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这里有大……”
玄天铃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郑琳琅就已经对常倾虞动手了。
常倾虞见状自然不会站着被欺负,直接抬起手来,一把抓住了郑琳琅的手。
怒瞪着郑琳琅道:“常云欣说什么你都信吗?”随即又看向了常云欣,“常云欣,你这锅我不背!”
常云欣阴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这里人多,所以你怕了?当初勾引洛法师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常倾虞你不光是敢勾引了洛法师,在大祭司的面前也是各种不要脸,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着。”
“小贱人,今天你都已经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不成还想要逃脱不成?”
郑琳琅自然是相信常云欣,又见常倾虞这么抓着她的手,对常倾虞更是不满。
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常倾虞怎么出手。
“常倾虞,你就和你娘一个样,只会到处狐媚勾引男人……”
啪!
常云欣的话还未说完,常倾虞直接丢开了郑琳琅的手,一巴掌抽在了常云欣的脸上。
她可以忍受常云欣辱骂她,但是她不允许常云欣说她娘!
“常倾虞你打我!”
常云欣被打偏了头,半张脸已经红肿起来。
“常云欣,我,不,准,你,侮,辱,我,娘!”
常倾虞怒瞪着常云欣,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出来的。
“侮辱你娘,整个青阳城,谁不知道你娘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你是一个父亲不详的孽种!”
常云欣虽然被常倾虞打了,但是这么多人在这里,她故意再次的刺激常倾虞。
最好是让常倾虞与她大打出手,让外门长老知道,这样常倾虞就会直接被赶出乾坤阁。
“你们大概不知道吧,她娘当初可是未婚先孕,并且死活都不愿意说出那个男人是谁,传言她的父亲可能是……”
“常云欣,不要逼我……”
常倾虞的指缝里已经夹着几根银针,周身散发着一种阴冷的怒意。
“小贱人,你还真敢动手啊……”
郑琳琅突然一声大吼,“姐妹们一起上,这小贱人太不要脸了,不但勾引洛法师,还敢亵渎大祭司。”
郑琳琅这伊高声一吼,顿时又引来了许多人。
“上……”
“打死这小贱人……”
“真不要脸,居然敢亵渎大祭司……”
“打死她,丢出乾坤阁……”
“对,丢出乾坤阁。”
“这种人根本不配进入乾坤阁。”
“一个新人而已,上面不会知道的,就算是不见她了,也以为她是自己离开了。”
众人还真的一起向着常倾虞攻击而去,各种元素,应接不暇,让常倾虞觉得眼花缭乱。
常倾虞一掌拍在了常云欣的心口,常云欣的身体向后一倒,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就在常云欣倒地的那一刻,立马就有其他人围了过来,直接将常倾虞给再一次的围困在其中。
五色元素之力劈天盖地的袭来,常倾虞眉头紧皱,掌中五色气流如洪水一般的涌动,向着头顶的五色元素直接冲击而去。
嚓!
众人之力聚集的五色元素,与常倾虞的五色气流碰撞再一次,以拔河赛的架势一上一下。
众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还未入宗门的常倾虞,居然是五色元素天赋,并且有浑厚的灵力,直接应战她们外门十几个名弟子。
此刻直接形成了两股五色元素的战斗,这十几名弟子到底只是外门弟子,看样这修为和攻击力就知道只是乾坤阁聚灵峰的人。
常云欣见状心中十分的高兴,带着得逞笑意的半躺在地上,伸手沾染了一点嘴角的血痕。
常倾虞,你打我一巴掌,我要你千万倍的偿还!
慢悠悠的起身,将手上的血液,胡乱的抹在脸上,又将头发给抓乱。
看了一眼这边的激战,就快速的离开了广场。
常倾虞这边被众人围攻,根本就不知道挑起事端的常云欣已经离开了。
尽管围攻她的人修为都不高,但是她们的灵力都是不错的,要不然也进不了乾坤阁。不多一会儿,常倾虞感觉丹田的灵力亏损的厉害,想起了之前乾坤鼎在天之幻境吸收了火龙的火焰,应该能转换不少的灵力,随即抬起了左手来,将乾坤鼎的力量直接抽出,猛地的拍向了空中聚集的五色
元素。
砰!
一声巨响!
在乾坤鼎大力的作用之下,一抹强光一现,便将围困常倾虞的十几个弟子都给撞翻到地。
而常倾虞自己也累得不行,本来就在天之幻境经历两次大作战,现在又被十几个弟子围攻。
半蹲下身,右手支撑在地面,大口的喘息着,那原本被岩浆热气灼红的脸,已经可以看到泛白了。
而就在此刻,常倾虞还未起身,就感觉到一个强势的袭击来临,刚一偏头,脖子就已经被人掐住了。
青爵红云正要冲出来:主人……
常倾虞眉头紧皱:别动!
玄天铃的手中突然握住了一片菩提叶,那是君暮华第一次离开的时候,留给常倾虞的,但是后来玄天铃忘记给常倾虞了。
“你是谁?”常倾虞皱眉迷眼的看着这个突如其来,掐着她脖子的女子。
女子身上穿的也是外门弟子的长袍,不过这质地明显和常云欣她们的不一样。
女子模样美丽,柳眉弯弯,一双凤眸充满了杀意,她的唇很红,向上弯出了淡淡的弧度。
“我是谁?小丫头,听说你在弟子招募上勾引了洛法师?还用言行亵渎了大祭司?”
那女子轻声的说道,不过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怒意。
“我,我没有……”
常倾虞只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只能简单的说出几个字来。
“你没有?就你这张狐狸精脸,就什么都有可能了。”
那女子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像是真的想要掐死常倾虞,不过又显得手下留情了。
毕竟她的修为比常倾虞高很多,如果想要取了常倾虞的性命,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迟迟没有动手,不知道是不相信众人的话,还是有其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