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让旁边的女人帮忙,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侧躺,这样就可以缓解胸房对心脏和肺部造成的压力。
因为她的右腿有枪伤,所以只能朝左侧躺。
但是侧躺了一会儿,胸部还是疼。
最后我只能建议大家,把她翻个身趴在床上。
于是,在我一个男人,和旁边三四个女人的帮助下,试图让她趴下来。结果刚掀起毛毯,我就发现了她胸疼的秘密。
纯棉麻的毯子上面,留有一小片浅黄色液体,离近了会闻到一股腥味。她一定是个孕期的女人,看腹部并没有很大变化,应该在三个月以内,如此早就有初乳分泌,比起一般女人至少要早三个月,可见她的体格还是非常健康的。
旁边的部落女子,也都发现了这一秘密,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哭笑不得的神情。
我告诉氏族长,自己先出去一下,让她们帮忙换一件宽松的衣服,孕期肿胀感不是病。
氏族长笑道:“我会安排医师帮忙挤的。”
“不能挤。”我急忙拦住她:“要是现在挤,等以后孩子出生了可能吸不出来。”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防止变形,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生活常识,将来总有一天,我们每个人(当然包括男人)都会遇到。
屋里几个女人听完我的话,全都痴傻了一般,仿佛是说,你怎么连这些都懂。
我笑了笑,领着小春泥来到议事厅门口,闲来无事,坐着晒晒太阳,等屋里的女人恢复元气。
现在的小春泥,必须和我寸步不离,这是氏族长的安排。小女孩既是我的嘴巴,又是我的耳朵,如果没有她,我和部落之间就彻底无法沟通。
她眼巴巴的看着我,将下巴挂在我的膝盖上,说道:“小常青,你有没有觉得人不要脸则无敌,而且越是从小培养,就越无敌。”
“噗!”
我笑出声来:“有话直接说,拐弯抹角的有意思吗?”
她小嘴一撅:“那好吧,我觉得你小时候脸皮就够厚的了,没想到长大了更不着调。你看看你,嘴上说是救人,可明明又是亲嘴又是乱摸的,那一双贼眼还直勾勾盯着好看的地方不放,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我揪了揪她那刚刚翘起的小鼻尖,争辩说道:“可我的确把人给救活了呀,方法和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啊呸!”
“呸什么呸,要是哪天你也那样了,难不成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死?”
说完,我故意做了个抓挠胸房的动作吓唬她。
小春泥急眼了,她一定想起前世那段,发生在我们村头大桥墩子前的旧事。
那时候的春泥,和屋里躺在床上的女人年龄一般光景,都是二十多岁的老姑娘。她每天下班都要骑自行车经过我们村,而且每天都要被我这个只有六岁的小男孩,跟在屁股后面追着嬉闹。尤其是那一次,居然用烧熟的地瓜摸了她一胸。
“我要打死你啊,人家今年才五岁,你是不是头禽兽。”
“明明就是禽兽不如,哈哈!”
一个只有五岁的小女孩,却拥有二十几岁的人生回忆。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内心世界,是清澈的,还是混杂的,她一定非常矛盾,有时候甚至会感觉到烦恼与痛苦。
如果换做是我,肯定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们两个人,正在议事厅门口嬉闹,突然村口方向传来嘈杂的说话声,听上去人数还很多。
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听说这座村子以前很安静,为什么我们一来,它就天天事故不断。
正当我和小春泥感到惊诧的时候,一支二十人组成的长矛卫队,小跑着往这边赶来。
无疑她们都是女人,而且全副武装,比部落先知的贴身侍卫还要军事化,看上去更像是正规军。她们个子都在一米七左右,头戴盔帽,身穿清一色鳄鱼皮夹,右手持矛,左手持盾,腰间还挂着一尺多长的短剑。
这支队伍所过之处,街上的家禽小猪仔,都被吓得四处逃窜。
我来不及向小春泥打听她们的来头,女兵们就已经跑了过来,看样子,好像是冲着我的。
果不其然,这些女兵刚到眼前,就把我七手八脚打趴在地上,用直径半米多的小圆盾压着我的后背和双腿,根本就动弹不得。
小春泥吓傻了,我让她快去里面找氏族长汇报情况,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误会。
其实不用小春泥进去汇报,氏族长她们就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人声鼎沸,急匆匆赶了出来。
