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有灵力了。”许久,常倾虞才说道。
“主人,你为什么会突然没有灵力呢?你为什么刚才不让红云和青爵来教训那个老女人呢?”
小毛球两只前脚轻轻的搭在常倾虞的胸膛,用小脑袋轻轻的噌常倾虞的下巴。
“应该是和我身体里的蛊虫有关系吧,我之所不让红云和青爵出来,是因为我不想要人知道我有两个神兽。
再有就是司徒婉梦的修为很高,我的修为直接影响了青爵和红云的修为,万一她们不敌司徒婉梦,那就她们就危险了。”
常倾虞说道,抱着小毛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她的后背好像都直不起来了。
“主人,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
小毛球自然也看出了常倾虞的难受,心里十分的愧疚,看到常倾虞这样,自己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常倾虞放眼望向了前方,发现这里一片幽蓝,天上地下都是一个颜色的。
差一点她就要认为自己回到了天之幻境,并且站在了天之幻境水元素那边的玄冰之上。
她依稀记得自己被司徒婉梦一掌拍飞了,然后后背撞击在一个硬物之上,当时自己站的那个方位……
她的后背应该是撞击在了那望天石之上!
只是为何撞击在望天石之上以后,会来到这里呢?
这里很明显不是天之幻境,那么这里是哪里?
自己现在没有半分灵力,如果不尽快的离开这里只怕是要被冷死。
“小毛球,我们只怕是不能休息了,我们要尽快的离开这里。”
常倾虞抱着小毛球,又慢慢转身的看向了四周,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毫无边际的寒冰之地。
这,要怎么寻找出路呢?
“这里倒地是什么鬼地方,好冷啊……”
小毛球的毛都竖起来了,可见它也很冷。
常倾虞那的脸上虽然还有之前被热浪灼伤的干涸和裂皮的现象,但是却是显得十分的苍白。
那血口子的地已经血肉外翻,又遭受了冷风的侵袭,直接红肿起来,周边还有些黑色的结痂。
“小毛球,你躲到我的袖子里吧。”
常倾虞身上只穿了一套粉色的裙子,袖子还算是比较大,能让小毛球藏身。
“不行,我要给主人御寒。主人你就抱我在怀里吧。”
小毛球当即就拒绝了,它这样身体完好的都觉得冷,常倾虞失去了灵力,又身受重伤自然是更冷。
“你这我的袖子里,我一样可以御寒啊,我先往前面走走看,说不定就暖和了。”
常倾虞说着就将小毛球塞进了袖子,随后又摸向了乾坤袋,没有了灵力乾坤袋根本就打不开。
常倾虞悲催的冷笑了一下,失去了灵力就等于失去了全世界。
没有银针和丹药,想要疗伤都不行,那蛊虫已经入体了,如果时间拖久了,只怕更是不好弄出来了。
小毛球在常倾虞的袖子里探出头来,它也有感觉到常倾虞手臂冰凉,便尽量的给常倾虞温暖。
常倾虞忍受着全身的疼痛,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冰地,一步步的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倾虞累得不行,身上却没有温暖一点,反而是觉得双腿冷得快要没有知觉了。
气喘吁吁的原地坐下,小毛球就直接的从袖子里钻了出来。
“主人,我们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尽头,这倒地是什么鬼地方啊……”
如果不能尽快的找到出路,常倾虞就算是不被冻死,都要被累死,饿死。
常倾虞的嘴唇干涸的不行了,勉强的张开就顿时裂开了几道口子。
本想要取块冰来解渴,却的发现这些寒冰都是结为一体的,根本不能轻易的把弄下来。
常倾虞哭笑不得的抱住小毛球,仰头问天,“这难道就是天要亡我吗?”
“主人,你不会有事的,大……玲珑阁才开业,还有你都母亲,你还有大仇要报,你难道真的要让蓝钿悠成为天启神殿的神女,让她嫁给太子吗?”
小毛球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让常倾虞继续坚持下去,本想说大祭司,但是又想到了曾经大祭司的告诫,不让常倾虞这么快知道他的身份。
常倾虞听了这番话,果然就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子就站起身来,抱着小毛球。
“小毛球你说的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玲珑阁才开业,我还有母亲,我还要找蓝钿悠报仇,我还答应了暮君……”
画面切换到常倾虞撞在望天石上消失,乾坤阁,广场!
司徒婉梦的脖子腐烂已经蔓延到了肩膀,刚才小毛球的又喷了一口毒,直接喷在了她的胸前。
只短短的数秒时间,她那傲人的山峰,此刻已经化为乌有了。
偌大的广场里响彻了她那鬼哭狼嚎的惨叫,还有就是白千凌那撕心裂肺的大喊和慕梓灵的叫声。
“倾虞,倾虞……”
“常姑娘……”
白千凌和慕梓灵是来找常倾虞一起去食堂,被君暮华带入乾坤阁之后,就不见常倾虞了,她们知道常倾虞和君暮华算是旧识,不见常倾虞,应该是君暮华有什么话要对常倾虞说,所以便没有多想。
她们都安顿好了之后,眼看就要去食堂了,还不见常倾虞出现,便有些担心的出来寻找。
刚一到广场,就看到了常倾虞被司徒婉梦给拍飞了,并且是撞在了那望天石之上,最后居然在她们的眼中消失不见了。
常云欣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越流越多,看到常倾虞不见了之后,脸上流露出得逞的阴险笑意,又看了一眼血肉腐烂的司徒婉梦,然后便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
“你们,你们对倾虞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白千凌已经疯了一般的冲到了常云欣的面前,用力的抓着常云欣的手臂,像是指甲都要掐进血肉里。
“说,你对倾虞做了什么?她到底是你的表妹,你怎么能如此的歹毒?”常云欣见白千凌这疯狂的举动,只觉得好笑,“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常倾虞对司徒长老不敬,被司徒长老小惩大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