是平常哥儿家能做的,他周小鱼有啥做不到的!哪家成亲,哥儿家那边不得有正经长辈过来,商量事,他爹麽不在,不是还有大伯在吗?至于最后一个,还不是为了你,做饭手艺好些,以后你就省事不少。就这三了,都不难!就这说定了!你们要是都做到了,俺朱半文二话没有,风风光光的给你操办这婚事。要是少一样,儿子哎,这事可就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成不成?”朱半文最后提高声调,故意激朱大壮同意。
“成!俺同意了!不过,爹你可真是坑你儿子!万一,俺做到了,你的话得照着做。”朱大壮抬起手,要和他爹击掌。
“你做到,俺就说话算话!”朱半文打了一下朱大壮的手掌。
傻小子,还是嫩了点,这亲指正是成不了!
“爹,俺就回去了。哎呀,这事也难办,俺还得想想法子。阿麽那,你俩这些年了……阿麽性子你清楚,不管你咋想的,都别憋太长时间,俺怕阿麽出啥心病。”朱大壮还是有些个不放心,说道。
“臭小子,赶紧走吧!这事,你甭管了!”朱半文撵儿子走,他和柳玉烟也得说道说道,指正是往好的面说了。
朱大壮一直到朱半文家门口时,都是垂头丧气,很是为难的样子,可一出了大门,脸上立马就乐了,脚下也生风一般,往周小鱼家去,也不知道小鱼中午给做啥吃的?
他走时,可是说,给他做好吃的!
这有个哥儿惦记着,这日子就有滋有味多了,等见了小鱼,还得商量下婚事,要置办的东西可是不少……还有周宁远那,他也的找个时候,单独说上几句,毕竟是唯一的哥哥要出嫁,这弟弟的指正有各种想法,得聊好。
此时周宁远也是学堂中午休息,收拾着书包,要回家吃饭,他今个是值周,得最后一个走,好把门窗关好。
刚关了门就听见,“小远,是不是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