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午夜时分,突然从陈家主人的卧室传来惊恐的叫声。
鹿青正抱着明木睡觉,观音莲嗖的一声飞进来,着急叫道:“主人,快醒醒!来了一只厉鬼!”“厉鬼在哪里?”鹿青几乎是本能的弹坐起身,这时明木里纱也跟着滑下床头。鹿青火速冲到隔壁小灵真的房间,发现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一开灯,她就弹坐起来,捂着眼睛道:“鹿哥哥,有东西闯进来
了!”“小灵真,快跟我走,你跟紧我!”几个人蹬蹬蹬冲上二楼,跑到陈大叔的房间,眼前的情景把几个人看呆了。只见陈老太全身赤溜,悬吊在天花板下面,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舌头掉出老长,眼看
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鹿青叫声不好,立即从仙镯内召唤出收魂袋。收魂袋蓬的一声大响,瞬间把整栋楼给包裹起来。张开巨大的黑洞,超强有的吸力呼啸而至,吓得小灵真扑上来,抱住鹿青不放。
黑暗中只听见鬼哭狼嚎,几十秒后,收魂幡回收,只见陈老太从天花板掉到床头,陷入了昏迷!
陈家男主人还以为老太死了,号淘大哭。鹿青拉被子盖住陈老太的身子,探了探鼻息,这就手掌一按,把黑仙气输送进去。
没多一会儿,陈老太剧烈的咳嗽起来。
“鹿兄弟,幸亏有你在,不然,我们老俩口就没命啦!”陈家当家的见妻子醒来,对鹿青感恩戴德。
“阿青,你怀里抱的是什么东西?”说话的是凌香娇,她惊恐的看着鹿青怀里的大老鼠。
“啊?老鼠!小灵真呢?”
“主人,不好了,小灵真被抢走了!”观音莲大叫道。“夺煞阵!”前来抢夺小灵真的阴物应该没走多远,鹿青立即打开夺煞阵。夺煞阵十分凶猛,方圆数百米内的阴煞鬼物都逃不出夺煞阵的手掌心。一阵鬼哭狼嚎,灯光下只见一股股阴煞厉气从四面八方聚集
过来。
半小时后,鹿青他们在院前不远处的大江边找到了陈灵真。
陈灵真不醒人事,鹿青把她弄醒后,她都莫名其妙:“鹿哥哥,我怎么睡在这里?”
“小灵真,没事了!”
“阿真,大哥哥第二次救了你,你给大哥哥磕个头!”
“陈叔,不用了。这下可以放心大睡了!”一行人笑逐颜开,各自回房补觉。
鹿青呢,从收魂幡内掏出三颗鬼晶。给观音莲和小灵真她们各分了一颗,观音莲吃下鬼晶后,法力大增。
小灵真是天生的灵体,她服下荔枝大小的鬼晶后,痛苦万分,在经历长达一分钟的号叫后,陈灵真如同脱胎换骨,体内充满了强悍的力量。
“阿真怎么变高了!”陈老太一声惊呼。
“天呐,阿真你怎么了?”陈大叔也对孙女的变化吓得不轻。
怦!
陈灵真对着院前碗口粗的柿子树,猛一拳打出去。卡啦啦,那柿子树拦腰斩断,被巨大的气浪飞出去七八米远。
“阿青,小灵真突然变出这么大的力气,是怎么回事?”凌香娇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大叔大婶,小灵真服用了鬼晶,她拥有两千斤神力。就算是高手来了,都不够她打!”
“我变强了,谢谢鹿哥哥!”陈灵真兴奋的道。
第二天大早,鹿青别过陈大叔一家,带着陈灵真和凌香娇她们,驱车直奔洋城。
上午十点,鹿青一行在洋城香格里拉大酒店下榻。
那个复姓东方的神秘女人就在这里等他。
一行人旅途劳顿,进房就不约而同的往床上扑,呼呼大睡了一觉。鹿青下榻的是三室一厅的大套房,中午十一点,他睡眼朦胧的,眼睛都没睁开,一摇三晃悠就打门出来了,上完卫生间,回房往床头一倒,唉咦,手里抓着一只脚。顺着腿往上摸索,感觉热乎乎的,可能
是服用了好几颗鬼晶的缘故,他体内力量澎湃,某个部位一直立着高高的旗杆。
这货还没醒透,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明木里纱。他就划拉了两把,把同床的女人变成光溜,闭着眼睛就做起了不三不四的坏事……
我勒个去,怎么回事,明木里纱的腰身怎么变粗了。
还有明木里纱的呼之欲出没有那么壮观的。手头这位,壮观得出奇,耕起田来特别刺激。
他也没多想,完事倒头就睡。凌香娇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都恨自己睡得太死,等鹿青上马了她才惊醒。慌乱中才知道发生了不好的事,她立即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直到鹿青倒头睡下,凌香娇这才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蹑手蹑脚从
房间溜了出来。
天,丢人啊,这下丢人丢大了!
凌香娇在客厅一阵失魂落魄,整个人都蒙圈了。她做梦都没想到,鹿青这小子会进入自己的房间。
偏偏这小子好像不是故意进来耕她的田!
幸亏他睡迷糊了,不知道是她。
别说,鹿青能力就是超级棒,刚刚她几度死去活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而且那种刺激,用语言形容不出来。
就像是阔别十年的游子回家,那种兴奋和巨大的满足,是她活了几十年都不曾享受到的。
“欧巴桑,你有没有看到老板,他去哪里了?”明木里纱穿着一套大花和服,给人一种强烈的眼球冲击。
“啊?我不知道啊,我是沙发上睡的,要不你去那个房间找找。”凌香娇娇羞的不敢看人。
“欧巴桑,那个房间不是你的房间吗?”明木里纱奇怪的看了凌香娇一眼。
“你这孩子,老身睡不惯酒店的大床,不行嘛。”凌香娇说实话心头通通的跳不停,她都羞死了,偏偏这个樱花国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嗨,打扰了,对不起!”明木里纱对着凌香娇鞠了一躬,迈着樱花国人特有的碎步进入了那个房间。
凌香娇赶紧倒在沙发上,假装在睡觉。
一会儿,鹿青给叫醒了,只见他精神抖擞,倒像是喝了兴奋剂似的,两眼灼灼闪光,看到凌香娇睡在沙发上,惊讶的道:“凌乃,你怎么在这里睡?”
“阿青,酒店的大床我睡不惯,还是睡沙发舒服。”凌香娇羞得不敢看他,脸上一朵桃红,分外娇艳。
鹿青这下糊涂了,看看凌香娇,又看看明木里纱:“明木,刚才是你陪我的对吧?”
“嗨,是明木陪你!”
“我记得跟你来了一次,是吧?”
“嗨!老板这事也要说,好羞哦!”明木里纱咯咯娇笑着道。
“凌乃,你不舒服吗?”这家伙发现凌香娇不对劲,就盘问起来。“没有没有,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