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心尖宠:宝贝,别躲 !当接到庄园的电话,说顾佳音欲解雇庄园里所有的人,还把秦家人留在那里的东西全部烧掉了时,叶芝琳立刻咬牙切齿地大骂起来。
“这个贱人,老天怎么还不收她?!”叶芝琳扣着轮椅的扶手,恨不能将顾佳音嚼着吃了才解恨。
秦以姝没有说话,但双拳握得很紧,她坐在叶芝琳的身边,紧紧地抿着唇,眸底迸发出阴狠凌厉的光芒。
顾佳音抢了她的男人,还抢了原本属于她的风光。
她从小到大都梦想着将顾佳音狠狠踩在脚下,但今天却是如此狼狈,最心仪的男人丢了,最耀眼的豪门千金身份,也黯淡得像是蒙了尘埃。
凭什么顾佳音可以过得那么好,而她要这么凄惨?
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但她早已不敢嚣张跋扈,尤其是在秦轶恒面前。
秦轶恒对顾佳音还有那种心思,是不允许她对顾佳音有任何歹意的,除了帮他将顾佳音拐尚床。
她现在看到秦轶恒,就像看到魔鬼一样,他坐上总裁之位那天,刻意找她,邪笑着捏起她的下巴,冰冷地警告,
“秦以姝,在你选择跟我争权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现在就是你悲惨人生的开始,以后的日子,好好数着过吧。”
他没有食言,这两天,他让她生不如死。
不想回家,但又不敢不回,所以回到家她就紧紧粘着叶芝琳,因为在叶芝琳面前,秦轶恒多少还会收敛一些。
她现在有多么悲惨,心里就有多么恨顾佳音。
秦雪瑶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摆弄着刚刚做的美甲,轻蔑地看了叶芝琳一眼,“妈,你在这里生这么大的气有什么用,骂破了天顾佳音也听不见。”
她的确心情是极好的,因为昨天顾佳音终于与裴念晨彻底了断了。
她此刻就等着嫁进裴家做少夫人了。
因为秦雪瑶极有可能是将来的裴家少夫人,秦轶恒多少高看一眼,对她还算不错,所以她在这个家里如何傲慢,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有些纵容。
而秦雪瑶高高在上地享受这些纵容,也对秦以姝冷嘲热讽。
这样的差别对待,更是折磨得秦以姝如刺穿肠。
秦轶恒那模样,就是要将她逼疯的节奏。
叶芝琳看不见,所以不知这兄妹三人之间的微妙变化,对于秦雪瑶的漫不经心甚至讽刺,气得不行,“雪瑶,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
秦雪瑶却一点尊重也没有了,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妈,你要看清现实。”
说着,秦雪瑶在助理的搀扶下,拿起五十万一只的鳄鱼皮包,孕相便便地走了。
走之前,还对秦轶恒甜甜一笑,“哥,我走了,去陪佐阿姨喝茶,爸不在了,等我嫁进裴家的时候,还得哥哥你送我呢。”
秦轶恒斜挑唇角,也回以笑意,“这是做大哥的责任,将来的裴家少夫人,会为我秦家增光无限,不像有些人,只配做弃妇。”
秦雪瑶傲然又轻慢地瞟了秦以姝一眼,看到秦以姝紧绷的身体和那种已经达到克制极限的面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快意。
娇娇俏俏的带着浅笑的声音漫出喉咙,“姐,再见。”
秦以姝已经气得就要撑断最后一根支撑精神世界的弦了。
秦轶恒冷眼看着她。
秦雪瑶一步三扭,春风摇曳地走了。
叶芝琳看不见,她不知道昔日她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此刻有多么难堪,有多么想歇斯底理地发疯发狂。
叶芝琳还不知秦以姝与盛千驰发生的那次落海的事件,也不知盛千驰已经完全与秦以姝了断了,所以沉默了一会又说,
“以姝,你最近怎么不去找盛千驰了,凭着你曾救过他命的事情,他一定会对你存有怜惜的,我们决不能让顾佳音那个小贱人如此得意。”
不待秦以姝回答,秦轶恒轻蔑地笑了一下,“妈,您还不知道呢,我们家昔日的长千金,丽城第一名媛,已经和盛千驰彻底闹翻了,千万别再提当年的救命之恩了,是不是真的救命之恩,天不知地不知,难道我们不知?”
他讽刺地笑了一下,“别把盛千驰纠缠烦了,一旦细究起当年的事来,查出真相就不妙了。”
叶芝琳看不见,秦轶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染着浓烈的讽刺,那样轻蔑的目光,让一向受万人追捧的,素有丽城第一女神之称的秦以姝,呕血得像要崩溃。
就在她如芒刺背的时候,叶芝琳的话砸了过来,“以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跟盛千驰闹翻?就算他现在迷恋顾佳音,但念着你的救命之恩,也会对我们秦家留有情分,可你跟他闹翻了,一旦顾佳音吹枕边风,那我们……”
说着,叶芝琳怒其不争地,凭借着听力感知,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虽然打歪了,没有打在秦以姝的脸上,但打在了耳廓的位置,顿时打得她头晕耳鸣。
“妈!”秦以姝委屈地站起身,刚要发作,但对上秦轶恒讥诮却警告的眼神,却又生生咽下了这口气,既而声线转柔,“妈,我不是故意的。”
“滚!”叶芝琳气得拍打轮椅的扶手,“没用的东西,连雪瑶一半都比不了,好歹她怀了裴家的骨肉,手里拿着王牌,你连盛千驰的衣角都没沾着,没用!”
“妈!”秦以姝还想再说什么,但叶芝琳更大的骂声砸了过来,“滚!”
其实叶芝琳以前还是很疼她这几个孩子的,但自从秦正南丝毫不顾夫妻情分,将她囚进了地下室,她的性情就变了,连亲情也散得薄如蝉翼。
秦以姝委屈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心中的恨意一波一波向上涌,但又极力克制不敢发作,她感觉人生就要被逼上绝境。
又怯怯地看了秦轶恒一眼,乖巧地对着叶芝琳躹了一躬,“对不起,妈。”
说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快步跑开了。
客厅里只剩下了叶芝琳和秦轶恒。
叶芝琳抿着唇深呼吸了几次,平复激动的情绪,既而冷声地询问秦轶恒,“秦正南的案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