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之极品仙帝 !而天际之上的白袍老者,此刻犹如天神一般,嘴里念念有词,他身后凌空而立的修真者中,脸上都带着一丝肃穆之色。
“大道古阵,诛杀邪魔!”白袍老者身体一动,下一秒钟就站在了那金色光圈的圆心,紧接着,那金色光圈开始发光发亮,在它的圆圈中心,竟然出现了一副太极图模样的图案,只是这太极图案与往常的黑白两色不同,它是金色的,虽然少了点意境,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深邃力量。
楚枫望着天际上那一道越来月亮的光圈,心里的狂躁之意再也按捺不住,于是冲天而起,直接向灵隐祖师冲了过去。
“饶你是祖龙之身,今日也必定会丧命在这古阵之中!”白袍老者看着袭来的楚枫,脸上没有任何神情,他双手迅速结印,金色光圈上忽然浮现出了许多虚影,随着他结印速度的变快,等楚枫冲到天上时,金色光圈的边缘处正好矗立着十二道雕像。
这些雕像就像是是钟表一样,均匀的排列在金色光圈边缘的各处,随着这十二道雕像现身,天地间的噪音瞬时静了下来。
“十二金身已出,你觉悟吧!”白袍老者站在这十二道金色雕像之中,忽然大喝一声,只听得一阵隆隆之响,那满载着雕像的巨大光圈开始向楚枫移动过来。
“好强大的威压!”楚枫感受着那股仿佛能撕裂星辰一般的力量,他有些害怕,心中第一次萌生了退意,但他刚想后撤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动弹了。
“怎么回事?”楚枫粗暴的扭动着自己身体,他惊恐的发现,在自己身体周围,竟然不满大大小小的结界,正是这些结界才限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一定是你们那帮人搞的鬼!”楚枫瞥了一眼立在半空中的另几十号人,眼中充满了恨意。
面对当头压来的巨大光圈,他疯狂的咆哮着:“我不服,我不服啊!!”
“尘归尘土归土,回到你来时的地方吧!”灵隐祖师此刻仿佛如神邸一般,对着楚枫低吟道。
楚枫用尽了浑身的解数,仍旧无法阻止那光圈向自己压来。
最后,他的眼中一片金光,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消解融化,他很不甘,不过又无力去改变什么,只得任由四周的力量不断吞噬自己。
接着,他跌入了一片黑暗,四周一点亮光都没有,楚枫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坠落、坠落…
“砰!”
楚枫的后背一疼,他好像摔在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上,后脑勺被磕了一下,强烈的剧痛感让他迅速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眼,倒是有吓了楚枫一跳,此刻他正躺在四季酒店包房里的地板上,刚刚的一切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都是什么鬼?”楚枫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迅速坐起了身子,“刚刚我是穿越了么?”
“唔,你小子没事就好。”长阳子的声音从楚枫的脑海中传了出来。
“前辈,刚刚你怎么不说话啊?”楚枫晃了晃脑袋,刚才那下重击弄得他后脑勺到现在都嗡嗡直疼。
“刚才那柄剑里面的力量束缚住了,费了不少劲才得以脱身。”细细听来,长阳子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疲倦,刚才估计也是费了不少心力。
闻言,楚枫向手里面的祖龙骨剑看去,只见那此刻的剑身上没有任何光芒,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剑一样,静静的躺在那里。
“真是怪事了,刚刚我好像是穿越到了九天玄界,还和一群人打了一架。”楚枫怕了拍自己的脸,似乎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回到了现实。
“什么,有这等事,你跟我好好说说。”长阳子一愣,刚才他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锁的死死的,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楚枫点了点头,然后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长阳子。
“你是说,最后打败你的那个家伙使得是大道古阵?”长阳子的语气里包含着讶异。
楚枫嗯了一声:“如果我记得不错,那个白袍老头应该就是天道宗的祖师了吧。”
半晌的沉默后,长阳子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小子,你刚刚可能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玄界。”
“几千年前?”楚枫瞪大了双眼,然后他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长阳子说的没毛病,那灵隐祖师可是天道宗开派第一任掌门,距离他所处的时代差不多得有千年以上的历史,如果那家伙真的是灵隐祖师,那楚枫刚刚的经历可真是旷古未有的事情。
“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么?”为了确认那白袍老者的身份,长阳子又追问道。
楚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当时他周身都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下,我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看清楚大概的轮廓。”
“他为什么要杀你呢?”长阳子陷入了沉思。
楚枫也有些疑惑,不过他又回忆起了白袍老者在动手之时所说的话。
“饶你是祖龙之身,今日也必定会丧命在这古阵之中!”
“祖龙?他说我是祖龙之身!”楚枫想起来这句话后,迅速把它告诉了长阳子。
“祖龙?祖龙…”长阳子喃喃的自语了半晌,然后忽然失声道:“难不成…你穿越到的是千年前那场兽妖浩劫的战场中了?”
“兽妖浩劫?”楚枫眉头一皱,千年之前,兽妖浩劫曾经席卷整个玄界,无数强悍无匹的兽妖像是从地狱里面跑出来一样,见人就吃,一些修真门派曾经派出过不少弟子围剿,可无奈都无功而返。
那群兽妖越聚越多,一直从玄界大陆的最南端开始蔓延,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当时许多修真门派都联合起来准备对这群兽妖进行围剿,可每次的结果都是失败,三次大围剿之后,人类这边损失的数以万计的修真者,而兽妖那边的数量,确是越来越多。
身为土生土长的玄界中人,楚枫自然听过那段惨烈的过往。
“说起来,那段时日还真是艰难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