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宙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了。
他觉得,男人落泪也是需要勇气的,也是需要值得让他落泪的人。
他什么事情都可以为苏莹做,甚至是眼泪也可以为苏莹飞洒。
男人的眼泪是珍珠,女人的是水做的,所以男人的眼泪比较值钱,女人的却一文不值。
所以,男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把眼泪往肚里吞,可是女人却不一样,动不动就会掉眼泪,再坚强的女人也都会轻易的掉下眼泪来。
李宙看苏莹已经睡得很熟很熟了,于是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他正想办法,打算怎么办才好,出了事情总要解决的,能不能就这样子,一直让苏莹睡觉吧。
李宙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医生,把苏莹的情况告诉了医生。
必竟,艾滋病对于李宙来讲只是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字眼罢了,他根本就没有很深透的了解这鸟东西。
医生听了苏莹的情况后,跟李宙说,如果真的是被艾滋病患者抓伤了,很有可能会患有艾滋病,不过,也会有极小部分不会,必竟,如果没有接触到艾滋病的血液,只是碰到指甲的话,也有可能不会被传婆,但是这个机遇却很小很小,一万个或许就只有一个吧,总之很小很小。
李宙听完后,无力的坐在沙发上,他首先要确实苏莹到底是不是被那艾滋病患抓伤的,如果真的是被艾滋病患者抓伤的话,首先他自己去医院验一下血就可以了,如果他没有被传染的话,那么说明苏莹也没有,必竟他们是夫妻,有发生过关系的,要是苏莹真的被传染了,那他肯定也会被传染的。
李宙记得,苏莹是在自己家楼下买水果的时候被抓伤的,现地最关键就是去弄一张那艾滋病患者的照片,然后去问水果店的老板,是不是那人,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他不能再刺激苏莹了,他不能让苏莹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