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管我干什么呢?”我冲过去,朝一个吼道。
“你想打架是不是?”其中一个胖胖的治安人员冲我嚷道,他们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还有电棍,要是动起手来,我肯定吃亏,但我今天就想揍他们,而且要狠揍,揍他们个生活不能自理。
“打架怎么了?”我热血沸腾,我已经憋得不行,浑身的怒火要撒在这两个家伙身上。
“哥哥,不要啊!”白莎在后面着急大喊。
“你不要闹事啊!”治安人员中另外一个较为年长的说。
“谁闹事,你他妈说谁闹事。”我继续凶道。
“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年长的治安员说道。
“我他妈在这干什么,关你屁事。我在和我老婆亲热,关你屁事。”我厉声喊道,“亲热,亲热,知不知道他妈的什么是亲热。自己没有老婆,看见别人亲热眼馋是吧?”我觉得自己已经要爆炸了。
“还老婆呢,谁知道是不是个J。”年轻的胖胖治安员说。
“我C你妈的!”我一拳捣在那个胖治安员鼻子上,这一拳我用了浑身的力,加上是猝不及防,那个胖胖的治安员顿时倒在了地上。我猛地跨上去照着胖治安员脸上就是一顿暴揍。
“放开,你他妈的放开!”那个年老的治安员在后面拉我,我依然不理,拳头如雨点般落在胖保安身上。
“放开,放开!”我能感觉到我肋骨挨了两脚,钻心的疼。我没有停下,我知道,我要反身打那个年老的治安员,两个人合起来打我,我吃的亏更多,我必须集中揍一个,哪怕被打死,我也拉个垫背的。
“别打了,别打了。”身后我能听见白莎的大喊。
突然,我感觉到后背被棍子打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剧疼让我本能的放弃了落在胖治安员脸上的拳头,反应过来的胖治安员一翻身把我给掀了下来,这回轮到他们威风了,拳打加脚踢。
“110吗,这里有人打架。!”清醒中,我听见白莎在大声报警。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是一个公园,两个保安在打我老公,你们快点过来啊。”白莎几乎哭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警察来了。”迷糊中,我听到一个声音说,大概是那个年老的治安员。
“不行,我要打死他!”我又挨了一脚。
“算了,再打打死了,一会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不是更好,把这小子关起来,反正我们都是一家的。”胖治安员继续踢到。
不知道两个人嘀咕了什么,胖保安又踢了我一脚,说:“妈的,今天饶了你,下次再这样,我踢死你。”两个人扬长而去。
迷糊中,我听见白莎扑了过来,我能感觉到眼泪流到我的脸上,撒到伤口上,疼,我有些清醒过来。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白莎在喊道,梨花带雨。
“呵呵,没事!”我挤出一丝笑容。
“你疼不疼?”白莎扶着我的头问。
“你把手腾出来,又要掉裤子了。”我开玩笑到,尽量不显得太伤悲。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白莎继续梨花带雨。
“呵呵,你看你,哭啥,男人打个架而已。”
“老公,我们报警吧!”白莎继续哭道,“刚才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我摇了摇头说:“算了。”
“为啥,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唉,算了,不够折腾的。”
“不行,他们太可恶了,打你打得那么狠,必须报警抓起他们来。”白莎很是坚决,眼中甚至露出一丝凶光。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白莎可爱的样子,发起狠来,愈加可爱,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刚才那两个家伙是什么人?”
“保安啊!”白莎不解的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问这个话题。
“对啊,是治安员。知道治安员是干什么的吗?”我顿了顿,看着白莎说:“那就是警察养的一条狗。”
白莎还是一脸疑惑,我忍住痛,继续说道:“你看西游记那些妖怪可恶吧,但都是那些大仙养的,再坏,大仙也是袒护他们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警察不会动自己的狗?”白莎终于有点明白了。
“真聪明。”其实,我不报警的另一个原因是,这次打架是我先动的手,那些治安员虽然可恶,毕竟是在执行“公务”,到了警局,说不定会判我个理亏,最好也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教育一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如果两个人都赖,去医院,进了医院,就是无底洞。再说了,那个胖治安员挨得打,不见得小于我,就是遗憾了,我没揍那个老治安员一顿。
“太气人了。”白莎坐在那里,气鼓鼓的说着。
“呵呵!”我弹了弹白莎的鼓鼓的脸蛋,“又不是你挨打,你气啥。”
“他们打你,我更心疼。”
“小嘴真甜,让老公亲一个。”我继续嬉皮笑脸,一笑,扯动了伤口,忍不住叫了起来。
“疼吗?”白莎关切的问。
“你亲一个就不疼了。”
“哼,整天就没个正形。”
“见到你,我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
“为啥?”白莎好奇道。
“因为你太漂亮、太性感了!”我搂过白莎,猛地亲了一口。
“真的?”
