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郝仁还以为上校是要保住沙里宁。
少尉说道:“上校这次绝不是要包庇沙里宁,而是想要他死。因为这个组织已经被上面的大人物盯上了,如果抓到了活的沙里宁,上校一定也会被咬出来,所以上校必须要他死,包括人熊及北极熊组织的所有人。
至于你,上校也不准备让你活着出来,因为这是大人物的意思。你太强了,在去年的丛林生存大赛中,米国的绿巨人和我国的人熊都死了,而你却活了下来。大人物已经把你看成一种威胁!”
郝仁一奇:“我参加丛林生存大赛的事,你们也知道啦?”
少尉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参赛的国家都知道!就算是国家机密,你的战斗力那么强,对我们国家永远都是威胁,我们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打听出来。现在你既然已经来了这里,上面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这里,留不下活的,死的也行!这是上尉亲口跟我说的!”
郝仁一声冷笑:“想留我,那看你们付出的代价大不大!”
这时,玛丝洛娃又问郝仁:“先生,我们去哪里?”
郝仁牙一咬:“去SD团,我要见见那个上校!”
少尉大惊:“先生,你要去军营,那里不光有枪械,还有大炮,你以为你连炮弹也能抵御得住?”
郝仁反问:“你们团里有核弹头吗?”
“没有!”
“那就没问题!”郝仁回头对玛丝洛娃说道:“走吧,开车!”
玛丝洛娃发动车子,直接往山下驶去。她是在本地道上混的,对这里太熟悉,所以很快就来到一处野外,而前面不远处就是SD团的驻地。
“先生,我的车不能再往前走了。一辆陌生的轿车,离得太近了,会引起他们的注意!”玛丝洛娃说道。
“嗯,好的,就在这里停下吧!”郝仁点了点头。
接着,郝仁又对少尉说道:“你给我画一幅军营的平面图出来,我要跟上校聊聊,顺便把我的三个朋友给救出来!”
少尉立即拿出笔来,身上没有纸,就在一张卢布钞票上画了个十分简单的平面图。他指着图上几处重要位置说道:“这四个角是岗哨,北边这个大房子是弹药库,中间的两层小楼是上校和其他几个校级军官的住处和办公室,而旁边就是关押你朋友的禁闭室。”
“好的,谢谢!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郝仁问道,“如果你还想留在军队,我会让你升官发财;如果你不想留在军队,可以跟着洛娃干,我会让你成为道上的一方霸主!”
少尉想了想:“我还想在军队。毕竟这一行做得久了,花了很多心思,还渴望着能有一天指挥千军万马呢!”
郝仁笑道:“好,那我就助你一臂之力!”说完,他拉开车门,走进茫茫的雪地。
此时,天空中还下着雪,虽然是大白天,视野中白茫茫一片,十米之外就看不清了。郝仁将神识放出,很快就探测到自己的左前方就是SD团。
根据少尉画的那个平面图,郝仁很容易就避开了四角的岗哨,跳进了军营的铁丝网大墙。
以他的轻功,在高空中飞行,估计除了雷达,根本没有人能用肉眼识别他。很快,他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军营中间的两层小楼。而这里,就是SD团上校及一帮高级军官的宿舍。
这个两层小楼一共有十多个房间,还有一个大会议室。此时,除了会议室中有人,其他的房间都没有人。而会议室中的人,一看他们的服饰,就知道是SD团的重要军官。
“嘿,今天我就给你们来个关门打狗!”郝仁心中有点小兴奋,直接飘到会议室的门口。
门前有两个卫兵,正腰杆挺得笔直。看到郝仁,他们小声地问了一句什么,大概是怕惊动会议室里的人。
他们问的是俄语,郝仁根本听不懂,他也不想懂。他直接出手,将这两个卫兵杀死,然后踹开了会议室的门。
会议室中,十几个人正在开会。他们看到突然进来一个陌生人,大惊之下,立即掏枪。
郝仁根本不容他们开枪。虽然他不怕子弹的射击,却也不想让枪声把全团的士兵都吸引过来。他身形一飘,就来到这帮军官中间,一掌一个,一击必杀。
数秒过后,整个会议室还有两个人站着,一个是郝仁,另一个是坐在会议桌首位的人。郝仁知道,此人一定是上校。
上校的枪已经拔了出来,却被郝仁一把抓住,捏成面疙瘩。这家伙也算是有点见识,却没有见过郝仁这么变态的,直接傻了。
郝仁暂时不准备杀他,先用英语问道:“你是上校?”
上校这才缓过神来,点了点头,也用英语回答:“我是,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郝仁冷笑道:“我就是昨天晚上独闯北极熊组织的华夏人,你为什么要把我也轰死在沙里宁的巢穴里?”
上校见郝仁长着一副华夏人的面孔,就有这方面的惊疑了。此时听郝仁这么一说,他更加害怕:“不是我要杀你,我也是奉上边的命令!”
“上边的命令,你指的是谁?”郝仁问道。
上校答道:“昨天晚上,你那三个朋友来的时候,我给军部的上司打了个电话。可是,军部的上司说,因为你在亚马逊丛林生存大赛中表现了惊人的生存能力和战斗力,已经成了我们国家的威胁,所以经军部研究决定,说什么也要把你留在这里,留不住人就留下尸体。所以我才下令让手下直接炮击沙里宁的总部,不让一个人活着出来。”
郝仁一听,不由得恨意顿生:“留不住我的人,就留下我的尸体?如果我要坐飞机回国呢?”
上校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就只有想办法制造一场空难了!”
“好狠啊!即使是空难,我也不一定会死,但是和我同行的人就非死不可了!”郝仁暗骂。
此处与华夏相距万里,他只能自己开着一辆车回家了。否则,谁与他同行谁倒霉。
想到这里,郝仁心一横:“即使走着回家又如何,看我杀出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