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么?
陈悦之的心里溢出满满的喜意,不过脸上不显,摸了下口袋里有些不安份的参娃,它老是要把小辫子探出来看热闹的。
想到自己意外就筑基了,还有神笔化形,参娃的结契,这些收获还真是大大的。
不过这些都是不能说的,突然想到农庄里被吓晕的几个地痞,当即便有了主意。
陈悦之带头往前面走说道:“闹鬼倒没看见,但却抓到几个坏人,他们一路跟着我过来,还想非礼我,被我打晕捆起来了。现在我们就去问问,倒底是谁指使他们的。”
陈悦之到京城的时间总共就那么几天,认识几个人啊,似乎也没有得罪谁吧?
噢,如果说真有,那只有在皇家饭庄,让高经理客气请出去的那三位了。
上官磊一听说竟然有人胆大包天想要非礼陈悦之,立即气的脸都黑了,快步跟上去,双眼通红的泛着血丝:“王八羔子,居然连我的人都敢动,看我不把他打死!”
陈悦之翻了翻白眼,什么时候她就成了他的人了?不要说出去让人误会好不好?
算了,看在先前他那么着急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虎子你拉着他一些,现在是法制社会,教训他们可以,不过得先等我把话问出来。但不能打死,否则为了几个地痞把你自己赔上去,划不来。”陈悦之说道,虎子也连连道是,他们也很生气,他们自认为是京城的小霸王,没想到自己的兄弟的女朋友。居然在这里被人欺负,那也让他们太没脸面了。
他们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连他们罩的人都敢动手了。
等进了农庄里面,陈悦之先前买的手电筒等就起到作用了,幸亏之前参娃捆他们时,是直接从地上拖着过去的。所以脸上青肿擦伤再所难免。这也就符合了陈悦之所说的打晕了。
否则他们身上好好的,没有一块伤痕,可不太像是打晕了。
陈悦之指着那身形最彪悍的男人说道:“我听这个瘤子男叫他什么飞哥。隐约是老大的意思。”
光头恶狠狠的上前去,一脚就踩在了板牙飞的五指上面,五指连心,他当即痛醒过来。惨叫着,还不停的喊着:“有鬼。有鬼,女鬼大人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打搅您安歇了,求女鬼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嘴喷粪的话?看清你小爷我的样子!”光头也走过去扇了他几耳光。
屋里有微弱的手电筒光,上官磊将陈悦之护在自己身后。所以他并没有看到,一看是其它人。顿时松了口气,待看清打自己人是谁后,立即就由大哥形象变成了跟班小弟,脸上谄着笑:“原来是郑少和卫少啊,这什么风把把您两位给吹这儿来了,小弟可跟你们说啊,这农庄里不干净,它闹鬼,您二位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精贵着呢,还是赶紧离开吧。”
“呸,这个鬼就是你吧,还是色鬼对不对?你说,是谁指使你跟踪我朋友的?”虎子状似悠闲的把玩着一匕首,只要板牙飞一不老实,就大有飞过来戳瞎他双眼的意头。
“卫少的朋友小的哪里敢动,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板牙飞哭丧着脸,他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吗?
原也只是贪几个小钱,想着弄两钱喝酒,顺便去赌一把钱,这才答应了周圆和齐松那两小子的请求。
没想到那两小子竟然害他,让他跟踪要祸害的少女竟然不是人,而是这农庄里派出来的女鬼,害的他差点丢了半条命。
等他回去,看他怎么收拾那两小子?
结果这好不容易醒了,又被两位世家大少爷冤枉,哎哟,他真是伤心噢。
虎子和光头朝两边分开,上官磊黑着脸上前,一脚将板牙飞踹到了墙角,顿时他就吐出一口血来,与此同时,陈悦之的身形也露了出来。
他的瞳孔一缩,发出惊恐的叫声:“鬼,鬼,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陈悦之站在阴影里面,笑着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眼神里满是幽冷噬血的光芒,越发让板牙吓的瑟缩发抖,竟是尿了裤子。
因为虎子等人是背对着她的,而只有板牙是面对着她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上官磊一脚给踹出来的呢。
虎子挥挥手,挥走尿蚤味,一把将板牙提溜了过来,将他的双手一扳,直接拉脱臼,板牙顿时惨叫起来,如同杀猪一般。
其它的地痞听见这声音,有些早就醒了,不过想到这农庄里的阵仗,却依旧装昏。
“说,是谁指使你的?”上官磊冷着脸问道,眼神锋利的仿佛能将人的皮肤割成一道道口子。
“上官少爷,小的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小人哪有那个胆儿,敢欺负您三位的朋友啊,小的若真遇见了,一定当贵宾对待,哪里敢有一丝儿不敬啊?”板牙飞真是满头雾水。
“你骗人,你分明跟着我一起来了农庄,还说天太冷,要帮我暖暖的。”陈悦之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从阴影里走出来,脆声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我看你也是活腻味了,连我们罩的人都敢下手,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回头我倒要问问刀雄,是怎么管理手下的?”郑光慵懒的摸着自己的头。
头发在进军营前,他嫌每天还要洗烦了,就给全部剃光,现在有时候不习惯,还总想捋几下的。
板牙想了半天,眼珠子咕溜直转,试探着说道:“小的也不知道那是三位贵少的朋友啊,是周圆和齐松那两小子,拿了钱过来。说要托兄弟们帮个小忙,兄弟们最近手头都紧的很,就应承下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三人的反应,当看见上官磊脸色剧变的时候,就聪明的住了嘴。
板牙想着那两坏小子,让自己被“女鬼”快要吓的半死,这样的“报答”他们。就算是自己的回报吧。
那个周圆和齐松听说家里也有些背景的。如果是他直接出手,难免招惹麻烦,如果能借这三位的手。整一整那两臭小子,他当渔翁隔岸观水,那是再好不过了。
板牙根本没想到,他的这个想法也算歪打正着。正好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上官磊和虎子光头三个人,又轮番上去。把这七八个地痞打的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然后将他们的衣服扒光了,只留一条大裤杈。
郑光又拿着匕首逼迫着他们自己个儿。爬上大坝,跳进冰冷的水库里,这才满意开着车扬长而去。
将陈悦之送回旅馆。又看见她进了房间的门,上官磊等人这才下了楼。不过他却只让虎子和光头回家,而他自己则要守在旅馆外面。
虎子是急性子的人,脾气也有些暴躁,还有些不痛快:“磊子,你刚才干嘛不让他们给嫂子磕头认错,只是泡一下冷水,太便宜他们了。”
上官磊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他们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平时挨打也是习惯了的,不怕打也不怕骂,更不怕挨冻,但是磕头下跪还是有点侮辱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磊子,这都不像你的行事风格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这样对待嫂子,你还顾及他们是否受到折侮?”虎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眼花了吧。
上官磊正要张说什么,却被郑卫给说了:“你真是猪脑子,磊子这么做,都是为了嫂子好。那些地痞如果只是挨打顿,未必会有什么,但如果被侮辱了,一定会恨极想办法报复,到时候不敢找我们,不就去找嫂子了吗?”