“嗯,特别是这里和屁股。”我捏了白莎的水蜜桃一下。
“讨厌!”白莎嘟嘟嘴说,“老公,等你好了,我再让你摸。”
白莎这么一说,我兄弟又昂首挺胸,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忘了吃。
“不行,现在就摸!”我一把拉过白莎,她没有防备,整个人就扑在我身上,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更要命的是白莎的膝盖直接顶在了我的兄弟身上。
“啊!”我凄惨的叫着,后脑勺着地的那一瞬间,我心想:不会从此阳痿了吧,我还有很多妞没有泡呢,我的目标是“泡遍七大洲、四大洋的美妞”。
“老公,你没事吧。”白莎吓了一跳。
我闭着眼睛,根本无力回应白莎的叫喊,疼痛让我嘶嘶的叫个不停。如果说刚才和治安员打斗只是皮外伤,这次白莎的一撞确是致命伤。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白莎已经带了哭腔了,“你不要吓死我了。”
“死不了。”我强挤出一丝笑容。
“坏蛋,又吓我。”白莎打了我一下,以为我又在开玩笑。
“你要是再重点,你就准备守活寡吧。”
“为啥?”白莎显然不明就理。
我杀了她的滋味都有,为啥,“你压到我小弟弟了。”我皱着眉说。
“啊!”白莎也吓了一跳,说着就过来解我的腰带。
我哭笑不得,这小妞倒是够单纯,“想看我小弟弟就明说。”
“死人,又骗我。”白莎又打了我一下。
唉,我躺在地上长叹了一口气,妈的,啥时候自己也改不了开玩笑的习惯,活该自己受罪。
“起来了,别躺在地上装死。”白莎看我开玩笑,以为我没什么事了。
我却在地上疼的直抽冷气,“让我躺会。”
好在夏天躺在地上也没啥事。
“你到底有没有事啊。”白莎拿捏不准我到底有没有在骗她。
“你是真的压了我的小弟弟了,不信这次你自己看吧。”我指了指裆部,这次没有开玩笑,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近距离的白莎大概也发现事情的严重,“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会……”话中带着哭腔。
“没事,我躺躺就好,别阳痿就行。”我无力的摆摆手。
“你要不在我身上躺一下吧。”白莎坐下,把我头放她腿上。
我无力挣扎,就那么躺在白莎身上。
疼痛渐渐消失,困意却渐渐袭来。
睡梦中,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晒麦子的场地上,大人们“闲谈话三国”——不外乎是家长里短,谁家的小子考上大学、谁家的女儿嫁了个好老公,谁家的母鸡下了个双黄蛋,或者是趣事、轶事。孩子们追逐着去捉萤火虫。
“慢点,别摔着。”父母喝到。
孩子们不以为意,一个跟头摔倒在地,爬起来继续跑。
跑累了,跑到父母身边,躺在用麦秸或者山草编织好的草席上,枕着父母的腿当枕头,数着天上的星星,听着远处下雨的蛙声一片,听父母讲着那些似懂非懂的故事,渐渐入睡,父母手摇着蒲扇扇子蚊子。睡沉了、夜深了,父母抱起来往家里走,小声说:“这家伙,又沉了,快抱不动了。”
我沉沉躺在父母怀里,感到下雨了,父母却为什么不抱我回家,我挣扎着自己往回跑。
睁开眼一看,我正躺在白莎身上,我在白莎身上睡着了;滨海的天上是看不到星星,滨海的地上也听不到蛙声一片,。我抬头看了看天,没有下雨,又一滴雨下来,我抬头看看白莎,原来是白莎的眼泪。
“宝贝,怎么又哭了。”
“没有!”白莎擦了擦眼泪,“你醒了。”
“还没有。”我刮了一下白莎的鼻子,“雨滴都滴到我脸上了。”
白莎低下头,没说话。
“我睡着了?”
“恩。”
我躺在白莎腿上,无比温馨,有多久没有躺在父母腿上这样酣睡,父母渐渐老去,而自己却没承担起自己应该有的责任。
我不想起来,就想那么一直躺着,“我刚才做梦了。”我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