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保镖 !“是的!孩子,你应该铭记你母亲对你的这份恩情。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看到思瑶当年留给你的那封信了。那封信,当时也在竹篮里,就压在你幼小的身下。” 谢飞长叹一声。
“我......”肥B鼻尖一酸,豆大的眼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有些哽咽道:“我看到了。可是,我妈在信中没有提到半点当时的事情,就连她的姓名也没有提及。只有一张照片,和一枚她的结婚戒指。”
谢飞摇了摇头,说道:“都说母爱如海。此话诚然!刘家是个参天大树般的大家族,你母亲必然是不想你因为背负上一辈的仇怨,白白的葬送掉自己的性命。这也是我和五师叔隐姓埋名十八年,在这里默默无闻的将你抚养大的原因,尤其是五师叔,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念叨着你的名字。思瑶还有五师叔和师父的心愿都是想让你做一个平凡的人,简单快乐的度过一生。原本,我不是万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但,我不想你认贼作父,把刘家的人称为师祖,他不配!”说完,谢飞用手恨恨的指着刘幸。
“谢飞!你不要以偏概全。若当时我知道这些事情,必然不会让这些惨剧发生。”刘幸皱着眉头,驳斥道。
“原来.....老院长是我真正的亲人。”肥B紧紧的捏着拳头,泪如雨下。
啪!
突然一声响亮的耳光在房中炸响。竟是肥B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真蠢!”啪的一声,又是一个耳光扇在自己脸上,肥B的脸立刻红肿起来。
“我真蠢啊!为什么要读高中,为什么不早点去社会打工。为什么不早点赚多点钱,或许老院长的白血病就能有钱治好了。”肥B噼里啪啦的一个接一个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自己脸上,声音更是哽咽的开始抽泣起来。
如果说母亲黄思瑶的概念,在肥B的心中只是一种精神寄托,那么老院长则是实实在在的关心着他,爱护着他,呵护他长大成人的至亲之人。
“孩子。别这样。”刘幸心疼的劝阻。
“够了!朝亮,就算你赚够了钱,五师叔也活不了的。”谢飞反手抓住肥B的手,大声的说道。
“不会的。赚够了钱,就能治好老院长。他也就不会死。”肥B抹了一把眼泪。
“哎!罢了罢了!五师叔,虽然你活着时,不让我告诉朝亮所有的真相,现在我已经说了,就索性全盘说出吧。”谢飞望了一眼窗外,回头来来,一脸肃色的对着肥B说道:“五师叔根本就是不什么白血病。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得白血病。”
“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肥B迷惑的问道。
“当年在武馆一战,我和五师叔都已经身受重伤。后来,五师叔怒恨交加,孤身一人去追杀那些逼死思瑶的刘家高手。哎,我和他两人联手都没有招架之力,更何况是他一人......五师叔,他后来是满身鲜血的爬着回武馆的。我不知道,他追过去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以后,他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而且每到刮风下雪或者是变天的时候,他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拼命的咳嗽。”谢飞怅然的环视了一下这间起居室,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张书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叠文件。
“这是医院开具的五师叔的死亡报告单。”谢飞将文件递给肥B。
肥B翻开一看,如果是老院长的病历。在死亡报告单上,赫然写着:死者因为全身多处主要器官衰竭至死。
“为什么会这样?”肥B忙问道。
“对外宣称是白血病。那是五师叔自己的意思,他不想有心人因为这件事情去翻他的老底。他担心会暴露你的身份,同时也不想让你知道,从而去刨根问底。
而五师叔之所以会因为器官衰竭至死。主要还是由于当年那一战,伤势太重,以至于伤了五脏六腑,这才早早的殒命。”谢飞面色伤感道。
“哇------老院长------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啊------”肥B再也忍不住的哇的一声哭出声,同时,啪的一声双膝跪地,双手紧紧的抱着黄五的病例,泪如雨注。
“哎!”听到这里,刘幸也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又想到什么,于是他转过身去,对着谢飞说道:“你一直避而不谈你师父黄馆主的事情,他到底怎么了?”
谢飞仇视的看了刘幸一眼,说道:“我师父大人的灵位已在此处。难道要我当着他的面,谈论他的事情吗?”
“什么?这么说,黄馆主真的.....。可是,黄馆主武艺高强,放眼当时的燕京城,能击败的他的屈指可数,跟不用说伤其性命。”刘幸先是身躯一震,而后迷糊的问道。
“师父在上。请原谅弟子的冒犯。”谢飞匍匐在地上,对着桃木灵位恭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哼。要说单打独斗。当时的燕京城,的确找不出几个人来,能够伤我师父的性命。可你们刘家的人,就是卑鄙无耻,竟然用多人车轮战来对付我师父。”谈到当年的事情,谢飞恨的牙痒痒。
“什么?黄馆主竟也和我们刘家的人交过手了?我竟全然不知情。”刘幸惊讶道。
谢飞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刘家的高手进攻武馆的那一会。师父并不在国内,直到思瑶死后一周,他才接到消息后,火速从国外赶了回来。但是,当他回来时,思瑶离他而去了,武馆也垮了,弟子死的死,散的散。师父在盛怒之下,一夜之间便白了头发。
师父回来后,抱着朝亮,安静的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他将自己所有的钱财全都交到了我和五师叔手里,托付我们将朝亮养到十八岁。然后花了半天的时间,用烈酒为他那把祖传的大环刀开锋。
到了傍晚时分,师父把我和五师叔赶走,然后独自一人提着大环刀,杀进了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