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 !越王府事件后,越王和二王爷姬乎之间,表面上看没有任何的变化,但私下里,姬恒却已经不似之前那样支持他了。
姬乎哪怕是在姬若离回来之后,也一直是仗着姬恒的背后支持,暗中联络朝中大臣,抗衡着太子和姬若离这一对兄弟,联盟也只是在祭天之后,才忽然发生的。
在没有和姬若风联手之前,姬乎是看不上太子宫的,季氏连往素不怎么出头的亲儿子姬若离,都看不顺眼,何谈一直明里暗里打击着自己儿子的姬乎呢,所以姬乎和季氏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季氏的枕边风没有少吹,姬乎暗着吃了好几个闷亏,加上姬若离回来后,顺帝越来越看轻他,他才有所收敛,但和季氏之间的不愉快已经摆在了那里,并不能说没有发生过。
每每这个时候,姬乎便派上了用场,顺帝在继承皇位之前也经过了些波折,之前跟他争过皇位的弟兄,虽然没有沦为皑皑白骨,为皇城的堆砌出一份气力,但也都不没有什么好的着落,他们大都流放或分封到了十分荒芜的边疆城市,并不比寻常百姓的日子好过,只是多了个皇室子孙的名头好听些罢了。
姬恒虽不是顺帝一母所出的兄弟,但在顺帝登上帝位的道路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听闻姬恒最是明白季氏和顺帝之间的事情,他是二人之间共同的知己,姬乎纵然讨厌,但也没有到威胁姬若风地位的程度,姬恒也会帮着姬乎说不少的好话,季氏每每看在姬恒的面子上,也并不多做计较,这样一来,二王府和太子宫,倒也真的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难看来。
姬若风和姬乎联手后,这样的问题就更加的不存在了,朝中所有人都以为,接下来就是二人联手上演逼退世子府的戏码,但越王府却已经悄然开始了变化。
众所周知,姬乎虽然不满意季氏,但每一年,季氏的寿辰,他都会精心准备贺礼,一来,季氏深的顺帝的欢喜,她高兴了,顺帝便会欢喜,二来,旁人也会说他这个庶子孝顺,省的旁人在背后数落他。
这表面功夫做得够足够漂亮,一直都是天家子嗣生来就有的本事,但让姬乎法子真心的给季氏送上贺礼,还每一次都送到季氏的心坎里,又哪里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二王府送上的贺礼,全部都是出自姬恒的手,这在背地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关于这个,还有个小故事,说是姬乎那时候比现在还小,年轻气盛不懂事儿,被季氏训斥了一顿之后,就想着要送点东西在季氏的寿辰上寒颤他,结果,当他心里喜滋滋的向看季氏笑话的时候,季氏当着一众皇子大臣的面儿拆了他的贺礼,不但没有难堪,也没有训斥他,而是把他夸了一便,说他懂事儿孝顺,姬乎当时就傻眼了,后来打听了,才知道是姬恒换了他的寿礼,也是打那一次,姬乎开始明白做人不能使小孩子脾气,反而要让人笑着以为对手是真心实意的替自己着想。
很多人暗地里都传说二王爷姬乎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一步一步变成了今天高深的,坊间谣言到底有多少的真假没有人知道,但姬乎送出手的寿礼,确实要经过姬恒来把关。
这一次,就当所有人都认为,皇后季氏最为心意的贺礼中,当有二王府一件的时候,忽然传出消息来说,姬恒今年不再替二王府把关了,二王府负责采买的一应人员最近焦头烂额,忙着收些奇珍异宝,好让姬乎在寿辰的时候,好有拿的出手的贺礼。
所谓贵的总是不会错的,往贵了送没有人会说个不好出来,只是和送至心坎的差了几个意思罢了。
听说二王府的采买,并没有设定上限,这让许多官员都笑眯眯的站在背后看着,究竟二王府这一次,究竟有多么的阔气,自然,也少不了好事儿的官员在一边猜想,姬乎这次的寿礼没有送到心坎上,皇后会不会因为儿子和他联手的关系,而做另一番的评论,亦或是接着贺礼来给姬乎一个下马威,好让姬乎知道,和太子宫合作,就应该识趣听话。
上京城最近有趣儿的事情不多,但朝野上下的目光,一定是集中在皇后寿辰的事情上,当姬恒表示不再给姬乎把关的时候,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关于姬恒忽然这么多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众人都是猜测纷纷。
不同于朝野众人的猜测,秦牧他们是很清楚的各种原由的,戚冥秘密将人带到大理寺的时候,就已经严明了面前这人是在风冥涧那位少当家给越王妃治病的时候出现的,而又故意干扰的嫌疑,人送来不久后,越王府就有了行动,这其中的联系很自然的便发生了。
起先这人嘴硬不肯说,但刘苹的本事也不是吹的,磨到了今天,这人终于是招了,但刘苹和秦牧都知道,这并不全是事实,这男人在承认姬乎的时候,表情还是轻松的,但他们再去追问木有有没有人的时候,男人的神情都变了,变得如临大敌,这模样这表现是很有问题的。
“秦牧,你也听见了,该要的话全都要了,还有的,人家不肯说,我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你要是有办法,你就去把他的最撬开。”
刘苹双手叉腰,懒散的看着秦牧,整个大理寺,如果连刘苹都没有办法撬开嘴,那便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秦牧识趣的摇了摇头,“既然是这样,就算了吧,且押着吧,明天告诉大人一声。”
“嗯。”刘苹颔首,她抵着情面的肩膀一动,右脚往前踏了一步,径自超门口走去,“就这样吧,你不说的,我也没有办法强逼着你,这么些天了,我对着你也腻了,相信你也跟我一样,好好休息吧先。”
刘苹一边儿说着,一面儿从男人身边走过,她越过了秦牧,他还没有跟上啦,她又回头去拉秦牧,“走了!”
