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到了君暮华的话,仔细观察之下,这才发现,还真的是阵法。
这些阵法十分的高超,她从来就没有见过,甚至第一时间里,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破解。
真是没有想到在东海龙宫,居然有如此精妙的阵法。
各色的珊瑚代表了不同的元素,八门金锁与元素结合。
生门死门各以水火为最,再以海草为辅助,所经之地是以伤门,又可谓死门。
层叠环绕,让人看不清楚到底是幻象还是现实,搞不懂是一直延续还是已经到了新的门道之中。
“师叔,这么精妙的阵法,是龙宫的人设置的吗?”
常倾虞实在是觉得眼前阵法太过神奇,真想学习这阵法。
“你喜欢这阵法?”
君暮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简单的问道。
“这阵法难道是师叔设置的?”
常倾虞突然一脸疑惑的看着君暮华,但是心里却又觉得君暮华应该不会亲自为龙宫设置阵法。
“是你师父设置的,多年前东海龙王找到了你师父,你师父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君暮华回答道,并且带着常倾虞直接越过了这片珊瑚林。
多彩的珊瑚林之外,一巨大的水母顶着宛如纱幔一样的身躯,立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半圆形的高台之上。
青灰色的石板从常倾虞和君暮华的脚下一直延伸到那高台之上。
再从那高台之上一直延伸到更远的上方,远远地仅能看到上方像是一个多彩的海洋馆一般。
有茂盛的各色海草,有形态各异的像是小山峦一样的巨石。
有带着荧光的鱼儿在来回游动,那无尽的前方充斥着让人向往的神秘和诱惑。
“师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常倾虞突然问道。
君暮华不语,已经拿下了他脸上的金色面具。
露出了他那绝美无双的盛世美颜和宛若星辰的银眸。
不过这样的一面,也仅仅只有常倾虞一人可以看到而已,这样的一面,纵然是君暮华没有戴面具,但是旁人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清他的容貌。
“前方那以巨大的水母,是东海龙宫的一位辈分极高的长老,据说那位长老可以通灵。”
君暮华握着常倾虞的一手一步步的向着那,宛如纱幔飘逸的巨大水母而去。
“通灵?”常倾虞表示这话有些不靠谱了。
君暮华可是神仙啊,这样的通灵之说,就算是真的,也未必能有君暮华的能力。
只要是君暮华想要知道的事情,哪里用的着找旁人通灵呢?
“是的,可以让那位长老为你通灵。”君暮华这才说出,原来要让水母通灵的并不是君暮华,而是常倾虞!
君暮华要让水母长老,为常倾虞通灵!
“师叔,为什么要让长老帮我通灵呢?”常倾虞手心里突然有了少许的汗水。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那水母,她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实。
“通灵便能让你想起,明白许多事情,有时候能听到你在梦中呓语,有时候你在睡梦中都是愁眉不展,甚至是可以感受到睡梦中的伤痛……”
君暮华说着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常倾虞,轻轻的将常倾虞的手捧在手心里。
“师叔,你说什么?你听到了我在梦中呓语,你看到我在睡梦中都愁眉不展?”
常倾虞却是变得再也不淡定了,她不知道自己都呓语了什么,也不知道君暮华都听到了一些什么。
想起前不久在大殿之上,君暮华让追风使者带话给赤赢,心里就更是不安。
莫非,君暮华已经知道了她的那些梦境。
莫非,君暮华已经读取了她的梦境?
莫非,君暮华已经将她当做是倾虞了?
“我与你同床共枕那么久了,自然对你这些举动是十分清楚的,虞儿,我会让一切都好起来的,我会帮你实现你所有的梦想……”
君暮华捧着常倾虞的手,一脸严谨的说道。
当然了他所说的梦想,包括杀回中州大陆,杀去东荒境!
同床共枕!
常倾虞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了,她本是满心疑惑,想起梦中赤赢的狠辣,就恨不得将赤赢千刀万剐。
也不知道在睡梦中,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会不会让君暮华误会。
现在明明自己在说正经的,君暮华却又变得不正经了。
大祭司,你这样的态度,你的千千万万的爱慕者知道吗?
“师叔,我在梦中说了些什么?”
君暮华看出常倾虞的紧张,他神识探寻了常倾虞深处的记忆,在记忆中他只看到了赤赢对常倾虞前世的伤害,还有常倾虞前世对赤赢的恨。
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呢?“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你一定很难受,这水母可以带你的神识去往,你想去却又一直都去不了的地方,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包括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是,你只是一抹神识过去,只能看到一切发
生,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君暮华认真的牵着常倾虞的手,继续向着那巨大的水母而去。
常倾虞闻言,耳畔不断响起君暮华的那句话:水母可以带着你的神识去往,你想去却又一直都去不了地方,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她一直都想知道倾虞到底有没有被赤赢取走肋骨。
今日看到了白莲儿的侄女,很明显最后白莲儿还是嫁给了赤赢。
虽然没有做赤赢的正妃,但是能让自己的侄女成为东荒境的郡主,可见白莲儿是十分受赤赢宠爱的。
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了手腕上的玄天铃手链之上。
心道:倾虞,既然我已经得到了你的手链,又频频的在梦境中看到你的事情,那么你一定是想要我为你报仇,拿回肋骨的吧。
“师叔,我真的可以通过这水母长老,用神识去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吗?”
常倾虞突然看向了君暮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对倾虞和赤赢的事情很感兴趣。君暮华轻笑着点头,看到常倾虞这样的一幕,他就知道常倾虞并不知道那记忆深处的东西就是自己前世经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