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娜轻轻勾着王旭的脖子,娇媚的一笑,说:“王旭,你说,喔唷是告诉你了,你怎么报答我?人家辛辛苦苦的装病来陪你,你不会没良心把我扔在一边,让我哦独守空房吧?”
王旭脑袋有些冒汗,这外面的大门还没关,万一谁来,那可咋办?
于娜笑了笑,轻轻的撅起了红唇。
一般也没人来找他,王旭看着于娜,有些贪恋那次的舒爽,他的呼吸一下子乱了,接着,一咬牙,王旭低下头去,迎向了那红唇。
跟王旭睡过一次,于娜食髓知味,跟着李三根在外面,别提多无趣,李三根虽然年轻力壮,但是,一般的人还真填不满于娜的空虚之处,就像一个一直吃馒头咸菜的穷人,偶然吃到了美味的大餐,他绝对不会乖乖忘记这种感觉,而是会经常的回忆起来。
于娜就是这样,以前她跟李三根也算是比较和谐,每次都比较舒服,但是,现在不行,她感觉,子雄跟了王旭,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已经绝缘了一样,无论李三根怎么折腾,好像就是达不到那个高点。
所以,于娜趁着会柳树屯的机会,装病骗过党翠兰,打定主意,这些日子要好好吃王旭这个鸡。
于娜跟王旭亲了一会儿,似乎不过瘾,用力把王旭搬到床上,然后自动自发地去解王旭的衣服。
王旭的内心其实也是个粗犷豪迈的人,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再也不管什么院门儿关没关,嘿嘿一笑,把于娜压在了身下。
于娜的技术还是那么好,但也招架不住王旭的一阵狂轰乱炸,很快就被给弄成了一滩稀泥,但是,她看到王旭还没尽兴,稍微休息会儿,还是爬起来,口舌并用,去伺候那依旧杀气腾腾的利器。
“这次你该说我把到底在哪儿了吧?”
云消雾散之后,王旭给于娜擦了擦汗水,然后问起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于娜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不过,她这样,没有一点娇俏可爱的意思,相反,却充满了妩媚,这还真是个妖精。
足足休息了十来分钟,于娜才缓缓讲起了她的所见。
原来,于娜和李三根因为生意,去了很偏僻的巨山市,没想到,这里的乡下正好闹瘟疫,据说是一种很奇怪的传染病。
原本,于娜和李三根怕被传染,不想去乡下,但是,偶然机会,于娜看到了王天澜。
“你知道吗?那里好多生病的,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都躺下,可吓人了,我们本来想进村儿,但是被军队给封锁了,谁也不让进。”
王旭虽然对于娜的唠叨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她聚精会神的样子,到也不想是故意拖延时间,于是就耐心听下去。
“我们跟当兵的商量了好久,很值愿意拿出五十块钱给他,他还是不放我们进去,我们正要走,就看到来了一队军车,第二辆吉普车上,我看到你爸爸,他好像比我上次见到的时候老了一些,他身边还有一位很有气质,很漂亮的妇女,那会不会就是你得母亲?”
王旭感到自己的心砰砰跳起来,平时掩饰很好的孺慕之情就像火山爆发一眼蓬勃而出。
“你还记得那个村子吗?你告诉我详细地址。”
王旭从远身上起来,飞快跳下炕,几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于娜特意穿的裙子,刚才也没脱下来,三两下,把磨脱了皮的小嘴弄弄,就恢复成了那个淑女样子,不过,那湿润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蛋,确实掩不住的风情。
于娜把地址告诉王旭,王旭转身就往外走,于娜一把拉住他,王旭这才清醒过来。
于娜没有什么毛病,王旭给她推拿了一会儿,又偷偷输入了一道回春决的能量,于娜立刻生龙活虎,她那小眼儿,一捆捆儿的菠菜扔过来,王旭差点没忍住来个梅开二度。
关键时刻,党翠兰过来了,由于王旭没插门儿,她一点也没有怀疑,虽然多看了两眼于娜那红扑扑的脸蛋,却没怀疑什么。
王旭简单交代了两句,虽然很想立刻飞到父母身边,但怕于娜露馅儿,还是很违心的说第二天要再治疗一次,惹的于娜直翻白眼。
于娜原本打算,至少要“治疗”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是,王旭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实在是不好反驳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王旭很早就去找了于娜,给她好好“治疗”了一番,于娜都兴奋地昏死过去了,这才罢休。
接着,王旭跟唐翠华,秦梦瑶交待了一声,就骑着摩托车出发了。
巨山市峻岭县大岭乡,是于娜说的遇到王旭父亲的地方,他去找了徐美霞,从徐美霞那里找到了地图,然后按图索骥,踏上了寻父之路。
巨山市其实就在大青山的西边,不过,却是远了去了,直线距离得有好几百公里,如果顺着公路走的话,怎么也要一天多。
王旭一咬牙,跟徐美霞待到天黑,然后运起身上的能量,独自腾空而起,直奔峻岭县。
他中间休息了好几次,由于他的体质特殊,大晚上的,还真不敢太费力,其实他不知道,照着他目前的情况,飞上个三天五天的,一点儿压力都没有。
他偷偷在峻岭县附近落下来,找了棵大树,窝在树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他遇到人一问,乐了。
原来,王旭落地的地方,正好是大岭乡的地界,他稍微一打听就知道,在一个多星期前,大岭乡山里的两个村子,突然发生了瘟疫,不但上级政府不单拍来了医疗组还派来了军队,那一大片都被封锁了。
王旭花了五十块钱,买了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自行车,有人的时候,他骑自行车,没人的时候,自行车骑他,就这样,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了山子村儿,这个村儿,据说是上面派来的医疗组驻扎的地方。
躲过了军队的封锁,王旭深不知道鬼不觉得进了村子,他立刻感到,这个村子实在是太凉了,就像一个冰窟窿。
但是,看着普照的阳光,他有奇怪,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
在村委办公室,王旭终于见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父亲,他爸还是那么黑,眼睛却炯炯有神,十分明亮,像两口黑潭。
此时,王天澜正在跟几位医生分析病情,有的说这是热性的,有的说这是凉性的,有的说这就是中毒,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旭在门外站了十来分钟,这帮人还在那里吵吵,还没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