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裴妃脸上的晕红立刻蔓延到了脖子根,荀灌娘的话让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过了好长时间,感觉脸颊上的温度稍稍降了点,这才苦笑道:“或许灌娘你会觉得姊姊yín贱,但咱们既然亲如姊妹,姊姊也不愿瞒你,这么多年的独居,如果说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但东海王太妃的身份搁在那,姊姊并不能肆意妄为,而且姊姊也不愿被人指指戳戳,是以就这么过了下来。
其实,今天这事姊姊半点都不后悔,秦王年富力强,技巧娴熟,又快慢有度,不是那种光顾着自已,而不顾别人的那种人,总之,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姊姊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滋味,很满足,只是担心传了开去会对秦王不利!”
裴妃这话无比露骨,荀灌娘不由俏面一红,随即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让外人知晓?咱们几个已经把你和断山给围了起来,那边的女罗刹们看不到的,话又说回来,即使有人看到了或是猜出了什么,也绝对不会乱说,断山对她们有大恩,她( 们每个人也对断山忠心耿耿,总之,这事不用担心。”..
裴妃的神sè稍稍放松了些,寝帐内暂时安静下来,只有绷绷绷的轻微拨毛声响起,小片刻之后,裴妃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姊姊总是觉得有愧于秦王,灌娘,姊姊的过去你是知道的,受尽了凌辱折磨,这幅身体又衰老,又肮脏污秽。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是占了秦王的天大便宜似的。”
“哦?”荀灌娘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道:“姊姊,你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你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生逢乱世,世上又有几人能由得自已?更何况身为一名毫无自卫能力的弱女子?
断山这人心胸开阔,他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而且现在的你一点都不老,你看这紧绷绷的腰腿,再看这能令全天下女子都妒忌的容颜。还有你那颤巍巍的胸部,跟衰老完全不沾边,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灌发现断山有个怪僻,他好象挺依赖年龄比他大的女子呢!”
“瞧你说的!姊姊都三十多的老女人了!”裴妃羞不自禁,却是芳心暗喜,不自觉的低头看向了自已的身体,又看了眼同样不着片缕的荀灌娘,这么一比较。心头倒是多出几分自信,除了胸部没有荀灌娘那么坚挺。其他方面不逊sè分毫!
正暗暗自得间,裴妃突然回过味来,灌娘的话颇有深意啊,难道是想要撮合自已与秦王?不由转头问道:“灌娘,你干嘛说这些?难道你是想”
“不错!”荀灌娘点了点头:“姊姊你才三十多岁,又因缘巧合随葛洪真人修习了金丹道法,以后的rì子长的很,莫非你甘愿这样一辈子一个人过下去?虽然你出了家,正一道却不忌婚娶。
就拿灌来说,灌以前从未考虑过男女之情,但自从结识了断山,心里面已不知不觉的住下了这个人,在嫁给他之后,更是觉得女人的一辈子,必须要有男人陪着,这不并仅止于床第之欢,更重要的是,生命中有一个能相伴自已走过一生的人,人生才不会有缺憾,姊姊你与灌情同姊妹,灌自是不忍见你孤老一生,何况从刚刚在温泉里的嘻戏可以看出来,你一点也不讨厌断山,所以才生出了这个想法。”
一瞬间,裴妃心弦猛颤,面sè复杂之极!与云峰合体的那种美妙已然印入了灵魂深处,在身体上,她不排斥云峰,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多来几次她也愿意,或者以后被云峰摸上门直接索爱也不会扭扭捏捏,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的裴妃恰好处于虎狼之年,那方面的需要挺强烈的,她在生理上需要男人的慰藉。
不过,在心理上,裴妃却依恋荀灌娘,她可以把身体交给云峰而乐此不彼,但是她的心只属于荀灌娘,这是最典型的灵与肉的分离,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又依恋着另一个人,非常矛盾、非常奇特、又非常现实的一种心理!
荀灌娘以为裴妃在考虑自已的劝说,也不催促,面带微微笑看着裴妃,让裴妃做出正确的抉择,只不过,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裴妃的真正心上人却是自已!
裴妃也发现了荀灌娘目中的鼓励之sè,但她明白这份鼓励意指的是云峰。
‘其实这样也不错,能和灌娘时常相处,还有什么不满足呢?’非常突然,裴妃的心头豁然开朗,她决定永远不把这份心思暴露出来,免得到时候连姊妹都做不成。
荀灌娘显然误解了裴妃的神sè变化,立刻问道:“姊姊,你考虑的如何了?你如果有这份心思,灌会给你们创造机会的。”
“不要!”裴妃连忙拒绝道:“这事偶尔偷偷为之也就够了,否则必然会传出去,会给秦王带来不利影响,姊姊的身份很敏感,绝不能害了秦王。”
若许裴妃自已都没意识到,她的拒绝中含着某种特殊意味,并不排斥与云峰的偷情,而是担心公开此事。
荀灌娘已是听出了个中意味,理解的笑道:“姊姊说的是,如今天下未定,传出去的确后果莫测,姊姊你先委屈一阵子好了,与断山偷着来,不对外公开便是,这里远离中土,那些士人不会知晓,待天下一统了,你光明正大的嫁与断山就可以了。”说着,却眉心一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不如这样,明晚灌把断山唤来,由姊姊你来侍寝你脸红什么?这有什么的?男欢女爱,何必压抑自已?”
此时的荀灌娘,有如欢场老手,喋喋不休的给裴妃做着开导,她似乎忘了个事实,自已面对云峰可不如嘴上这么放的开!
荀灌娘还真说到了裴妃的心坎里,她分明感觉到,自已的那处竟现出了丝丝湿意,好在穿着条内裤,否则,要是让荀灌娘看破,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慌乱,裴妃摇了摇头:“灌娘千万别,这事可不能让秦王知晓,要不然姊姊哪里有脸见他?如果以后有缘,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千万不要刻意为之,免得让秦王看出来什么,如今姊姊就担心,秦王或会心存疑惑,向姊妹们询问此事,万一给套问出来那可糟糕透了,尤其是袆儿与若萱,她俩xìng格柔弱,缺少主见,很可能经不住秦王的盘问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