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板,我不是铁打的,偶尔一次不在状态,不是很正常么?你妹的幸福也是你妹的,你不觉得关心过度?”鹿青给宋春燕一顿奚落,他都想唱一首凉凉了。心说天呐,这姐俩是什么感情。这是同胞姐
妹之情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女同志。
再说,春柳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这个宋春燕紧张到了如此地步?“嘿臭小子,我妹是从小我带大,她上学的学费都是我供。你说我关心过度?而且你表搞错了,我妹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不准任何人欺骗她。特别是玩弄她的感情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宋春燕理直
气壮的道。“那这次确实只有五分钟,你说怎么办呢?抓我去报官,或者拘留我?”鹿青心说这女人的脑回路,真是令人新奇。表说他跟春柳压根就没男女一腿。就算真有,真的只有五分钟,她这个当姐姐的,有权管
这个?
鹿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奇葩姐姐。“报官倒不至于,你得给我妹下跪认错!”宋春燕蛮不讲理的道。她其实也知道,对春柳的关爱,已经超出普通姐妹的感情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实在春柳太牵动她的心了。毫不夸张的说,春柳的喜
怒哀乐,就是她的喜怒哀乐。她见不得春柳受一丁点的委屈,哪怕是鹿青这尊财神爷也不行。特别是在大家乐这事上,宋春燕有着一种偷窥狂一样的偏执。她甚至要求妹妹把跟相好在一起的每个细节都得一五一十禀报。不说耕田时间多少,就算是男方穿了什么颜色的裤头,甚至男方在大家乐这事
上的特殊癖好,她都要了如指掌。“宋老板,你不觉得很搞笑?就耕一次田,时间短了点,你就要我认错,还得下跪?”鹿青闻言,嘴巴张得都合不拢。同时他心里翻江倒海,喵了个咪,宋春柳很正常,我都怀疑这个宋春燕对妹妹的感情是
不是畸形的感情。
这种超常态的畸恋,实在超出了鹿青的认知范围。
“废话,让你下跪认错还是轻的!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老娘要他脱一层皮!”宋春燕恶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地下室发出一声大响,把阿猫阿狗都吓跑了。
我的天,这个女人原来是个变态。
“宋老板,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人我不可能跪!”
“好小子,你翅膀硬了,敢跟老娘叫号。老娘明着告诉你,在古玩这行,没有我给你做带头羊,你根本找不到生意。或者说,你最起码会少赚一倍甚至十几倍的银子。不信你试试?”宋春燕威胁道。“在古玩行,我承认,确实没有你的人脉,我玩不转。但是跟你妹的五分钟有什么关系?”鹿青主业是行医驱邪,至于鉴宝,只是他用来捞外快的副业。最不济还有成精菜、回春酒和丰盈膏这些来钱的生意
。
“鹿青,你是不是暗想,大不了古玩行的钱不挣,你还有成精菜、回春酒对不对?”宋春燕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啊?是啊,我确实这么想。如果我不下跪,你就不带我,那我只有回去种菜喽!”鹿青自嘲的道。
“鹿青,我想你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老公可是鱼处机,本市四号老板。你认为就算得罪我,也没啥大不了是不是?”宋春燕抛出一颗大霹雳道。“啊?这个不是,我没想得罪你啊。”鹿青这下尴尬了,这要是宋春燕借鱼处机之手报复他,他还真得脱一层皮。不说别的,光是租田这一块,只要鱼老板一声令下,按他一个地主老爷罪名,他就得吃不了
蔸着走。
还有他在大白山的几百亩药材基地,鱼老板想整他,就一个电话的事。
至于本市二号老板,要不是鱼老板引见,他根本连门都摸不着。
想到这里,鹿青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再看宋春燕的时候,略微有点示好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不跪也行,再耕一次田。只要你表现好,我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宋春燕在意妹妹的幸福超过了自己,看得出来,在妹妹这事上,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我说,宋老板,以前你家春柳做过曾大炮的相好。据我所知,曾大炮是如假包换的几分男。当时你怎么不给曾大炮下命令,叫他下跪认错?”
