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浅地笑一笑，他在BBS里搜许言发过的帖子，然后就进了数学社团。她在这里很活跃，还是个副版主，所有的发言都与数学题有关。
乔锐默默地看着，虽然他数学也极好，但是与数学系的人比，还是差了一截。
好不服气的感觉。
突地，网站显示服务器故障。
“成了。”坐在对面的丁天笑得象个二傻子一样，攻掉Z大的服务器，他可以暗爽很久了。
“恩，然后呢？”乔锐笑眯眯地看他。
“五分钟后，BBS的帖子会消失差不多五十条，而且无法恢复。咱们不能奔着一个目标去，容易让人察觉。”丁天笑得象只狐狸。
“我还准备了几个与Z大有关的热爆的话题，会陆续推出，引领舆论走向。明天只要那个叫费漫漫的上线，我立时就黑了她的电脑，顺便查查她有没什么比如艳照门之类的东东，有的话，我也给她整个黑材料，搞上热榜第一名……”
干这种事情，丁天熟门熟路，此时更是如数家珍。
“恩，你这个月的伙食我全包了，想吃什么随便点。”乔锐愉快了，眼眸微微眯起，果然跟徐墨混的都是蔫坏的主儿。
至于费漫漫么？
他似乎听叶轩宇说过什么，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蹙起眉头，他认真地思忖起来。
那一边，丁天已经顺利地完成了任务。
“乔总，事情做完了，我的宵夜也来了，您付帐么？”他假客气着。
乔锐探头看了看，居然是食格格的香辣小龙虾。
“大半夜的，你连这个都能联系上？”乔锐也是服了，一边摸出几张大红钞，“够么。”
“够了够了。”丁天付了账，拿回来找头，“他们家的点单系统是我给弄的，当时就答应随叫随到的。”
美食当前，他舔着唇，咽着口水，却还知道客气，“乔总，您吃么？”
“不用，你去餐区吃吧。”乔锐的眼睛还盯着显示屏，许言刚刚传了一道拓扑学的例题上来，与大家讨论。
身陷舆论漩涡，她自巍然不动，还有心思研究数学题？
乔锐也是服了。
“乔总，许言有一个微博账号，名字还是cherry777。有差不多两年没发言了，但是之前是很活跃的，有兴趣你可以去看看。”丁天给了个友情提示。
他是个“厚道人”，查费漫漫的同时，也没拉下许言，一通狂搜之后，心头顿生敬仰之情。
这妹子果断不好惹，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你还查到什么了？”乔锐的眸光有了些不善。
“咳，也没啥。”丁天轻咳着。
乔锐突地莞起唇，笑得清浅。丁天悟出不妙，知道这是打算与他死嗑的信号。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果断地撂了。
“乔总，许言妹子了不得啊，妥妥的奥数大神，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二，拿遍了奥数四大杯赛的特奖。在Z大数学系这种牛人辈出的地方，还能拿到特等奖学金。而且，她还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爵士鼓是专业级的，马林巴九级。乔总，您知道马林巴么？我只在手机铃声上听过……”
乔锐知道许言厉害，不知道她这么厉害。
微微颔首，“唔，你先去吃吧。完了把她的履历整理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