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之极品仙帝 !“我劝你以后还是少动用这种剑法。”长阳子的声音很严肃,少了些平日的戏谑之色。
“怎么说?”楚枫自然也听出了长阳子的语气变化,于是也不由得沉下心来。
长阳子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破煞剑法本身就是一种极为邪煞的招式,这点你在施展的时候相比就已经感受到了吧。”
楚枫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长阳子继续说道:“这祖龙剑虽然可以媲美神器,但由于其存世许久,在它剑下造成的杀孽无数,所以其内里的阴寒之气也是不可小觑的。阴煞的剑法配上阴煞的武器,时间长了,这会对使用者本身的心智造成很大的影响。”
“你现在虽然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你体质特殊,不过一旦你有松懈的时候,那股阴煞之气就会乘虚而入,控制你的心神,让你成为这股阴煞之力的奴仆打手,这点…你想到过么?”长阳子的语气很低,不过话语中的意思都清洗准确的传入了楚枫的心中。
楚枫心里一沉,其实从他了解到祖龙剑的一开始,他心里就有种疑问,他知道,这柄剑里封存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剑魂,如果这个剑魂像长阳子那样,可以进入他的神识,那么会不会就此控制他的大脑呢?
尤其是今晚听到长阳子这么说后,那种不安感又强烈了几分。
楚枫看了看手里的祖龙剑,心里五味杂陈,理智告诉他,如果想把危险程度调到最低,那就此扔掉祖龙剑便是最好的做法,不过这等神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要知道,当初这柄剑可引来了无数人的觊觎,天知道这柄古剑里面存在着什么逆天的力量。如果就这么扔掉,未免也太过可惜。
似是看出了楚枫的烦恼,长阳子咳嗽了一声,继续说道:“目前看来,祖龙剑里面的阴煞之气还不明显,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所以现在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尽快提升自己的修为,修为越高,能够控制着阴煞之气的实力便也越强,你明白么?”
楚枫点了点头:“我自然明白。”
“等料理完东海的事情后,就要开始专心修炼了。”楚枫握了握拳头,无论怎么说,这才是他最重要的事情。
翌日上午,楚枫跟着方晓彤来到了盛辉集团的总部。
盛辉集团的总部大楼位于东海市中心的繁华地段,那里面一水儿的5A级写字楼,在那群写字楼中心,有一座约莫三十层高的大楼,那栋楼被称作盛辉大厦,也就是盛辉集团的总部大楼了。
方晓彤今天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少女般的脸蛋配上成熟的职业套装,虽然瞅着有些违和,但倒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方总好。”
随着方晓彤进入大楼,一路上,每一个员工看到方晓彤后,都会低头问好,看得出来,这些员工对这位新上任的董事长还是比较尊敬的,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咱们直接去顶楼的会议室吧,董事们应该都在那里等着。”方晓彤和楚枫进入了电梯。
“你的进度不错,继续保持。”这种场面楚枫之前在姜媚的公司见过,所以并不觉得陌生,相比之下,方晓彤的修为进度倒是让他更为关心。
方晓彤一愣,看着楚枫正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她的俏脸不由得一红,低声道:“知道了,我会继续努力的。”
楚枫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叮。”电梯很快就到达了三十楼。
一出电梯,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堆身穿西服的中年人,他们步伐沉稳,手里都拎着价值不菲的皮包,手腕上自然带着如百达翡丽般的名表,一看就不是什么平常人。
“三十楼只有董事们才能上来,你在这里看到的人基本全都是我们集团的董事了。”方晓彤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低声和楚枫解释着。
楚枫的目光向这群人一一扫去,很快就看见了赖波的行迹。
三十楼和一楼的情况完全不一样,相比于员工们的敬畏,这些董事们可就没那么友善了,他们见到方晓彤后,不仅没有打招呼,有的更是轻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弄得方晓彤十分尴尬。
“这是怎么回事?”楚枫皱起了眉头,虽然他知道,以方晓彤的资历,现在让她主持集团的大局,肯定会有人不服的,但方晓彤毕竟是方天豪的独女,而且在盛辉集团中,方天豪的股份也是最多的,这样看来,继承下方天豪大部分股份的方晓彤怎么说也应该得到些尊重吧。
然而事实似乎有些相反。
方晓彤耸了耸肩:“这些人都是集团的元老了,我一个小丫头片子想要镇得住实在是太难了,没什么,我都习惯了。”
说完,方晓彤展颜一笑,虽然笑容很甜,但里面也多少包含了几分无奈。
“走吧。”楚枫心里冷笑一声,然后跟着方晓彤走近了前面的大会议室。
两人进入会议室后,里面的长桌两边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一小部分的董事见到方晓彤后点头示意,其他大部分人,尤其是赖波,一直在看着手里的文件,连眼皮都没带,仿佛方晓彤根本没有进来似的。
“咳咳。”方晓彤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她走到主位上,清了清嗓子。
“今天的董事会,首先我要介绍一位新的董事会成员,楚枫。”
方晓彤让了让身子,将楚枫的身子往前面衬了衬。
楚枫面色如常,淡然道:“大家好。”
和之前预想的一样,大厅里根本没有掌声,那群中年人在看到楚枫后,显然对楚枫以如此年纪能够进入董事会而震惊,但更多的却是不屑。
他们认为楚枫不过是方天豪安插进董事会用来帮助方晓彤的仆人而已,对于方晓彤本人,他们都不怎么买账,更不要提楚枫了。
方晓彤咬了咬嘴唇,玉手紧紧的攥着,要不是因为估计到公司内部的团结与现在的处境,以她的脾气,估计早就翻脸开骂了。
就在她还想着说什么的时候,底下有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