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在这山洞里面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陈小四思考了一会,说道。
几人点点头,便小心翼翼地往山洞外走去。
来到了观察点,他们接过黑子的望远镜,轮流查看着后面过来的那些人。
只见那些人并没有出来搜寻,反倒是从车上搬了一些烧烤架之类的东西出来,围在屋子前的空地上,点起火烧烤起来。
“靠,这些家伙是闹哪样?这大清早的,都吃起烧烤来了!”李阳看到这一情形,一脸的无语。
“来,我看看!”陈妙思抢过李阳手上的望远镜,仔细看去。
“咦,那个人是……”
陈妙思看了一圈,发现一个正坐在屋子房檐下,翘着二郎腿,点着烟,拿着手机玩的身影。
“妙思,你见过这群人?”黑子问道。
“等等,他低着头,我不确定是不是见过。”陈妙思没有回头,继续拿着望远镜观察着。
“呀!真的是他!没事了。我们出去吧!”
突然陈妙思惊呼了一声,然后收起望远镜,站起身子,对众人说道。
“妙思,那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漠河当地的这些势力?”陈小四一把拉过陈妙思,一脸疑惑,不过很快就想到什么,难以置信,“难道那是……”
“对。他就是小美的哥哥。之前我在小美家有见过他几次。”陈妙思点点头,“我们过去吧!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过来找我们的。”
众人点点头,离开了小山丘。
很快,李阳他们站在了朴尚泽面前。
“来来来,赶紧坐下,你,那点烤串过来,赶紧的。”朴尚泽一看到他们,连声招呼着。
等李阳他们坐下后,朴尚泽看了一圈,眉头微微一皱,对着陈妙思问道:“岳麓呢?”
“他昨天出去就没回来了。你见过他了?”陈妙思回答道。
“对。昨天晚上跟他见过面了。”朴尚泽点了点头,应了句便沉默下来,思考着什么。
“那他去哪里了,你知道吗?”陈妙思心里很是担忧。
“昨晚,他被那些俄国佬逼着与我赛车,我假装输给他了,然后他直接开着车逃了出去。”
朴尚泽简单地说了一下昨晚的情况:“然后我的人告诉我,那些俄国佬昨晚没有抓到岳麓,我以为他回来了,也就回去睡了。没想到一大早就得到消息说,俄国佬带着一大群人要过来围堵你们,我就赶了过来。”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岳哥去了哪里?”黑子问道。
“嗯。”朴尚泽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要是不回来的话,那他会去哪里?在这边他人生地不熟的,该不会迷路了吧!”陈小四想起自己之前走着走着也迷了路,就猜测岳麓会不会也跟他一样。
“不知道。我已经让人去打探消息了。来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朴尚泽招呼道。
几人无奈,经过了一大早上的这么一番折腾,确实肚子也饿了,便拿起烤串吃了起来。
等几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朴尚泽的电话响了。
“喂,怎么样?”他一手拿着一支烤翅,一手接起了电话。
也不知道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什么,朴尚泽把咬在嘴里的烤翅一吐,震惊得直接跳了起来。
“什么!好。我现在过去看看。”
迅速挂了电话,朴尚泽看着李阳他们,脸上十分严肃地说道:“有消息了。在莫河边的公路上,我的人发现了岳麓昨晚开的法拉利,车身上有弹孔。”
“什么!”
正叼着根香肠的李阳,愣愣地看着他,连香肠掉了都不知道。
其他人也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朴尚泽。
“嗯,车上没有发现任何血迹,我想岳麓应该是在那边弃车跑了。我们现在过去看看。”
“好。赶紧走赶紧走,我们过去看看。”黑子回过神来,着急地喊道,边喊边往旁边的一辆车子跑去,“车钥匙在车上吗?朴兄弟,车子借我。”
“你着急什么!你认识路吗?”朴尚泽一捂额头,无奈地喊道。
“对。哎呀,你们倒是快点!”黑子利索地爬上车,对他们连连招手催促道。
“等等,我在吃根鸡翅,刚刚那根掉了!”朴尚泽晃悠悠地往烤架的方向走去。
李阳和陈小四一看,示意陈妙思赶紧上车,然后两人猛地扑向朴尚泽,驾起他就往车子跑去。
“哎,你们干啥,快放我下来!”朴尚泽喊道。
“尼玛都什么时候了!吃什么鸡翅!等回来了,你爱吃多少吃多少!”李阳痛骂了句,将他往车内一塞,也爬山了车。
黑子连忙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冲了出去,扬起一阵尘土。
……
漠河边。
车子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中,急速地停了下来。
李阳他们飞快地推开车门跑了下来。
“朴尚泽,你不是说法拉利在这边?车呢?”李阳环视了一圈,着急地问道。
朴尚泽左右看了看,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始终没人接,朴尚泽脸色一沉,突然,旁边的草丛被什么东西分了开来,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嚯,你躲这里头干啥呢?车子呢?”朴尚泽对着那人问道。
“朴少,刚刚俄国佬的人过来,将车开走了。”青年回答道,然后回过身指了指草丛,“我刚刚躲在草丛里,发现了一些血迹。”
“嗯?走,带我去看看。”朴尚泽眉头一皱,走了过去。
李阳他们连忙跟了过去。
钻进草丛,在那青年的带领下,果然看到地上,还有一些草上,有着点点已经干掉的血迹。
几人脸色很难看,顺着血迹,在草丛中快步走去。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漠河河边。血迹也到了这里消失。
“这……”陈小四担忧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漠河,整个头都大了。
“血迹到了这里就没有了,而且,既然那些俄国佬没有找到岳哥,我想,他肯定是跳进河里逃掉的。”
陈妙思脸色苍白,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分析着情况:“从比赛结束,到现在,已经过了5个多小时,如果岳哥逃掉了,那我们只要沿着漠河的两岸搜寻,就能够找到他!可是,这漠河这么大,我们这么点人,要找到他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