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不调戏她会死?(1/1)

陆锦棠话音还没落,身后便传来门响,咣当一声。

她回头去看,廉清已经退了出去,并且紧紧的关上了门。

大白天的就把她关在秦云璋的卧房里头……莫非秦云璋真的病的太重?

作为一个医生,有时候当真比病人自己还在意病情,她快步绕过屏风,唰的拉开床帐。

“唔……”她闷哼一声,立即闭上了眼。

再晚闭上一会儿是不是就要长针眼了?

可她的人已经被拖到了床榻上。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特别能给小女生一种安全、可以倚靠的感觉。

可这会儿紧紧揽着她,也让她丝毫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胸膛很烫,或者说,全身都很热,隔着她的衣料,把她的脸都烫红了。

“大白天的,你这个变态!你为什么不穿衣服?!”陆锦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还以为你病的要死了,我真是瞎操心!”

秦云璋把她搂在怀中,低头深嗅她颈间的清香,“可不是快死了么,所以更需要及时行乐呀!”

他闷闷一声笑,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脖子上。

陆锦棠浑身一个激灵,“你不调戏我会死?”

“调不调戏都会死,为什么不挑一个我更乐意接受的呢?”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

陆锦棠又痒又恼,心里却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无声蔓延。

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忽而没有安全感,像是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把自己谨守的一颗心给弄丢了。

她立时猛烈的挣扎起来。

陆锦棠到底是和一般的闺阁女子不同,她是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的。

就算在力气和内功上,她都不占优势,但一个人的潜力被激发出来的时候,效果还是很可怕的。

两人从床榻上,打到了地上,撞到了屏风……

秦云璋把陆锦棠按在桌子上……

她提膝击他胯间……他躲避之时,她又翻身把他压在地上,用部队里学来的扭住坏人的姿势,扭住他……

门外窗外伺候的人,似乎听到了屋里头的动静,贼嘻嘻的笑道,“王爷身体不好,那事儿居然这么激烈?”

……

廊下守着的人都退远了些。

秦云璋侧耳听了听,忽而放开陆锦棠,大大拉拉的起身,自己披上了衣服,扎上腰带,坐在床边。

陆锦棠起身,眯眼看着他,又看了眼窗外。

她立时反应过来,“看来你府上也不太平嘛?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

秦云璋勾了下嘴角,笑意却未深入眼底,“谁要看谁看。”

“你要我陪你做戏,这可是毁我清誉!”

“我负责。”

秦云璋骤然抬头,目光沉沉的落在她脸上。

他这句话,有多重的分量,陆锦棠不是没有听出来。

她讪讪笑了笑,上次就是因为这个话题闹得不欢而散,“戏也作了,毁也毁了,脉案呢?”

秦云璋却一直眼眸深深的盯着她,就是不说话。

陆锦棠被他盯的心下暗恼,“治个病还要偷偷摸摸的,你快点!”

秦云璋轻哼一声,眼神凉凉的,“位置越高,盯着的人越多,摔下来也就越痛。不得不防。”

原来做王爷,也不是只有外人看到的风光无限。

也有许多外人不能体会的辛酸苦楚啊。

陆锦棠轻叹一声,上前为他诊脉。

她的手指落在他腕上,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

两人都在床边,这距离太近,他的呼吸都扑在她耳畔。

陆锦棠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让自己专注在诊脉之上,不为外物所扰。

“你脉象奇怪,病情一直有变化,时好时坏……”

他忽而说,“由大夫亲自观察,天天记录,岂不是比看以往的脉案更好。”

这自然是。

可陆锦棠如何能答应他?

陆锦棠皱眉看了他一眼。

秦云璋自嘲般嗤笑一声,“罢了,当我没说。”

他顺手从枕下抽出两个本子扔在她怀里,起身走到一旁整理衣服。

屋里暧昧的气息,像是一下子被冷风吹散。

陆锦棠松了口气,终于能安心治病了。

她拿着脉案细细翻看。

“你说我这么持久,外头的人信么?”

陆锦棠微微一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待她醒过神来,晓是脸皮厚,也臊得面红耳赤。

“脉案给我拿回去慢慢看吧?今日先行针。”

秦云璋摇头,眸色很暗,“脉案不能让你拿走,宫里的御医每天都会来请脉。”

“那不能誊抄一份么?”

“这脉案本不在我府上,是你一定要看,才勉强留下的。”

这防备的可是够谨慎的,一本脉案而已,居然不让襄王爷自己保管,而是由御医带着。

陆锦棠越发觉得襄王爷这病,病得蹊跷。

这倒是激起了她莫大的兴趣,她骨子里的韧劲儿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越是不能治,我偏要治好你!”

这么罕见的病,就像她人生里遇到的,一个有趣又有挑战的关卡一样。

她眼中那种不服和坚定的光芒,让秦云璋看的一怔,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明媚成这个样子?

陆锦棠不再细看,她唰啦唰啦迅速的把两本脉案大致翻了一遍。

“我心里大概有个谱了,行针。”

秦云璋乖乖的趴在床上。

这个以往名不见经传,甚至在坊间有许多不好名声的女孩子,却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她行针的速度简直快要赶上他出剑的速度了!

若针灸也是一种功夫,她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吧?

她手法越来越快,几乎让人眼花缭乱的时候,秦云璋其实很有些害怕,他想问一句,“你看准穴位了么?不是乱扎的吧?”

陆锦棠却已经收了针,“行了,隔一日/你来我家,我再为你行针。”

秦云璋披衣起来,还真是通体舒畅,一身轻松!

“你说,”他呵着气靠近她的耳朵,“我们这样像不像是在偷情?”

陆锦棠朝他翻了个白眼,提步便走。

回陆家,襄王府为陆依山备了马。

廉清还说,这马是襄王府送给陆依山的。可廉清看着陆锦棠偷笑的目光,让她觉得,这分明是那个小气又脾气古怪的襄王,不想让她弟弟和她共乘一辆马车的借口!

陆依山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样子,真是英姿飒飒,简直不像十几岁的少年儿郎,更像是个年轻的少将军。

陆锦棠笑眯眯的和弟弟一前一后的回院子。

可刚到常春院门口,两人就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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