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兄弟几句话,我如同吃了定心丸。强哥能打自不必说,刁楠更是厉害,一掌能拍死人就可见一斑。把头顶的矿工灯拧的明亮一些,快速的向着丛祖光园区的方向跑。
刁楠耳力最好,跑在最前面。到了一处石头之后突然举起手让我们停下。我们猫到石头后面,只听另一面传来了丛祖光的阴笑“让他们回到一号区域吧,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让他们把所有危险都挡在外面不是更好?”
第二个人哼了一声“你这是做多了亏心事生怕鬼敲门。”
丛祖光很是无所谓的说“随你怎么讲。把他们引到这里来。让他们动作快点。”
我这时候真慌了,提枪就要出去朝他身上来上两枪。强哥一把将我按住,同时捂住我的嘴,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连连追问“你想让余家姑娘死在这啊?他们让他过来岂不是好?你会吹那呼哨?还是你有本事去救他们出来?制服他们容易的很,可他们死也要拉余家姑娘陪葬你哭不哭?”
我一想也对,幸好有强哥制止,险些酿成大错。
呼哨响起,我听起来明显比之前急促许多,像是在求救。哨声婉转,吹出一些调子,显然这调子的意思我是不明白,自然也吹不出来。
第一个人连续吹了两次,似乎在催促。随即丛祖光命令道“走吧,别在这怜香惜玉了,她可病的不轻,早死早超生。”
我顿时气炸了,什么叫病的不轻,早死早超生,抬起枪冲了出来,嘴里大骂“白爷也当回绑匪。”。
出来看到的第一眼把我吓了一跳,显然这里经过一场激烈的大战。石头后面俨然是一处修罗战场,到处是一些粽子的残肢断臂,一只粽子的头滚在一旁,舌头垂在一边,大睁着眼看着我。
丛祖光听到身后的动静又扭过头,看到我凶神恶煞的端枪对着他们。连忙举起手表示投降“你们是哪的弟兄,相遇即是有缘,如果兄台不愿共同发财,那我们撤出,别伤了大家的和气。”
强哥拎着军刺走过去“小兄弟别紧张,你们就像祖国的花朵,我们会爱护你们滴。”
丛祖光还想说几句,强哥懒得听上去扇了一耳光“让你说话的时候说,不让你说的时候闭着嘴,当个听话的乖宝宝不好么?”
强哥把他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把三个人捆个结实,然后又穿成一串捆住。
丛祖光面如死灰,另外两人却是一脸恐惧。强哥问第一个人“呼哨是你吹的?你可算是技术工人,你叫什么?”第一个人结结巴巴说“我叫丛祖业。”
强哥又问第二个人“你呢?”“丛祖涛。”刁楠示威一样摩擦这两只手“你们丛家人起名倒是简单,翻开字典随便看到哪个字套上就行了。”
我也觉得好笑“熊掌看你这话说的,翻到油盐酱醋还好说,这要是屎尿可怎么整。”
我问丛祖业“呼哨你怎么会吹,什么时候学的。”丛祖业紧张的看着我,又看了一眼丛祖光,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强哥见他犹豫,直接将军刺猛地插进他的脚面,顿时传来一声凄惨的吼叫。献血带着血沫顺着窟窿不断向外涌着。强哥从对方的包里取出止血的药品,全部倒在手心,一下全部拍在血窟窿上,用手紧紧的摁着,然后粗鲁的用绷带缠起来。
丛祖业接连吼叫了半分多钟,嗓子也嘶哑了软软的瘫在一旁。我看到丛祖光眼神里也出现了惊惧,就问丛祖光“你来说说?都是兄弟,别闹那么多不愉快。”
强哥一瞪眼,一旁的丛祖涛连声道“我说,我说,别下狠手。”看到我们打算听颤抖着声带说“我们都是从小训练的,为的就是到这来取件东西。具体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我再次把目光看向丛祖光,我对他恨之入骨,早就有了杀心。丛祖光知道反抗不会得到什么好下场只得说“我们来拿金玺,就是一块金疙瘩。祖业的呼哨就是模仿余家吹的,也只会那么几种,都是从小训练的。”
刁楠阴笑两声,我站在旁边也觉得阴森森的“费这么大劲,就为一个金疙瘩,你猜我信不信?”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随即追问“你告诉我这金疙瘩长什么样?有什么特殊价值。”
丛祖光摇摇头“这东西什么作用我不知道,只知道在主棺里,是个金疙瘩。我们在丛家也属于旁支,想要得到家族的地位只能按照命令来拼命,其他的我们确实不知道。”
现在不是了解别人隐私的时候,我更担心余天怡的安全,问丛祖涛“一号区域距离这里多远,这二号区域范围又是多大,向哪里走能够到达中心区域。快说,我不喜欢听废话,我没了耐心就会让你们舒服舒服。”
丛祖光震惊的看着我,显然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知道区域划分的事,倒是丛祖涛非常配合“区域只是代表方向,是以中心区域为中心划分出来的。这里是二号区域,进入中心区域最好走的地方,每个区域大小不一,估计他们从一号区域过来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我拍拍丛祖涛的脸,对他说他很乖,随即问丛祖光“你是不是的告诉我,即便是你们会吹呼哨,余家又为什么会听从你们的安排跑过来跑过去。”
丛祖光咬咬牙没说话,见强哥举起军刺这才有些慌“我告诉你们可以,但却不能跟余家人说。不然横竖都是死,我是不会说的。”见我点点头,长舒一口气“我们最初用呼哨引导他们,惹得他们怀疑,就安排了一个人原地等着,结果被我们发现了。所以我们只好做掉,再用这个人的身份吹呼哨,余天怡就不再怀疑。而且我给他们的位置都是便于逃跑的最好路线,验证几次他们就更不会怀疑这其中有诈。”
“你倒是用心良苦,谢谢你的安排。”其实我心里仍是不爽,余天怡一句话不说扔下我们不管,而且还在我们对付粽子的时候,骂道“这小丫头片子,说走就走,把爷们当什么人。”
一处巨石的拐角后面走出两道人影,娇滴滴的对我说“你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