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为王 !谢谢裴骄大哥的推荐票orz,猫儿是第一次写书,文笔文弱,还在学习。谢谢您的支持。其他各位看书的客官,有票啊推荐啊啥的当然更好,没有也不要紧,不过可以的话能不能给猫儿留个言啥的,让我知道我的不足,或者你们有什么意见,也可以啊,空荡荡的评论区让猫儿有点DT~ps:朝堂暂且离去,江湖走一遭,然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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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跑,不停地奔跑。自从鸡笼山庙会与那个神秘的鬼面人分别后,徐如意便连夜奔出了南京城。方向是全然不顾的,只是不停地奔跑,没有目的,只是想远离而已,远离那随时可能看到的凉国公府,远离那可能听到的凉国公府的人的声音。
月朗星稀,乌鹊南飞。当徐如意终于停下脚步,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了。满身大汗,浑身说不出的乏力。
抬起右手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徐如意四下打量了一下。荒郊野外,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脚下也并没有路。偏离了官路,方向也就无从谈起了。
微微喘了几口,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徐如意随便选了个方向迈步前行。回头路是不必走了,那也只有继续向前了。
走了能有小半个时辰,远远地看到一座荒废的小庙。也没有大门,只是一个不大的房子,看样子应该是个城隍庙或者土地庙吧。
徐如意抬头看看天色,应该是快要二更天了。不得不说,他来到明朝这么久,对于天色时间的掌握是越来越熟练了。
‘这么想来,我这是跑了一天了?’徐如意暗自苦笑。
加快脚步,不一刻来到了庙门前。小庙破烂不堪,庙门上一块斜斜的牌匾,十分陈旧,字迹已经模糊了,只能隐约看到好像是一个義字。
‘義?’徐如意暗暗纳闷,‘有什么庙是带个義字的吗?’
轻轻一推左右两扇大门,也没用力,大门却应声而倒。噗的一声,溅起好大的烟尘。
“咳咳”徐如意左手捂着鼻子,右手用力呼扇着。
好一阵子,尘埃落定。徐如意抬眼观瞧,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是个义庄啊!”
中国自古便有落叶归根的习俗。人死之后当然是埋入祖坟之中,但有的人出门在外,客死异乡,尸体暂时无法运回家乡安葬,当地人变会将尸体停放在义庄之中,再做打算,总之不会轻易让他埋在本地。
“真他娘晦气”徐如意皱了皱眉头。
他前世最是怕鬼,不过如今自己穿越一回,对这鬼神之事也有些看淡了。李善长府上的几百条人命说起来也有他的一份,如果真有厉鬼索命估计他早就升天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也只能在这里将就将就了’这么想着,徐如意四下观瞧,想看哪里有地方能躺下歇息。
毕竟还是冬季,屋外寒风肆虐,发出呜呜的响声,屋内阴气森森,虽然已经是废弃的义庄,但里面依然摆放着四口漆黑大棺材,其中一个的棺材盖掉在一边的地上。地面上还有着一些纸钱香烛。最左边的棺材边还为这些纸人纸马。
徐如意实在是有些累了。之前一直在跑还没有注意,如今反过劲来,只想立刻躺下大睡一番。
转身把门板再立起来,挡住屋外的寒风,徐如意随便选了个棺材,一翻身,躺在了棺材板上,闭上了双眼。
想睡的时候总是睡不着。
徐如意想到了之前和那个阿大的对决。尤其是最后他刺来的那一剑和自己下意识的一挡。手上的口子如今已经止血,正在慢慢的愈合,但还是能感受到些微的疼痛。
‘我当时是怎么做到的呢?’徐如意下意识的将右手举在头上看了看,‘或许是白骨禅吧?’
想不明白那神来之笔般的一挡,好像也只能推到白骨禅上了。
想到那场争斗,又不自觉的想到如今下落不明的小公子蓝春,想到如今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的凉国公府。
“就让他们以为我和小公子一同失踪了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吧”徐如意叹息一声。“要是有根烟就好了。”
借着房顶瓦砾间射进来的月色,徐如意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伤口。不得不说,与阿大的一战让他深切的了解到了自身的不足。身体的素质与强度是自己的徐如意的强项,但除此之外似乎就全是短板了,包括身法,招式,轻功,等等等等。
闭目唤出系统,熟悉的声音响起“欢迎宿主登入系统。”
“现在我有多少杀戮值?”自从上次给云峥兑换辟邪剑法,似乎自己就再也没有登录过系统了。
“宿主现共有杀戮值三十七点”
仔细的翻了翻可以兑换的武功,徐如意深感自己杀戮值的不足,想买买不了的痛果然很痛。好的轻功,像什么凌波微步之类的都是四百多点接近五百。九阴真经中的蛇行狸翻就算是比较便宜的了,可仔细一看,也要三百点。
“不对啊?!”徐如意一愣,上次看的时候九阴真经才要三百点啊?
细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像是九阴真经,九阳神功这种包罗万有的神功秘典都是分类兑换的。蛇行狸翻是三百,九阴白骨爪也是三百。。。。。
“唉”徐如意叹了口气。仔细想了想,徐如意花了一点杀戮换了一把“平凡的铁剑”。
既然武功招式什么的换不了,那就先练练辟邪剑法吧,招式不足速度补呗。
退出系统,时间也接近三更了。义庄之外,寒风依旧喧嚣,徐如意闭目参悟脑海中的辟邪剑法,不知何时,人已慢慢地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算是为恐怖的义庄带来一丝生气。
义庄的西北角阴影处,徐如意并没有看到,十四个血淋淋的人头,以九四一的结构,被人堆成了一个人头塔。一双双瞪大的双眸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恐惧与不甘,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但也已经不再流淌。每个脑袋上都有五个黑漆漆的窟窿,在那阴影中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义庄的屋顶上,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黑影,静静地看着屋里已经渐渐睡去的徐如意,若有所思。良久,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身形轻盈,一纵而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