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看出问题的人，是曾凌菲。
方志杰住去了曾凌豪在依山郡的别墅，每天守着她。
早上七点，他准时去敲曾凌菲的家门，死拽硬拖的把她弄起来跑步，有了运动，人的精神就会好很多。
然后就与她讨论创业投资的问题。
“凌菲，你无所事事了这么多年，也该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了。”他与她商量。
“我不缺钱，干嘛要费那个劲。”曾凌菲不以为然。
“我缺钱，咱们合伙做生意怎么样？”方志杰拿出准备好的投资建议书，“我打算涉足美容美体行业，在CBD那里开一家美容院，做得好了，可以开分店，甚至加盟。你去过的美容院多，也有客源，稳赚不赔啊。”
曾凌菲狐疑地看他，“志杰哥，你来真的？”
“当然啊，坐吃山空，我有做夜总会的经验，你有逛美容院的经验，咱们两个合伙，算是强强联手了。”方志杰极其的正经。
曾凌菲美眸忽闪忽闪，呆呆地看了会儿方志杰，“行吧。那咱们先做什么？”
方志杰浅浅一笑，拿了车钥匙，“走，咱们看门面去。”
说来曾凌菲的脑子也确实简单，轻轻松松地就被忽悠上路了，而且她还挺上心，觉得方志杰可能钱不多，处处抠着，完全没有豪门千金的派头。
一来二去的，酒也少喝了，又恢复了最早的那股子趾高气扬的劲头。
八月的H城，骄阳似火。
按着平时差不多的时间，两个人过来门面看装修进程。临近中午，去附近的港味茶餐厅吃午餐。
也是巧了，刘文文就在这幢楼里上班，她喜欢这里的港仔包，也来这里吃饭。
“志杰哥，那个穿白裙子的，是乔锐的秘书刘文文，她怎么会在这里？”曾凌菲的眼睛很尖，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心里头疑云四起。
她知道刘文文觊觎乔锐，有一段时间老想着找人教训她。后来知道刘文文是Rose的表妹，就有些磨不开面子，想当年，在美国的时候，Rose对她还是不错的。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知道刘文文没戏。
这痴情的妹子，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方志杰好不容易把她弄正常了，不想她搀和乔锐的事情，漫不经心地答一句，“山水轮流转，换工作也是正常的。”
“她肯换？”曾凌菲轻嗤一声，“她原本在台湾的大公司里做得好好的，听到许言的死讯后，二话不说就奔来做了乔锐的秘书。这三年，乔锐在公司的日常由她全控，堪比小媳妇啊。可惜总也入不了乔锐的正眼，难道是想通了？”
方志杰听得有趣，也瞥过头去看。
刘文文被两道眸光盯着，后知后觉地抬起头，面色瞬时有了变化。
“老板，打包。”
在她等打包盒的时间里，曾凌菲施施然地过去了。
“文文，你怎么在这里啊？”
偶然相遇，不问一问，不是她的风格啊。
刘文文局促地捏了捏手指，勉强莞出一抹笑，“我在这里吃午餐。”
她语焉不详，更是引起了曾凌菲的好奇。
“这里的东西很好吃吗？要你大老远地跑过来。”她还知道避实就虚，侧面进攻。
果然，刘文文端不住那抹笑了，“我已经从建煌离职了。”
曾凌菲眨巴了两下眼，“这样啊，做得不好吗？”
刘文文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直接站起身来，“曾小姐，我有急事，再聊。”
东西也不要了，她逃也似的走了。
有意思，曾凌菲觉得自己久不出江湖，是不是该出去练练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