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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家元丫头和狗蛋那小子有些不清不楚,可是这样?所以才会把家里的屋契都给她了。”
咯咯哒哒,木马吊的牌子碰撞在一起,有妇人声说着闲话,问的自然是张氏。
张氏正满面笑容的码着牌,她刚刚才胡了一把大三元可赢了不少,乍听到这话,手一颤,那码得整齐的牌子哗啦的全掉了下来。
“哎,这是什么话?那是那丫头真金白银买来的,再说了,那小子才多大,元丫头可都十六了。”张氏有些气急败坏地辨白。
并不是她大量要帮着王元儿,而是她知道这都是一家子,王元儿的名声有啥好歹的,王敏儿他们也好不了哪去,所以,她心里再怎么不快和憋屈,都少不得要替王元儿辨两句。
这些天的闲话她没少听,这会子来了牌馆子打马吊,竟是又听到了,还问到她跟前来。
“嗨,都说女大三抱金砖,这年纪上有啥差的,那狗蛋也满了十四了吧,那些个事,也是懂了。”那妇人意有所指地窃笑。
张氏听出那玄外之音,气得咬牙,道:“甭管他年岁如何,元丫头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家,你们可不能胡说,不然,别说我听不得,我婆婆只怕要翻脸。”
她抬出王婆子来,那妇人果然撇着嘴收了声,王婆子的凶名可是出了名的,真被她抓住,少不得闹上一场。
气氛一下子有些僵,有人就做起和稀泥来:“这不是问两声嘛,你不爱听,咱们就不说。不过咧,庆嫂子也说的对,这年纪没差,话说你们家元丫头也大了,咋还不说亲?莫不是要等成个老姑娘?”
“我哪晓得。我又不是当爹娘的。”张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纵使你和你家的不是亲爹娘,可如今他们孤儿几个的,还不是靠着你们,没爹娘了,你们就是长辈了,给作主指一门亲,也是要得的,说不准,人还夸你一声好。”
张氏一听,脸色稍霁,心想,可不是这样的理,当初梁氏死的时候硬是闹着要分家,自己可担了不少坏名声,这有好些人都不太瞧得上自己了,要是自己给元丫头谋一门好亲,那于名声上,也能挽回些。
除了名声,那还有聘礼,媒人礼,这可都是双赢的事呢!
“那你有啥好人家,替留意着?我回头跟我婆婆说两声。”张氏满面笑容地看着几个牌友。
“要得要得。”
散了牌桌,张氏如踩风火轮似的回到家里,径直进了正屋,先是故作恼怒地说了一番外头的传言,一边觑着王婆子的脸色。
果然,王婆子听了那些难听的话,气得青筋都现了,指着张氏骂:“你也是做婶子的,咋就不骂回去,她名声不好听了,你们就好过?别忘了,你们都姓王呢,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
“娘,我自然是替她辩了几句的,咱们家的女儿都是清清白白的,哪能任人糟践了去。不过……”张氏忙的表衷心,又话锋一转:“娘,如今元儿也十六了,之前是因为大哥大嫂他们的事耽搁了,趁着热孝,现在是不是该重新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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