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七八岁了的汪雨又不是世事不懂、风情不解的黄毛丫头,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感情投资的失败,象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是再也经历不起感情投资的再一次失败了。
因此,当慕容轩狂热般追求自己,向自己表白的时候,汪雨并没有为此而失去理智。从她的性格来说,她与慕容轩之间七岁的差距并非她所要考虑的主要因素。
更主要的她是想找到真爱,她想要一份稳稳的妥妥的爱,而不是像她前任男朋友所给予的那种飘零如浮萍般没有归宿感的爱!
面对这个长得酷似自己初恋男友的帅小伙子,汪雨始终是稳如泰山,任凭你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
但这并非说明她对慕容轩不动心,也不是说她对男人就此不感兴趣了。
但是,一遭让蛇咬十年怕井绳。面对长得如此神似自己初恋男友的慕容轩向她表白,那天她确实心动不已。
但真正让她投入进去,忘情地爱一场的时候,汪雨却在那个“大门口”徘徊不进了。
这就是她每每面临慕容轩疯狂“进攻”之时,她却狼狈的“丢盔卸甲”仓惶出逃的真正原因。
不是不爱,而是还不能爱。男人对汪雨来说就是个无解之谜,她之前受到的伤害太大,伤口太深,至今仍未痊愈。
为此,她才把慕容轩放在父亲的身边,让父亲这个饱经沧桑的、自己最爱的男人,来亲自考察考察这个酷似她初恋男友的慕容轩,到底值不值得她去再来一场感情上大投入。
昨晚,汪雨和父亲见面之后,她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听他老人家在夸奖慕容轩,说他是如何如何地天资聪慧,又是如何如何地好学懂事。
说到最后,老头子居然对汪雨说:“谢谢你,闺女。在我晚年的时候,还能给我找到这样一位‘赤子’型的秘书。”
汪雨很好奇父亲用了“赤子”这个词在慕容轩身上。
父亲开怀大笑之后,对她的解释是这样的:“何为‘赤子’?通俗点儿来说就是‘透明人’。这种人心怀坦荡,表里如一,待人真诚,充满善意。慕容于现如今的官场,就像是一张白纸,虽不谙世事,但却洁白无瑕。”
“在我时日不多的余生里,我要尽心尽力地好好调教调教他,在他这张洁白无瑕的纸上画出最美、最好的图画。”
汪雨开玩笑地对父亲说道:“看样子你和我那个马教授一样喽,都要把慕容轩当作自己的关门弟子来培养啊!”
老头子开心地大笑起来:“你们马教授也是这样评价慕容的?哈哈哈,这小子可真有福气,还未见面都能得到大名鼎鼎的马教授的认可,可见其新闻传媒学方面的造诣不浅呀!”
“但也要看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过,我估计马教授之所以如此器重慕容轩,这里面肯定也有你小雨一份儿功劳在里面!”
汪雨当时还死活都不愿意承认,但汪老说了一句话后,汪雨就哑口无言了。
汪老说:“没有你亲自从京城飞临羊城,慕容轩能参加得了那次外语加试?没有你亲自当监考官,他慕容轩的外语考试能顺利过关?”
汪老最后还嘱咐他女儿:“小雨,我们今天对慕容的这些个评价你可不能告诉他呀!让他知道了反而不利于他自己的成长。有些东西让他自己慢慢地去领悟可能效果会更好,我们要慢工出细活,可不能拔苗助长。”
汪雨说:“我干嘛要告诉慕容轩这些呀!是你和马教授这俩老头儿对他钟爱有加好不好?”
老父亲虽然眼睛看不到汪雨此时的面部表情,但他心里清楚地知道,此时,他的宝贝儿女儿一定是面如桃花,佯装发怒呢!
汪老把头转向汪雨这个方向,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对她说道:“闺女!你还给你老爸我玩这花花肠子?哎,跟你说实话吧,你那点儿小心思你老爸我还猜不出来?”
那天,汪老见到女之后心情特别好,他还给汪雨开起了玩笑:“我这个阶段眼睛看不清楚东西,慕容来之后我还不知道他长啥样?小雨,慕容长得精神不精神?”
汪雨笑着给他老爸说道:“啥样?还不是一张嘴巴、一只鼻子、俩儿眼睛的,俩耳朵,难不成还长成猪八戒那样?”
汪老笑着说:“鬼丫头!快给老子说真话。如果慕容轩真的长成猪八戒那副德性,我过两天就开了他这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