秦牧跟着她走了出来,刘苹出了门,反手关上暗处的机关后,按照反方向又弄动了一下机关,原本关上的门的墙体上,又出现了一道石门,刘苹一脚迈步,走在最前头,狭长的走道中,零星的点着火把,并不十分的亮堂,她一边走一面道,“你都看听见了,那人的态度可嚣张强硬着呢,我可不认为他是被我撬开嘴巴的。”
“刘姐,你是说……”
“嗯,寻常被人撬开嘴,会说一半留一半么,他这么说,无非是想引我们去查他背后的人,至于二王爷么,或许他原来是和那男人背后的人合作的,但现在么……”刘苹低低的笑了一声,“或许是被抛弃了。”
“这么一说,我们还要不要……”
“废话,当然要,大人是站在那边儿的你不知道么,大人既然支持谨世子,就不会希望碰到刚才我们说的那种情况。”刘苹没好气的回头倪了一眼秦牧,“所以啊,不管那男人有没有支吾,我们都会往下查,被逼迫着必须往下查,往拿幕后排戏的人料想的查下去。”
“大夏存在这样一个可以轻松利用皇子,又让人无从反抗,完全按照那人的料想来走,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可怕么?”
刘苹顿了顿,叹了口气,“大人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如今么,又得比之前更加忙活才行了,镇不住到他为什么要支持谨世子。”
刘苹是柳月白身边的老人,且发起火来的模样,还是有些可怕的,虽然秦牧不认同她的话,但他也没有敢出声反驳,只是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刘姐,你让人来传话,难道说的不是刚才那男人么?”
“如果是刚才那男人,我还带你进来干什么?”刘苹摇了摇头,推开了身边的门,“或许这里面的人说的话,会让你震惊的担心会有被人灭口的危机,大人若是知道了,估摸着得笑出来了。”
“啊?”
秦牧一脸奇怪的看着刘苹,然而她并没有在回头,只是把自己的后脑勺留给来了秦牧,他紧跟着刘苹,不到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或者还说是老妇人端坐在踏上,她正安心的看着书,丝毫没有注意到来了人一样,屋内的摆件一应俱全,并不似之前关押那男人的地方。
大理寺什么时候竟有这样的一间不像牢房的牢房存在了,秦牧奇怪的挠了挠头,坐在灯前的老妇人已经搁下了手里的书,她一脸平静,“刘苹姑娘来了?”
“自然得来了,您老有那么精彩的事情要告诉我们,我怎么好不来?”
“哼,我哪有你这姑娘精明,知道审人要直插人的心窝子,不像那些蠢人,就知道严刑逼问,最后不也什么都没有问出来?”老妇人恨恨的说道。
“您老说笑了,我怎么敢审您呢,您可是皇后和先去皇贵妃的乳娘呢,我家大人如今替谨世子办事,说起来,您都得算是谨世子的长辈,我们这些家臣的下人,怎么好在您面前居大,您老就莫要这样折煞我们了。”
刘苹笑眯眯的看着老妇人,她只冷冷的倪了她一眼,“姑娘,你这是寒颤老生呢,当年那事儿说出来,莫说是长辈了,谨世子不推老生下十八层地狱,老生就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