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能和你聊聊吗?”。正向前走着的刘瑾被突然而来的顾琳琳拦住了去路;
“···可以,当然可以。”。刘瑾看着一身粉红色长裙打扮的顾琳琳时,眼前为之一亮,她突然感觉顾琳琳就像生活在樱花瓣中的小女人一样,带着梦幻和童话飘然的进入了自己的视线。
“我们去阳台休息区,那里安静,”,说完,顾琳琳像大姐姐一样的牵着刘瑾的小手向阳台处走去;其实,今天顾琳琳等刘瑾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这几年的改变和成长,顾琳琳始终觉得亏欠着刘瑾,所以,现在她要当面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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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刚从美国回来吗?···五年不见你越来越动人了,”顾琳琳坐在刘瑾对面的高椅上,细心的把桌面上别人刚放进烟灰缸里的烟头给随手扔进垃圾桶中,边絮叨的和刘瑾开始聊家常。
“今天早上刚到,你那?过的还好吧?”。刘瑾眼眸流放着淡淡的喜悦,似乎看到顾琳琳时,她已经完全的释怀和坦然了,又或者两人早已成为多年的好友。
“小谨,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新郎你也认识,就是当年我的私人保镖,我们已经好了三年,我不想再等待了,我知道我们彼此相爱,所以就直接选择了结婚;从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时,我就已经体会到做女人的真幸福和真甜蜜;每天无数个电话的问候,无数个甜言蜜语的陪伴,似乎让我瞬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宠着的阿猫和阿狗;时而的挠挠你,时而的逗逗你,每一次的感觉都是新鲜的,每一次感觉的都是开心的;我结婚希望你能参加,能过来吗?”。顾琳琳期盼着大眼,笑意真切的望着刘瑾;她是幸福的,就自己所说的,她喜欢被男人宠着的感觉,喜欢和男人打闹的感觉;女人么,一生中寻求的不是高职业和稳定收入,而是爱着你宠着你的好老公和幸福的家庭;顾琳琳虽然和雷子戎分手,但她就是在那时看清了自己心往和最终的归宿;她爱她现在的丈夫,爱的梦幻,爱的真切。
“呵呵,世界还真小,真精彩;你结婚我一定送上祝福,而且一定要好好的整整新郎,谁让他那时对我说话生硬,很欠揍的那种;···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容易,看着你女人娇柔的陶醉样儿,肯定是特幸福的那种;再看你的穿衣打扮就知道你就多甜蜜和陶醉了,···今天你很漂亮,淡粉色的单肩长裙,似乎回到了梦幻般的的童真年代,你越来越迷恋你的他了,竟把自己当小女人呵护着,你还真不谦虚,”。刘瑾说话始终都是风趣的,就像男孩儿和男孩儿交谈一样,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做什么,从来不捏着藏着;当然,这已经成为刘瑾的生活习惯和待人处事的态度。
听出了刘瑾的赞美,也听出了刘瑾的释怀,所以接下来顾琳琳就坦然面对的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
“小谨,对不起;我拆散了相爱的一对恋人,就像你说的,两个人走在一起不容易,可我那时依然选择了报复;不过我没有后悔,因为即使那是没有我,你们依然会有阻碍;···小谨,今后有什么需要的,姐姐我一定帮你;哪怕是抢回雷子戎,我也会站在你的身边为你加油为你出谋划策,”。顾琳琳严肃认真的打量着刘瑾,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成为刘瑾的好姐妹,好朋友;但她会努力,会想尽一切办法为刘瑾好,好为自己的过错做点补偿。
“呵呵,姐姐,人家前脚订婚,我们后脚就想着怎么拆散他们;那跟以前你拆散我和他不是一样的道理吗?当然,我没有怪罪你,其实在我和他谈恋爱时,我的心就是彷徨和焦虑的,即便没有你,没有势力的压迫,我想我依然会和他提出分手;不是不爱,而是太爱,我希望简单的爱情,就像你们简单的爱,简单的婚姻一样,公平、自信、尊重、体谅、共荣,所有他体会的,我知道,都能简简单单的融合在一起,炊烟生活、餐米油盐、偶尔的吵闹、偶尔的撒娇、偶尔的帮助、偶尔的较量,将会是我们公平生活,公平婚姻的有必陪伴;···我们缺少的依然是公平,”。刘瑾面对事实,面对她和雷子戎的身份差距,面对两者之间一直都存在的必要矛盾;所以,她退缩,她放手,多过的还是自我的一种解救和释然;就像她时常所说的:她给不了雷子戎想要的一切;她渺小,她卑微,自己不属于雷子戎世界里的那个人。
