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心尖宠:宝贝,别躲 !每年一鞭,撕心裂肺的痛,她默默承受。
每当她贪恋墨祺砚带给她的温暖的时候,每当她承受不住训练的时候,妈妈都要她脱下衣服,看一看这些狰狞的疤痕。
妈妈说,“你哥哥是被鳄鱼拖入冰冷的水下的,他承受的痛苦比你重千百倍,他是被鳄鱼生生撕裂咬死的!”
那时,她就会陡然惊醒了,她不可以在艰难面前退缩,更不可以中途贪恋任何温暖。
她要报仇,为哥哥报仇。
所以,她其实也不可以太放纵自己,享受盛千驰给她的爱和温暖。
人生本就那么多么纵横交错的伤痕了,需要多大的温暖才能迎来那逝去的春天呢?
忍着眼底酸涩的泪意,顾佳音轻声说,“盛千驰,我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我的故事不能与人分享,你若不想逼我走,就不要问。”
盛千驰的身体陡然震了一瞬。
过去的七年,更在他心中埋下了种种迷团,他强烈地渴望揭开所有的迷团,将她的世界看得透透彻彻,然后将自己全部融进去。
奈何她不肯对他打开。
但,她不说,他不敢强迫。
于是,他更紧地将她压进怀里,“好,你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但是佳音,你要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以后永远都是你的依靠,你何时何地何事想利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
他低眸看着她如画的眉眼,“记住了吗?”
这个男人自从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就给了她许多承诺,她的确是感动的。
但,就目前的她来说,他所有的承诺,她都用不上。
所以,她不回应,只是轻轻地转身,将脸埋进了他宽厚的怀里。
不论她需不需要他的承诺,不论她需不需要依靠他,这一刻,她都愿意浸在他给的温暖里,不自拔。
好吧,那就这样吧,不论将来怎样,在一起一天,就好好过一天,享受他的爱,也将自己所剩无几的可怜单薄的温暖回报给他。
就算将来有一天分别了,也要不悔这一刻的相遇。
……
李嫂已经回到了水云间,在楼下悄然做着早饭,佳佳安静地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伸着舌头,仰头望着楼梯口。
当顾佳音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佳佳像是等到了期待以久主人,欢喜地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路奔上了楼梯,扒着顾佳音的腿撒娇般地汪汪。
顾佳音愉悦地绽开了笑颜,弯身将佳佳抱起来,忍不住亲了两下,“佳佳,我回来了。”
是的,回来了,以另一种身份回来的。
一夜之隔,她走过了另一条路,做了一个男人的女人,把身体毫无保留地给了他。
她的长发柔柔顺顺的,披在双肩,如濗一般。
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楼梯,进入餐厅。
李嫂正将一盘小菜放置在桌子上,看见顾佳音,立刻欣喜地笑了,“佳音,快来吃早饭。”
当李嫂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顾佳音窘得只想转身逃走,经过昨夜,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上贴上了一种标签,那个标签羞人得很。
其实她的感觉也没错,女人经历过那样激烈的情事,从身体到气质,都会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她的周身都萦绕着一种无以言说的妩媚。
她看着李嫂,窘得将家居服的领子向上拉了拉,那里吻痕斑驳交错,她真的羞于见人。
李嫂却温软地笑了,上前拉了顾佳音的手,将她安置到座椅上,“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佳音,我很为你高兴。”
李嫂一边说着,一边为顾佳音盛了一碗粥,又忙着剥鸡蛋,“这女人啊,只有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才算完整。”
李嫂笑着将剥好的鸡蛋递给顾佳音,笑得越发欢喜潋滟,
“现在好了,你和驰少在一起了,你们就是天生的一对,以后就留在这好好过日子,我给你们做一辈子饭,等你们有了孩子,我还要帮你们带孩子。”
李嫂越说越兴奋,最后向往得厉害,禁不住大声笑起来。
顾佳音却低着头,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粥,不想回应什么。
她和盛千驰可以有个孩子吗?
医生说过,她体质偏寒,很难怀孕的。
况且,她真的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嫁给他。
就在她思绪游离时,李嫂的声音再次响起,“驰少,早。”
顾佳音抬头,便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盛千驰,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李嫂话音才落,他已经然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刚刚沐浴过,沐浴乳的香气随之而来。
他的气息包围着她,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昨夜那样对她,歇斯底理的疯狂。又有李嫂在,她羞得低下了头,不敢看他,脸颊连着耳根都迅速地红了。
李嫂聪慧的眼睛,立刻捕捉到了顾佳音的窘迫,于是赶紧说,“我要去后园看看那些花,有没有被风雨破坏,你们慢慢吃。”
说着,李嫂抱起佳佳便快速离开了。
盛千驰低眸看着只顾低着头喝粥,连看他也不敢看的女人,轻轻地笑了,话语里带着几分调侃,“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顾佳音不满他的语气,抬眸看着他。
盛千驰趁机在她的唇边吻了一下,暖昧地开口,“像极了害羞的小媳妇。”
顾佳音也知道,自己别扭得抹不开面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像样子,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喝粥,不理他。
盛千驰被她的样子,极大地愉悦了心情,轻笑着睨着继续撩拨她,“昨晚,怎么哭得那么厉害,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水做的。”
昨晚,他还有脸提昨晚,他折腾得她感觉从此都像要万劫不复了,不论后来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放过。
依着他的渴望,一遍又一遍的。
她的眼泪一波一波的,打湿了枕头,他却还在她耳边开黄腔,“上下都哭这么凶,真是水做的。”
想起昨晚,她真是又羞又恼,拿起剥好的鸡蛋就堵住了他的嘴,“吃饭!”
盛千驰却笑得越发潋滟,低沉的笑声带着淡淡的磁感,他优雅地咬着鸡蛋,“现在这么凶,昨晚我那么卖力侍候你,你怎么不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