她和带头的女兵队长谈了起来,原本还希望小春泥能够翻译给我听,结果她刚一张口,就被那个女兵队长呵斥住了,小女孩吓得只好作罢。
氏族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我发现她已经生气了,和那个女兵队长争执起来,说话声音变得很大。
最终,她还是保不住我。在得到允许后,她让小春泥翻译告诉我,这些女兵都是部落酋长派过来的贴身侍从,前些天那两把枪的事,惹出些麻烦,部落酋长要把我们抓过去盘问。
“请放心维京朋友,你是我们氏族的客人,我会亲自去一趟部落主城,帮你解决这次事端。”
眼下被这么多女兵困住,我也只能希望氏族长能帮忙求情,想要反抗逃生是不现实的。
在人群中,我忽然发现两双眼睛,一双是满含忧郁的蓝眼,一双是充满仇视的红眼。金发少女和红发少女,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仿佛心里都揣着各自的小烦恼,只可惜我一时猜不透她们的烦恼,到底是什么。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女兵团不止这二十个人,另外还有一大批,冲进了村口东面的小红楼,把林红音她们全都抓了起来。
杨采薇一定是动手反抗了,我看到她的嘴角流出一道血丝,这一幕让我对长矛女兵极度厌恶。
为了不让女人们恐慌,更不要做出无谓反抗,我告诉她们,氏族长已经承诺,她会亲自前往部落主城,找那里酋长和大祭司们理论。另外,我们手里还有一张至关重要的底牌,部落先知奥利娅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该死的女兵团没有囚车,她们全都骑着大马,而把我们这些人牵在后面拖行。两条腿的人,注定跟不上四条腿的马,我都吃了不少苦头,更何况和我一起的女人们。
“大家死死拽住绳子,千万不要被马拖倒。”
我们的手腕被绑住了,只要拉住绷直的绳子,跑起来反倒省了不少力气。
成片成片的玉米地和稻田,终于走到了尽头,道路却宽敞起来,我想,这应该是连通部落主城和周边几个村子的主干道。
身后采薇山的影子,慢慢笼罩在迷雾中,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们跑出去至少五公里,女骑兵这才放缓了速度,勒住马的缰绳,停留到小黄河边上,让马儿啃啃青草,喝喝清水,我们这些人也得以休息片刻。
大家全都累坏了,刚停下脚步,几个女人全都跌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爬到林红音身边,用手背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根本就擦不干净。她的手腕,被绳子勒住一条血印,汗水流过一定会很疼。
善良的女人,并没有表现出痛苦的表情,我知道,她之所以故意忍着,是不想让我担心。
温小柔就没那么勇敢了,她几乎哭了一路子,现在好不容易停下来,直接撞进我的怀里,哭得更加厉害了。
“哥哥,她们会不会杀了咱们,我好害怕。”
少女的身上全都湿透了,刘海贴在脸上,刚换的新衣服也全都是汗水,将她那小巧而又瓷实的一对胸房,全都显露出来,紧紧贴在我的胸前。
我在她额头上轻轻嘬着,希望能给这个少女带来心灵上的慰藉。
“小柔不怕,我们不会死的。”
“真的吗?”
“真的!”
这时,有个女兵走过来,她摘下头上的帽盔,露出一脸邪恶的笑容。
我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却读得懂她脸上淫恶的表情,俨然一个修炼千年的女流氓。她冲我脸上吐了口吐沫,居然又趴下来舔回嘴里,让人胃里一阵作呕。
旁边的女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围过来哈哈大笑,有几个甚至蹲到了我面前,脸上露出之前那个女兵一模一样的邪恶笑容。
如果走婚仪式不取缔,这些部落女人还将继续变态下去,几百年都不会收敛。
又有一个将脸凑了过来,她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香味,就像她脸上的脂粉一样厚重。
决不能被这群变态女兵得逞,旁边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尤其是林红音,心里肯定剧痛。我趁那女兵毫无防备,猛地将头撞了过去,刚好顶在她的高鼻梁上,两股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我原本以为她会狂怒,将我狠狠地暴打一顿。
却不料,那女兵只是擦了擦鼻血,紧着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口,然后猛地撕开上衣,将我的脑袋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