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之极品仙帝 !只听得克鲁一声大吼,插在他身上的数支气剑竟然全部倒飞了出去,这得是有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做到的事?
然而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克鲁身上被气剑所造成的贯穿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那些本来是血洞的地方居然重新长出了肌肉。
“小子,我承认你的速度很快,但是不好意思,在基因战士面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克鲁的身体恢复了受伤前的样子,他眼中的怒意就像是火焰一般喷射而出,对于伤害到他身体的敌人,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基因战士…”楚枫默念了一句,心里极为震撼,然后脑海中闪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这伙米国人都是被改造过基因的么?
“我说这家伙怎么会如此怪异呢,竟然被改造过基因。”长阳子的语气中满是恍然大悟的意味,“不过这样也好办,据我所知,基因的异变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如果你能抵得住他这一段时间的攻击,估计就会赢下这场比试了。”
楚枫没有说话,防守一向不是他的选择,虽然对面的实力很强,但自己刚刚证明过,只要速度够快,他还是有机会重创对面的。
“小心点,这次拿个洋鬼子是不会给你施展速度的机会了!”长阳子话音刚落,克鲁的身影就已经抵到了楚枫的面前。
在克鲁进行了异变之后,楚枫迅速提高了警惕性,面对突然而至的敌人,他的周身条件反射般的凝聚成了一片空气屏障。
克鲁冷哼一声,自然对这种东西不屑一顾,就在他伸出拳头向打破这东西的时候,他发觉楚枫的脚步一动,路数好像和上次一样。
“哼,你没机会的!”克鲁的手臂上的血管忽然明显起来,甚至还散发出了淡淡的绿光你,极为骇人,只见他粗壮的手臂闪电般的透过了空气屏障,直接向楚枫的身体抓来。
“嘿嘿,抓住你了!”克鲁的大手死死的扣住了楚枫的肩膀,就在他想用力捏碎对方的骨头时,忽然觉得手里一阵刺痛。
只见楚枫的肩膀处闪过一抹妖异的蓝光,毫无疑问,正是这道蓝光才让克鲁有了这种刺痛感。
其实楚枫一开始并没有料到克鲁会有这一手,慌神之际才被克鲁抓住肩膀,但他反应迅速,立刻唤醒了沉睡在体内的蓝色妖姬,并将它附在自己的肩膀处,神火一出,那种恐怖的高温即便是作为基因战士的克鲁,也会无法忍受的。
克鲁闷哼了一声,他本来想忍耐一下,但无奈那阵刺痛感仿佛能够刺破人们的灵魂一般,顺着手臂神经直接通进他的大脑,迫使克鲁不得不松开了手。
“那是什么东西?”安妮重新戴起了眼镜,就在楚枫的肩膀处闪烁蓝光的那一瞬间,楚枫头上的战斗数值瞬间飙升了十几倍,险些将她的系统烧坏。
不过下一秒钟,眼镜中的战斗数值就恢复了正常,这种怪异的事情不得不让安妮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出了问题。
“这小子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安妮看着楚枫,然后默默的在自己手里的黑皮笔记本里写下了楚枫的名字。
“报告,楚枫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安妮身后,一个长相颇为干净的白人小哥说道。
“念。”安妮的回复言简意赅。
白人小哥扫了一眼场上,略微顿了顿,然后说道:“楚枫,年龄:18岁,现就读于东海市一所重点高中,目前高三在读…”
“停!”安妮愤怒的抬起了手,回过头森然的低语道:“我不喜欢开玩笑,难不成你们觉得一个高中生会把克鲁逼得启动基因锁么?”
白人小哥的额头上渗出一抹汗珠,瞥了一眼左右低头不语的众人,他硬着头皮说道:“主管大人,我说的是事实,经过我们反复查证,甚至都黑进了当地政府的公安系统,楚枫这家伙的简历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作假,也没有失踪的经历,所以…”
“够了!”安妮粗暴的打断了下属的话语,如果说她刚到华夏时,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心态,那么现在,她多少有些恼火,要知道,基因战士这一国家级战略计划可是她以及她的导师一手策划的,当年他们在总统面前信誓旦旦的宣布,只要这计划得以实施,那么米国重新称霸世界的日子就不会太遥远了。
可如今,在华夏的一个普通城市里,自己的一个基因战士居然会被逼的使用了全力,而且到现在还胜负未知,此番自己回国后,自己该如何向导师交待?又如何向总统交待?
“不对,这个楚枫的背景绝没有这么简单,下一站我们直接去燕京。”安妮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的个性向来都是从不服输,而且她十分相信自己判断,这个楚枫,绝对是华夏那个神秘组织里的人物。
此言一出,安妮身后的下属都是一怔,随后,还是那个白人小哥说道:“安妮主管,那里可是华夏的首都,而且…而且那个组织的总部也在燕京,我们如果贸然前去的话,只怕…”
安妮挥了挥手,神色恢复了平静,她淡淡的说道:“燕京没什么好怕的,而且我们只是作为商人团队前往而已,退一步讲,就算那些特勤发现了我们,也没有道理对我们下手,而且鉴于我们的身份,他们更不敢下手,除非他们想对米国宣战。”
这下,所有人都没话了,他们作为第三批从基因实验室里毕业的人员,在出发之前曾被告诫过,不要前往燕京,因为那样可能会暴露国家机密,甚至会危及性命,可看安妮这态度,似乎并没有把白派来的政府人员的话当回事。
“华夏人有句古话,叫做富贵险中求。”安妮的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眼中似有光芒闪过,“如果你不以身犯险,怎么可能会把可用的情报带回国呢?况且,我们在燕京还有一位老朋友呢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