“我知道了,曾大炮是咱们镇上的二号老板,你不敢得罪他。我呢,只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农民,无权无势。你这叫欺软怕硬!”鹿青无力吐槽道。“放屁,一个小小的镇二,我不敢得罪他?我告诉你鹿青,不是我跟老鱼在离婚期间,搁以前我要是知道曾大炮这么没用,我早一脚把他踢了!”再说,当时妹妹跟曾大炮做相好的时候,她人在粤省呢。隔
着十万八千里,她又不是神仙,想管也管不了。
“虾米?你是说,春柳玩曾大炮的时候,对曾大炮的表现你不知道?”鹿青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废话,那时我还没调到本市。我都在外地,想听房也听不到!”
“好吧,算我倒霉。那你说的表现好,有没有衡量的标准?”鹿青挠挠头道。他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姐姐,对妹妹在大家乐方面的幸福关注到了如此地步。
鹿青都够特立独行了,没想到,来了一个更狠也更猛的主。
挖槽,这娘们有意思!
“我说的表现好,最少得一个小时以上!”宋春燕心说这小子,明显对春柳是腻了。上次老娘试他,都差不多有两个小时。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土农民喜新厌旧,玩腻了想甩锅。
“啊?一个小时才算表现好,那半小时呢?不就残废啦?”鹿青眼睛瞪得溜眼,就像看到了外星人一样。
“半小时勉强及格!像你刚才只五分钟,那是三等残废,要换作是我,一脚踢开,爬走!”宋春燕板着脸道。“我说宋老板,像大家乐这种事,拿到明面上来讨论,是不是太过份了点?还有,你叫我来,不是帮秋夫人鉴宝吗?是秋夫人那边重要,还是大家乐重要?”鹿青心说这个女人真他吗是一朵奇葩,人家春柳
没发声,她这个做姐姐的叨叨个没完。
老子又不是跟你耕田,有你神马事。
这个女人不讲理,太不讲理了。
“废话,当然是妹最重要!”宋春燕气冲冲的道。“那好,你跟春柳商量一下,只要她说可以再来一次,我豁出去了!”鹿青一脸苦哈哈,现在的他根本没实力跟宋春燕叫号,更不敢得罪她。得罪了她,不说挣不了古玩行的钱,他在白水村的成精菜和回春
酒生意都别想做了。“臭小子,我告诉你,你现在有求于我。在古玩这一行,你能赚到大钱,是我给你的。还有,就算我跟老鱼离婚了,老鱼还是会听我的。到时候,老鱼一个红头文件发下来,你连成精菜都种不了。我妹开心
,我就开心。明白了吗?”宋春燕嚣张的道。
“没错,在古玩这行,没有你带路,我不行。可是没有我,你也不行!”
“好小子,你都知道,咱们是合伙人。没有你鉴宝的超级本事,我确实少赚一大笔钱。问题是,我赚钱门路多如牛毛,古玩行赚不了,其它三百六十行,我随便进一行都能赚钱。你信不信?”
这方面宋春燕说得倒是大实话。只要鱼处机还是白海市的四号老板,宋春燕甚至可以不用亲自出面,她想赚钱那是易如探囊取物。
“好吧,瞎说什么大实话。你问问春柳,只要她愿意让我那个啥,我愿意奉陪!”鹿青简直无语了,他跟宋春柳根本不是相好关系。这个宋春燕怎么就一口咬定,他俩个是地下情儿捏?“鹿青,怎么一说大家乐这事,你就好像上刑场一样?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太花心,那方面的功能不行了?”说到不行二字,宋春燕打个激灵,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鹿青。心说可惜了,真可惜,这小子才十
八岁,要是那个功能废掉了,那接下来的几十年,他怎么活?
“没有,不可能,怎么可能呢?”鹿青差点一屁墩跌坐在地,心说这娘们,她的脑回路也太神奇了。
“不行,我怀疑你不行了。想让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得让我玩一下,我要试用了才知道!”宋春燕脑洞大开,居然像上次在水牛村,她一来就帮妹妹验货。
“什么,让你玩一下?宋老板,敢情,我是你们的玩物?”鹿青哭笑不得,暗中大骂,这死娘们,不止是变态,还是个神经病。还让你玩一下,到底谁玩谁啊。
“难道不是?那你以为呢?我妹是你的玩物?”宋春燕带着点痞味的抖了抖腿。
挖槽,这女的耍流氓!“宋老板,你妹是人,我也是人。咱们表说什么玩物,自己骂自己行不行?我们互相尊重,行不行?”鹿青商量的口吻说道。一边他心里敲起了边鼓,嘿真没发现呢,平时看宋春燕不像是那种放浪形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