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暂时也就是收集证据,找证人拿证词之类的了,这段期间我赌他们不会打年初青,嗯,要是打了,就是禽兽。
我安心地收回舌头,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机亮了,这亮光虽微弱,但在黑暗的环境中尤为明显,妈呀,这不会亮了很长时间吧!浓墨会骂死我的,果然是浓墨打来的,我冷静地挂掉手机,给浓墨发了个短信,“不要靠近门口!在隐蔽一点的地方等我!只要看见一个人手上拿着手机,像是在等人的样子,额,有可能长得还很猥琐,那么你一定要想办法,我不管你是打晕也好,威胁也罢,替代他!!!”看着三个感叹号,我心满意足了,完全能代表我激动的内心,哼哼,你会找人,我也可以,这么看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浓墨了哈哈,要不然,我一个人可唱不成这台戏的。
发完这条消息,我转身要去窗户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防止有人突然推门进来,我能现在该下去干活啦,我拍拍脸部肌肉,猛一回头,一个大脸贴在窗户边的窗帘上,幽幽贴在上面,为什么说是贴呢,因为……一时间,我只看到一个头了,借着我手机的亮光,可以看到她的整张脸!眼睛是闭着的,嘴角却带有着诡异的微笑,我吓得手机差点都飞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窗户边,腿脚依然是每次遇到鬼怪的发麻情况,年家,真的有鬼啊!那个头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窗帘是拉开的,中间隔空对着窗户,我还要通过防盗窗钻出去,又不能一下子飞出去,有这么个东西在挡着,我可不敢动。
“初青,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年后妈的一句话,给我提神醒脑了一番,看来,我还真得感谢她啊,窗户边上的那个头就那样不见了,好吧,为了感谢她无意中帮了我,待会儿拆台的时候,让她死的痛快一点好了。
“你跟我一起下去。”这是年后哥的声音,说实话,我不太搞得懂他下去接大师,干嘛还要带着年初青,“走了。”这话是命令,她这个后哥,有点意思,是他脑回路太奇葩了,还是我太笨了?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浓墨:没有,速来。根据我的理解,大概是,那大师还没来,让我快点去。我也是要跑路了,这房间,不宜久留!只有年后妈那凶神恶煞的煞气才能吓跑它。
和第一次进来不同,我钻出去反而快多了,这就是熟能生巧?我缩着肩膀往外爬,还不忘把窗帘给拉好,万一有人进来,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能看到窗户被狠狠地侵犯了不是。做了坏事就要含蓄点,像我这样的→_→
目测年氏奇葩关系兄妹就要下楼了,我四处看了看,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下去,落地时,动作漂亮的让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在家奶家上学的时候,曾迷恋过日本动画片圣少女,现在想起来是满脑残的,可是那时,满眼都是圣少女的英子啊,可以变魔术,可以升天落地,可以把男主逗得团团转……好吧,我是自己世界中的主角,男主若是浓墨,那我一定是那个被他拿捏的人,嘿嘿,想想就幸福。我望了望那两个仍在面壁的值班人员,用舌头又把探头给转了个方向,貌似没被发现,然后我快速向大门口走去。
出去之后,果然没看到什么人,连浓墨都躲起来了,身后被谁点了一下,我心下一喜,完全忘了他又会批评我自作主张了,“浓墨!”我高兴地在他的肩膀上一拍,没想到却触碰到了毛发,嗯?
“你这小丫头,怎么一见面就打人啊!”那是中年男子的声音,呀,我打错人了,还,还打到人家头上去了。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就是我啊!”他咳咳了几声,表示身份地不可调戏,“我就是你要接的人。”就在这时,他身上的电话响了,对,没错,就是他!某位大师!
“等一下!”我说。大师好奇地看着我,我抓住机会命令他,“你去那边坐着!”我指了指门卫前面的花坛,然后随手把他的手机给掏出来了,“直到我下一次再跟你说话为止,你都在发呆!”
