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正堂内。
李利看着蔡琰、滇无瑕、陈钰和李欣四女一见如故,聊得很投机,笑声不断,而他自己则无人搭理,暗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整个晚饭期间,四女谁也不搭理他,让他独自坐在一旁喝了一肚子闷酒。
饭后,长桌上摆着刚刚煮好的热茶,蔡琰等四女坐在一排,让李利坐在对面。
随即蔡琰挥手示意屋内的侍女全部退下,既而关上大门。
顿时,屋内静悄悄的,除了一男四女的呼吸声,再无半点声响。
静,太静了!
静得李利心里直发慌,眼皮跳个不停。
在好几盏油灯的照亮下,蔡琰、滇无瑕、陈钰和李欣四人直勾勾地看着李利,她们神情严肃,眼神平静,让人看不出一丝情感波动。
被四双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利顿觉头皮发麻,心脏怦怦怦跳,口干舌燥。
寂静当中,李利伸手想拿起茶盅喝水,却抓空了,原来四个女人根本没给他准备茶盅,也就是不让他喝水。
被逼无耐之下,李利挺直脖子,眼睛斜视着屋顶,硬气地大声说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实话告诉你们,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们爱咋咋地!”
“哈哈哈———”
瞬时间,蔡琰、陈钰、滇无瑕和李欣四女哄然大笑,笑着前俯后仰。腰都挺不直了。
“呵呵呵!”李利随之也笑了,感觉很开心。也很温馨。
顿时,屋内激荡着一片大笑声。
半晌之后,蔡琰首先忍住笑意,瞬间变脸,冷着脸对李利说道:“说吧,你想怎么办?”
此话一出口,滇无瑕、陈钰和李欣三人顿时收敛了笑容,神情贯注地看着李利。等待他的回答。
霎时,屋内又是一阵沉寂。
“什么怎么办?琰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李利一脸无辜地说道。
“你??????你还想躲避吗?我们在等待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蔡琰满眼含泪地说道。
李利看到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泪花,顿时慌了神,“你们别哭啊!不准掉眼泪,刚才我是跟你们闹着玩呢。我说。现在就说!”
听到李利这句话后,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眼中的泪珠咕噜转了两圈,随即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看得李利目瞪口呆,让他由衷地惊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呐!
但是,他此时不得不正视蔡琰等人的问题,否则三女真的要跟他急眼了。
“好。这可是你们逼我说的,那我就直说了。你们四人全部为妻,明年三月三,也就是西王母圣诞之日,在长安城举行婚礼。至于谁做正室。你们四姐妹自行商量,有结果后。告诉我一声就行!”
说完这句话,李利瞬间站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累了,先去休息。你们继续喝茶,记着,别睡得太晚了,女人熬夜容易变老!”
目送李利离开,滇无瑕等四女纷纷低头不语,各自沉思起来。
当屋内再次寂静无声之时,滇无瑕、陈钰和李欣三人却听到蔡琰的抽泣声。
“琰姐,你怎么了?”滇无瑕轻声问道。
“文昌食言了。他早先说要纳我为妾,现在却??????要娶我为妻!”蔡琰喜极而泣地低声说道。
滇无瑕闻言为之惊愕,不解地说道:“这是好事啊!琰姐,你为何流泪呢?”
李欣轻轻碰了碰滇无瑕的手臂,对滇无瑕眨眨眼睛,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
滇无瑕看着李欣的举动,顿时一眼茫然,扭头看了看陈钰,只见她也是同李欣一般,轻轻摇了摇头。
蔡琰低头擦干眼泪,毫不掩饰地说道:“无瑕妹妹有所不知。我之前嫁过人,所以不能为妻,文昌此前也是这么说的。”
“啊!琰姐,你嫁过人,怎么会这样?你眉宇间肌肤纹理紧致,走动身姿静若处子,明明还是处子之身,怎会嫁过人呢?”滇无瑕惊声说道。
“呃!”蔡琰听到滇无瑕的话后,失声惊愕一声,既而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看陈钰和李欣二人吃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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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阵阵,寒冬来临。
一夜之间,冬雪骤降,皑皑白雪覆盖原野山川,一片北国风光。
清晨醒来,李利习惯性伸手一摸,身旁却空空如也,滇无瑕不在身边。
恍然中,李利轻轻一叹,颇为感慨。
在张掖郡的时候,李利每夜与滇无瑕抵死缠绵,每天抱着她睡懒觉,舒心无比。
自从回到姑臧城后,四个俏丽佳人整天陪在他身旁,但他的睡眠质量却在急剧下降。四女之中无一人侍寝,就连滇无瑕这几天都刻意避开他,以免蔡琰等人心生芥蒂。
正值青春热血之龄,初尝禁果,食髓知味。
如今却突然中断,一时间李利还真是很不适应,这几天他时常孤枕难眠,备受煎熬。
不过他却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蔡琰、陈钰和李欣三女又该找他麻烦了,而滇无瑕也很难与三女相处。
为了往后的幸福生活,李利只能暂时强忍着身体的欲望与需求,把旺盛的精力用在练习武艺之上。
后花园内,一夜之中换了色彩,厚厚的积雪铺满花园的每个角落,银装素裹,煞是好看。
白雪皑皑的演武场中,李利一身儒衫,身形腾转横挪,掌中大刀飞舞,李家刀法中的一招一式在大刀翻转中连贯演绎而出,卷起空中飘飘荡荡的雪花。刀锋湛湛,气势如虹。
顿时间。李利周身迸发出一股浩然正气,刀法愈发凌厉,气势一再升腾,威风凛凛,无人能与之匹敌。
演武场边,李挚和铁陀神情贯注地看着李利练武,眼神中不时闪现出惊诧之色。
“统领,主公的武艺又精进了。属下已经不是主公的对手了!”铁陀惊叹地轻声说道。
“嗯。”李挚微微颔首应了一声,看着李利越来越快的身形,钦佩地说道:“主公悟性极高,武艺勤练不辍,是以精进神速,如今已迈入顶级战将中阶之列,进阶之快令我等汗颜呐!”