“···你还是太善良,也不是很了解男人,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理解你们两者之间存在的不是距离的遥远,而是心灵的排斥,就好比你的世界里有两个刘瑾一样,一个是接受雷子戎的,一个是拒绝远离雷子戎的,你把自己放在了高空架上,强势逼迫着自己放手和离去,当然,你现在是站在高架的中央,既不敢远离也不敢靠近;因为你已经身不由己了,妹妹,我们打个赌吧?就赌你是否回头,如果回头我将要从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任何要求;怎样敢赌吗?”。顾琳琳笑意非常的调侃着刘瑾,作为过来人的她,自己的丈夫就是一位简单的贴身保镖出身,所以,她早已明白恋人和爱人之间存在的差距不是身份的距离,而是心灵的沟通;相信彼此、体会彼此是最大的幸福源泉,更是婚姻持久的秘密武器。
刘瑾再次彷徨了,不是因为赌bo的胆怯,而是怀疑自己刚刚说的是否属实;她承认她依然爱着雷子戎,可要回头,不顾一切的再次追求自己的所愿,那么雷家包括雷子戎将情何以堪?
就这样思虑了片刻后,刘瑾大胆挺胸的回应道:“赌,如果我回头,我答应你的任何一切无理要求;杀人放火也行,”。
说完,两个人放怀大笑的释然着彼此过往的所有不愉快;人生难得几回醉,把酒言欢也是情;留着当下的美好和坦然,轻松愉悦的度过每一天不是很美好吗?过往的就让它过去吧,留着一份痴醉,留着这份真切已经很是难得了,作为朋友、作为知己喝着小酒,唱着古外今来的欢歌颂也是一种有滋有调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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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三倍红酒的刘瑾,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头晕,随之,她轻摇着脑袋,一边想时刻的保持着清醒一边又想快点的站起来。
“瑾,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快一个小时了,”。希莱尔着急的站在刘瑾的身前,似乎想尽管把他的急迫告诉对方。
“希莱尔,我刚刚和朋友喝了几杯;现在我感觉头晕了,估计是酒劲儿上来了;找我什么事情吗?”。刘瑾继续坐在高椅上,目光有点飘忽的望着眼前的希莱尔。
“哦!你还真喝醉了,脸都开始泛红了;···亲爱的,宝贝们打你的手机联系不上,就拨打给我了,他们想你,想马上看到你,”。希莱尔说的宝贝们就是刘瑾的龙凤胎,成长了五年,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母亲的怀抱;所以,刘瑾的突然离去反而让宝贝们更加珍惜母爱的泛滥。
一脸无语的刘瑾,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她既高兴又悲哀,那两个活宝就是她的克星,见面时和她争吵不休,分开时又黏糊的纠缠着自己;这还验证那句古话:孩子就是父母上辈子欠下的人头债;想打可又心痛,想骂可又揪心,唉!!真是见鬼的宠溺呀!
随之,刘瑾委屈的嘟囔着,“我都跑到遥远的另一个国度了,他们还不打算放过我?见面?说的好听就是审理犯人;不见,你就说我喝醉了,”。
突然,希莱尔手机里传来一阵尖叫的儿童嗓音,“曾爷爷!!!!妈妈不要我们了···妈妈说她喝酒了,”。
瞬间,刘瑾哭丧着脸一张苦瓜脸,木然的望着希莱尔那一脸愧疚的神态;TMD世界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跟她开玩笑呢?刚刚那个女童音就是不装腔怪调的说话,她也能分辨出那是自己的怪胎女儿。
“希莱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迷茫的刘瑾真的有了不想活的念头,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对孩子们表现的不厌其烦,但她绝对是每一次都不好应付的说服着那两个人小鬼大的家伙们儿。