“他是谁?你要我顶替他做什么?”浓墨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接电话!年初青要倒霉了,需要你的帮忙,你现在就是年后妈请来的大师,一定要装作不认识,这电话恐怕是她哥哥打来的,一会儿他们就来了。”由于事情紧急,我就长话短说了,依照浓墨的聪明性格,稍微一提点,他就会知道了。“她妈是后妈。”原谅我不得不把这话告诉浓墨了,我答应过她不说,可现在是十万火急,那能顾前顾后呢。
“知道了。”浓墨接了电话,“喂,嗯,我到了,我在门口。”
不一会儿,他们俩果然就出现了,我这次终于看清楚她哥哥的模样了,虽然和年初青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也长得很标志,年后妈的基因也是不错的嘛,无法与变态联系到一起去,年初青看到我和浓墨明显惊讶了一下,以免露馅,我赶紧先说话,“你好啊,我是他师妹,我们都是你妈妈请过来的。”
“嗯。”她哥哥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对年初青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先和他们俩交代一下事情,以免你存在一点侥幸的心理。”年初青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们。
他带我们来到稍远点的地方,“怎么称呼?”不安好心,哼!
“就叫大师好了!”我可不知道大师叫什么啊,万一说错了就露馅儿了,“我师兄就喜欢别人叫他大师。”
“我叫宁锐。”他指了指还在静态状态中的年初青,在灯光下,静静的年初青是如此的美丽,她时不时地看向我们,大概也是在好奇吧。“那是我妹妹。”哼,是不是要打点一下了,当着年初青的面这样好吗?难怪带她下来,真是变态,长得标致也浪费了,就跟年爸一样,还不是个渣渣。浓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在背后掐着他的手提醒他这不是好人。
“我妈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十倍,怎么说随你们,但是谁出口伤了她,我定饶不了谁,大师又如何。”宁锐的一席话彻底让我蒙圈了,这,这是什么节奏?宁锐是正派的不是反派的?那……我又瞥了眼年初青,她干嘛对他表现的那么害怕?这是正派啊!好在他们家还有一个不是禽兽!我差点就伸手拍拍他表扬他是好汉了。怎么说随我们?那……给年后妈泼脏水额不,是揭露她应该也可以吧,不是说了随我们嘛!
******我是禽兽分界线******
一路上,我们都无话,直到进去了他们家,正大光明进去的,“嗬……”门一打开,我就吓得往后一退,全身上下没有不惊恐的,浓墨在我的背后点了几下,我的呼吸才通畅了起来,但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忘年后妈的身边看,和我之前在房间里观察的一样,他们的位置依然没有动过,沙发上,年后妹坐在年后爸的腿上,老女人坐在年后妈的另一边,而年后妈的腿上却……呕~我捂住嘴巴,浓墨在我的后背猛拍了一下,“深呼吸!”
“这就是大师?”年妈不屑地说着,“那又是谁?还怀孕了?”你才怀孕了呢!呕~我一看年后妈就忍不住想吐,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呕~|浓墨拍拍我的背。
“站住!”年后妈又喝斥了一声,我一看,她是在说年初青。
年初青语气还是冷的。“我去倒茶。”
“这种事,徐妈就可以做了啊!徐妈!快来给大师倒茶!”她嫌弃地说,“真不知道这奴性是跟谁学来的,一点小姐的样子都没有。”这高贵冷艳的话,完全没意识到年初青的逆来顺受都是拜她所赐吗?
徐妈把我们请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的眼睛始终是盯着地面的,完全不敢抬头看年后妈,“年女士,你这么晚找我来什么事?”
“你看看,这个家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的话,就找出来!一点也不要放过,也不雅碍于身份,但说无妨,你师父应该跟你说了我的意思啊。”年后妈说。
“不干净的东西,我一进来就看到了。”
“呵,看吧,凯哥,我们这家,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吧!”年后妈急忙对年爸说。
“那请大师帮我们找出来。”年爸说。
“我先问你们几个问题。”浓墨说。
“还问什么问题啊。”年后妈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快点。”这女人,真的有优点吗?年爸看上她什么了?
“你们最近晚间可有异常?”浓墨问。鬼压床就是异常吧。
“我被鬼压床过,连续的。”
“你们有采取什么措施吗?”浓墨说。
“我在床头放了一把菜刀,还有剪刀。”年后妈说,“这问题的解决方法谁不知道?”难怪啊,难怪会那样,呕~胃口浅的人真遭罪,实在不忍直视年后妈腿上坐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