虎子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摸着头傻笑,他平时就是一根筋嘛,哪里有光头那样仔细,想事弯弯绕绕的。
不过以前磊子也跟他一样冲动的,现在倒是变得沉稳起来了,半年不见,成长不少啊。
难道谈恋爱,还有这样的好处,可以让人成长?
上官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正打算抽,突然想起以前陈悦之说的话,想想又没点,只是把烟这样叼在嘴边,算是过过瘾。
“你们就这样跑出来,还不知道两家怎么着急呢,你们赶紧先回吧。”上官磊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往儿慵懒的一靠。
虎子和郑光对望一眼:“你不打算回家了?这人不是没事了吗?我们都亲眼见到她进旅馆的房间了呀。”
“我回去也是睡不着,倒不如在这儿守着,只要她安全,我就没事,等她回金林后,我回家再补觉也一样。你们别废话了吧,赶紧走吧。”上官磊有些没好气的挥手赶人。
虎子还打算张嘴劝什么,却被光头拉走了。
上官磊就那样靠在那儿,这里一眼就能看见陈悦之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有柔和的灯光,看见那抹亮,他的眼里是带着笑的,心里也暖暖的。
陈悦之哪里知道上官磊守在外面了呀,见人走了之后,也兴奋的睡不着,赶紧坐床铺上,开始观察自己丹田里的情况。
前一世的时候,别国进贡了归真诀,她居然只是认为那是用来美容养颜的,这真是把珍珠当鱼目用了啊。
原来这竟是一本修仙的内功心法,不但可以美容,还能让人增寿,并且还能变成一种伤人于无形的利器。
陈悦之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回忆楚杨送给自己的那种书上面的内容,据说修炼到筑基之后,就能用灵气当武器。
能用灵气催动的武器,就是灵器,只是这灵器也是分等级的,分别是法器,灵器和神器。
她突然想到第一世时看的一些仙侠电视剧,据那里所说,筑基后,如果能有法器的话,还能驾驭法器在空中行走呢,也不知道真假。
只是楚杨那本书上面,关于灵器方面的内容少之又少,估摸着连他们自己都是在摸索状态,她又上哪里去弄法器呢?
陈悦之突然想到什么,她记得姜萧刚开始游说自己参加特殊小组时,曾经说过梅花针法创始人,也是修真人士,并且被称为梅花仙子。
既然如此,那么她是否可以猜测,其实这套梅花金针,或许也是法器呢?
有此念头,陈悦之立即来了兴趣,将金针掏出来,先拿一根放在桌面上,然后集中意念,将灵气灌柱在手指上面,朝着金针指过去,轻喝道:“起!”
桌面上的金针纹丝不动,金色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仿佛在嘲讽陈悦之的异想天开。
“还不信那个邪了!”陈悦之又一连试了近百次,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她呼出一口气,把自己抛在床上,然后自嘲的笑起来,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居然会以为这金针是法器。
这么一试,天就快要亮了,陈悦之在床上像虫子一样打了几个滚后,还是有些不甘心。
梅花仙子随身带的东西,怎么会是凡品?
所以这金针一定有不凡之处,肯定是她还没有找到关键之处。
先前尝试的时候,灵气并未从她的指尖里弄出来,而这次不同,她先在手掌里面聚出一小团灵气珠,然后不断尝试,将那灵气珠变成丝线状。
呼!陈悦之累的额头上汗直冒,想要手中聚出灵气团容易,聚成灵珠大小也容易,但是想要弄成丝线状,可太难了。
开始的时候,她弄出来的就跟棒槌似的,一会头大尾小,一会儿中间粗,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终于将灵气弄成了毛线粗细。
好!
第一步成功。
接下来,慢慢将这灵气线,从自己的指尖逸出去,朝着桌面上的金针缠绕过去,就像用灵气线把金针捆住似的,陈悦之试着挪动了下,却发现只要有了一点重量,灵气线就会让自己心神不定,灵气不继。
不过还是让她有点小窃喜的是,她发现针尾被她的灵气线,给拖歪了,那就说明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只要多试几次就行了。
就这样陈悦之认真细致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从开始只能用灵气线拖动金针,到能将金针吊起来,再到平行于空中,再到浮到半空大概一米的距离。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是陈悦之却感觉像比给上百个人施了针炙还要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