“是啊!属下在主公这个年龄的时候。武艺堪堪迈入一流中阶的水准,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也不过是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此生只怕是再也不得寸进喽!”铁陀颇为感叹地说道。他的话语之中,透着几分落寞和一丝遗憾,以及对主公李利武艺大进的由衷赞叹。
李挚闻言后。扭头看了看铁陀,低声说道:“主公天纵之资,得天庇佑,自然不同于常人。
铁陀大哥也无须妄自菲薄。以你顶级战将下阶的实力,足以驰骋沙场。令众多将领望尘莫及,一辈子也达不到你这种武艺高度。何况你文武双全。既能领兵征战,又通晓政务,金猊卫的诸多政务全靠你来帮我处理。铁大哥实为不可多得的将才!
还有你的儿子铁萧,青出于蓝胜于蓝。他如今只有十七岁,却拥有顶级战将下阶巅峰的战力,并且少年老成,心性沉稳,不久之后必被主公重用,前途不可限量!
你们父子两人,老子英雄儿好汉,一门双杰,让我等羡煞不已呀!”
李挚与铁陀搭档一个多月了,彼此间很熟络。
而铁陀确实能力不凡,把金猊卫营中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是李挚最得力的副将。因此,李挚对铁陀非常敬重,私下里叫他大哥。
铁陀和铁萧父子二人虽然加入武威军的时间不长,却很受李利重用。加之父子二人有沙漠救主之功,因此初进武威军便身居要职,铁陀是金猊卫副统领,他的儿子铁萧是千夫长,都是李利身边的近臣,着实令军中很多将领十分羡慕。
不过铁家父子二人也确实能力出众,父子俩都有顶级战将下阶的武艺,弓马娴熟,识文断字,擅长骑兵征战,可谓是文武双全之人。加入武威军之后,他们很快融入军中,与众将士打成一片,军务上手很快,一学就会,各方面能力丝毫不逊于其他各营的主要将领,渐渐在军中站稳脚跟。
为此,铁家父子对主公李利感激涕零,深感李利的知遇之恩,忠心不二。
正因为这样,近段时间滇无瑕几乎不插手金猊卫的军务,天天呆在后院,与蔡琰等人朝夕相伴。
而李利出入郡府,也常常将铁陀带在身边,信任有嘉。
“吱吱吱!”
正当李挚和铁陀说话之际,身后传出踏雪而来的脚步声。
随即,一名金猊卫快步走到李挚身前,躬身说道:“禀统领,李典统领派来斥候急报,有要事禀报主公。”
“呃,难道休屠马场又出事了?”李挚听到亲兵的话后,眉头微皱地沉吟道。
“呼!李挚,休屠马场出了什么事?”演武场上的李利此时恰好练武完毕,呼出一口气,朗声问道。
李挚闻言后,示意亲兵将李典派来的斥候叫进来,当面向主公禀报。
不多时,李典帐下斥候快步来到李利面前,面带喜色地恭声道:“禀主公,休屠马场服劳役的马超主动请降,李典统领派属下前来面禀主公,请主公定夺!”
“你说什么,马超请降?”李利闻言大吃一惊,愕神地问道。
斥候连忙应道:“禀主公,李典统领确实是这么说的,吩咐小人前来禀报。”
“哈哈哈!大雪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马超终于忍不住向本太守低头屈服了!”李利哈哈大笑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